蕭蕭在昏迷的那刻,腦海裡只有一句話:“丫的,有要暈了。” 一個懷抱擁住了她,可是蕭蕭明顯感覺到陌生又熟悉,然而下一刻一個無比熟悉的懷抱又擁住了她。
隱秋從銀面手中抱過蕭蕭:“感謝國師,但是我的女人還是讓我自己抱著吧。”
說完隱秋轉身就走,丟下一句給莫成莫毅:“都殺了。”
豪華帳篷內,蕭蕭面色蒼白的躺在床上,隱秋神識掃了白天,也未曾發現任何異樣之處。
睫毛微微顫動,眼睛緩緩睜開,眼前已經回到了帳篷裡了吧。
“阿曼,怎麽樣了?”耳邊溫柔的男音急切的詢問著。
“你,是誰?”蕭蕭腦海有一瞬的空白,眼前的男人怎麽那麽的陌生。
聞言,隱秋憾然,趕忙托起蕭蕭問:“阿曼,阿曼你怎麽了?”
蕭蕭這才想起,這是她最愛的男人啊,怎麽剛剛那一刻卻是一片空白呢?
甩甩頭,輕笑一聲:“隱秋,你勒到我了,跟你開玩笑的啦。”
隱秋這才放下了心,有些責怪道:“下次不許嚇我。”
說著邊把蕭蕭扶起來:“怎麽身體變的這麽弱了?”
蕭蕭募得嚴謹了臉色,看向隱秋:“這樣的情況,其實在莽荒大陸出現過幾次。”
“到底怎麽回事?”隱秋的聲音立馬冷了下來,有些生氣蕭蕭竟然不把這些告訴他。
待蕭蕭講完後,隱秋這才察覺到不同尋常之處:“阿曼,你不覺得奇怪嗎?”
“嗯,現在懷疑了。”蕭蕭從儲物戒中拿出那漂亮的紫色項鏈和戒指。
“我發覺待過這個後,只要運起靈力就覺得靈魂和肉體不能完美的契合,這很奇怪。”視線落在項鏈和戒指上。
“這是哪裡來的?”隱秋拿起項鏈和戒指不停的翻看。
“三國修士大賽的獎品。”蕭蕭仔細回憶著這個東西的由來卻好似沒有任何的漏洞之處。
腦海中又出現了一樣東西,眼神看向隱秋,有點欲言又止。
“怎麽了?”隱秋看出蕭蕭的糾結,出言詢問道。
“秋,若是你發現你信任的人卻做出最傷害你的事情你會怎麽做?”眼神定定的看著隱秋,她很小心翼翼,害怕看到他傷心神色。
可是注定蕭蕭要失望了,只見隱秋冷下來一張臉:“若是我最親近的人做出傷害你的事情,那麽就是與我為敵。”
蕭蕭從儲物戒拿出那瓶帝杭道人贈予的血色瓷瓶遞給了隱秋:“我第一次感覺到異樣的時候是在吃了這個不久後。”
“秋,我們似乎跌入了一個很大的陷阱了。”蕭蕭凝眉,心底無比的煩惱。
隱秋感覺到蕭蕭的茫然和惶恐,雙臂展開,把她的小腦袋按到自己的心口處,雙臂收緊:“阿曼,別怕。”
“秋,我們這一世不會在分開了吧。”說這句話的蕭蕭眼底滿是蒼涼和疲累。
為什麽,為什麽自己會有如此驚天的情劫,為什麽,為什麽……
若是自己不這麽堅持或許兩個人都會生活的更加灑脫了吧。
“蕭曼君,我不允許你退縮。”感受到蕭蕭的茫然和蒼涼,隱秋冷聲厲喝。
“聽到沒有,我不允許你有一丁點的退縮和放棄,你都為此堅持千年了,還怕這麽些時間嗎?”話語一字一句,滿是堅毅和強勢。
“可是如果不是我,你不會受到千年的輪回啊。”蕭蕭雙眼湧出清淚,抬起了一雙被水霧遮掩住的晶亮雙瞳看向隱秋,
那眼底滿是抱歉和不安。 “我的傻阿曼,你的情劫是他,可是你的情緣是我,你難道忘記了嗎?”扳過蕭蕭的肩膀,讓她的視線與自己平視:“而且你受的苦遠比我多好嗎?”
“所以別退縮,我們一起好嗎?”
“嗯。”只要你不覺得這樣累。蕭蕭點頭。
她何嘗不知道自己有多苦,可是她有時候真的很想退縮,不願意面對那個人,那個近乎於噩夢的人,為什麽,為什麽就緊追不放呢。
所有的負面情緒都由著清淚奔湧而出,蕭蕭哭累的睡在了隱秋的懷裡。
隱秋看著懷裡的小人兒,寵溺又溫柔,這妮子受這個精神折磨很久了吧。
翌日醒來,昨日哀愁今日消,蕭蕭又變成那個狡黠的少女了,咳咳,已經不是少女了。
“醒了?”耳邊熟悉溫柔的男音響起了。
“嗯,你今天怎麽和我一樣賴床啦。”蕭蕭熟練的用腦袋拱啊拱的,拱到了隱秋的心口。
“喲,今天怎麽不哭了?”揶揄的聲音響起,隱秋很是愉悅的享受著調侃蕭蕭的機會。
“哼,我那叫壓力釋放,這是一種心理治療。”蕭蕭嘴硬的回道。
但是卻是把長久以來淤積的擔憂釋放出來的時候會覺得世界又是一片清明。
“好,好,你說什麽,就是什麽。”隱秋可不願意和自己的女人鬥嘴,鬥來鬥去都是自己輸的。
想到了什麽,隱秋沉下了臉說道:“阿曼,那個瓷瓶還有項鏈和戒指我都收走了,留在你身上我不放心。”
“嗯,你師父他會不會和那個人有什麽關系?”蕭蕭有些許懷疑。
“應該不會,他是從另一個位面掉落下來的,當時我救了他,不過現在看來,或許我開始就被人設了一個全套。”隱秋若有所思道。
“哪個大陸?”蕭蕭沒想到還有別的大陸,自己千年前也沒有知道啊。
“神武大陸。據說屬於另一個位面存在,和我們這很不一樣。”隱秋沉聲說道。
“那若是帝杭真的和帝雲天真的有關系怎麽辦?”蕭蕭坐起身,有些沉重的問道。
“千年前我失去你是我能力不足,這一世我絕對拚死也會護住你,千年的輪回我也不是白過的。”隱秋面色無比的嚴肅。
蕭蕭不願意再討論如此嚴肅又沉重的話題。
“我們還有多久到白虎國的帝都?”蕭蕭露出個燦爛的微笑,以緩解下當下的氛圍。
“快了,要不要再睡會?”隱秋看著努力換掉話題的蕭蕭,配合著。
他何嘗不知道自己的女人是害怕自己受到傷害呢?
蕭蕭搖搖頭,睡的很飽了。
忽然馬車停下,車簾外響起一個溫潤的男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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