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醜見許褚來到眼前,大喝一聲,問道:“你是何人報上名來!” 許褚大刀一揮,呼呼劈風,劈了十幾下才道:“我乃大將許褚是也,匹夫快快拿命來!”
文醜聽到許褚二字,突然咬了咬牙,瞳孔猛然收縮,在心裡想著,這斯來得正好,聽說當天就是他親手斬了我兄弟顏良,今天我一定砍下這斯的頭,然後到我兄弟墳前祭奠!
想到這裡他也突然拍馬向前,怒目圓瞪,眨眼間二人便大戰了三個回合,許褚隻覺得這人的武藝與顏良不相上下,自己確實不是他的對手,他心裡雖這麽想,但嘴上卻是絲毫不示弱,他隻把眼一瞪,胡子一吹,大叫道:“好伸手!來!再與某大戰一千回合!”
文醜聽到這裡,不禁仰天大笑三聲:“哈哈哈哈!你還真抬舉自己,別說一千回合了,我文醜這輩子,就沒與人戰到過一百回合!”
許褚聽到這裡,一吹鼻子,臉一橫,道:“哼!吹牛也不怕閃到腰嗎?!顏良當時比你還能吹,可現在怎麽樣了?頭不一樣掉了嗎?”
“啊——匹夫!拿命來!”文醜說著一戟刺了過來,這一刺實屬偷襲,許褚正得意之際,險些被刺到喉嚨,還好他閃得快,當下也在心裡大叫好險!
緊接著二人又大戰了十多個回合,許褚明顯招勢不濟,李沛渝在陣前是瞧得清清楚楚,她雖不懂武藝,但誰強誰弱她還是分得清的,她一看許褚處在弱勢,便又想起了車輪戰法,於是把手一揮,對手下人道:“鳴金收兵!”
許褚一回來,李沛渝就道:“許褚,你暫且休息,我自有妙計拿下文醜的狗頭。”
李沛渝說完,正要派張遼和徐晃出陣,這時卻發現陣前的文醜居然沒了蹤影,搭草棚一看,原來他也回到軍隊之中了。
車輪戰她要用第二次,也未免太瞧不起審配了,人家審配也不是傻子,上次他就看出情況不妙,叫顏良回來他不聽,所以才慘死大刀之下,這回文醜和顏良不一樣,文醜至少比顏良聽話些,善聽人勸的人,往往不會吃太大的虧,審配一叫,他就回來了。
審配對文醜說了一遍上次的情況,文醜恍然大悟,歎道:“我說他戰到一半怎麽退了回去,原來是這麽個情況。”文醜說完又看了看李沛渝這邊,張遼徐晃二將是蠢蠢欲動,然後他又回頭問審配:“審大人,你當下意欲如何?”
審配瞅了一眼鞠義,想著,上次我都用不動他,這次我也不用他。於是他把頭一仰,道:“我自己出戰!”
他這話一出,隨來的郭圖不禁愣了愣,也瞅了鞠義一眼,鞠義之勇是人盡皆知,但當下不知審配為何不用鞠義,於是道:“審大人,你一介文臣,如何能出戰,我看還是讓鞠將軍出戰吧。”
鞠義這時哈哈一笑,站了出來,這次他再不出戰,那真就是聾子耳朵,純擺設了,於是他厚著臉皮笑道:“不錯,審大人還是別逞強,陣前拚命的事,你不行,還是讓我去吧!”
鞠義說完,拍馬上前。
審配在後面重重的哼了好幾聲,瞪著他的背影,想著,你就盡量得瑟吧,你這條命早晚得得瑟進去!還好這次你聰明,還知道出戰,你若再不出戰,主公那裡你都不好交待。
徐晃這時一看不是文醜出戰,便眯了眯眼,對張遼道:“文遠,你且退下,讓我先會會這斯!”
徐晃急於建功,這時支開張遼也是正常的,張遼這時瞅了瞅鞠義,見他一臉傲氣,
定非等閑之輩, 於是對徐晃道:“公明兄,你萬萬要小心,我看這斯武藝不弱,你且小心應戰!” 徐晃道:“多謝文遠兄。”
說完之後,他拍馬向前。
李沛渝這時也看得一愣一愣的,見張遼回來,便問道:“那人是誰,徐晃一人能戰勝他嗎?”
張遼道:“不知道。”
這時荀彧搭草棚一看,眨眨眼對李沛渝道:“軍師,此人我認識,他名叫鞠義,十分英勇。”
李沛渝點頭問道:“比文醜如何?”
荀彧道:“不相上下。”
李沛渝眉頭一皺,道:“那這麽說,徐晃不是他的對手?”
這時二人已經開戰了,荀彧這時也覺得事情不妙,於是急忙對張遼道:“文遠,你快去幫徐晃。”
張遼這時剛要出去,就看到徐晃胸前被砍一刀,然後像塊石頭一般掉落馬下,敵兵是一陣歡呼,歡呼著便勢如洪水一般衝了出來,到了此刻,不戰也是不行了,李沛渝一聲令下,這邊士兵也衝了開去,天地間頓時一片混亂!
這場戰鬥不容置疑就是李沛渝輸了。
她是損兵折將,此刻已經回到了營中,披頭散發,兵敗如落湯之雞,坐在帥案後頭,有氣無力如霜打之茄,面如死灰對荀彧道:“文若。。。。。。去。。。。。。去給我端一碗酒來,放。。。。。。放點敵敵畏。”
荀彧這時眉頭緊鎖,打死他也不知道敵敵畏是什麽,於是弱弱的問了一句:“軍師,什麽是敵敵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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