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沛渝聽完後,咧了咧嘴,心想,你就吹吧,第一陣都敗了,往後想贏的話,只怕不容易。 想了這些,她就悻悻的發令退兵,回到大帳後,她就問荀彧:“文若兄啊,三日後我們就大開殺戒了,你說劉備能頂得住嗎?”
荀彧道:“不能,劉備必敗無疑。”
李沛渝道:“那他為什麽還死戰不降?”
彧彧笑道:“這一點也不奇怪,死戰不降是劉備一慣的作風,我擔心的是,他會去搬救兵。”
“搬救兵?搬誰?他這麽窮,搬誰誰會來?”
荀彧這時皺起了眉,在屋裡來回踱著步子,想了半天才淡淡道:“袁紹,當今天下,只有袁紹才是主公的對手,並且他也想早日除掉主公,所以他定會幫劉備。”
李沛渝一聽,搖了搖頭,道:“我看未必,他那個弟弟袁術不會同意幫劉備的,他是個小肚雞腸,看不起劉備這個賣鞋翁。”
荀彧笑道:“他不必看不起誰,他這輩子再也沒機會看不起誰了。”
李沛渝眨眨眼,問:“為什麽?聽你這話的意思是他已經死了?”
荀彧道:“不錯,他的確已經死了,在壽春嘔血嘔了一大桶,嘔死了。”
“嘔一大桶?”李沛渝眨眨眼:“真的假的,他的血可真多,你怎麽知道的?”
荀彧道:“昨天探子來報的。”
李沛渝皺了皺眉,把臉板了起來,道:“哪個探子來報的,為什麽不報給我,我才是這裡的最高統領。”
荀彧笑笑,道:“都一樣,都一樣。”
李沛渝接著板臉道:“不一樣,你信不信我叫人打你板子!”
荀彧迷糊著臉道:“真生氣了?我們可是夫妻,消息報給誰不都一樣嗎?”
“誰跟你是夫妻,再說軍中無夫妻,這次就算了,再有下次,看我把你屁股打爛!”
荀彧一聽,幾乎嚇傻,心想,這娘們兒給我來真的啊!於是他惶惶道:“知道了軍師,只是當下我擔心袁紹若幫劉備就麻煩了。”
李沛渝道:“麻煩個鬼,袁紹不是還沒動兵嗎,等他動兵的時候,咱們早就攻破徐州了,真不行就明天攻城,我讓袁紹插上翅膀也來不及救劉備!”
荀彧道:“我擔心的不是能不能攻破徐州,我擔心的是許昌。”
李沛渝道:“我們在打徐州,你擔心許昌幹什麽?”
荀彧道:“主公此刻已經率大軍找張繡報仇去了,當下許昌處在空虛狀態,我擔心許昌空虛,袁紹若這時進攻,定能拿下許昌。”
李沛渝聽到這裡,秀眉微微蹙起,似想到了什麽,於是道:“不會,袁紹的兒子正在生病,他不會發兵救劉備的。”
荀彧聽到這裡,一臉迷糊的問道:“袁術兒子生不生病,和他發不發兵有什麽關系?再說了,這個消息是誰告訴你的?”
李沛渝道:“你不用管是誰告訴我的,總之我就是知道,這次劉備必敗!”
荀彧歎了口氣,道:“但願你說的是對的。”
荀彧是死也不信袁紹會因為這個原因不出兵,但他不信歸不信,李沛渝可是深信不疑,她記得這段歷史。
三天之後,開始攻城了,李沛渝是神氣十足,荀彧也是成竹在胸,都想著這次劉備是必敗無疑。
眼看著城就要破了,正在這時,從軍隊後面,衝進來一隊馬,這隊人馬來的時候也是沙土漫天,人數沒有一萬也有八千,特別是為首的那個將領,
手持紅纓槍,身披雪白的大袍子,一張臉是英氣逼人,李沛渝一看到就在心裡想,這麽英俊的大將是何人?他怎麽長這麽帥。 不到一個時辰,李沛渝這邊就被打得節節潰敗,最後不得不下令撤兵,回到軍中後,李沛渝問荀彧:“那個偷襲我們後方的大將是誰?”
荀彧也是累得夠嗆,這時一屁股坐凳子上,喘了幾口氣才道:“說實話, 那個大將我從來沒見過,若我所料不錯,定是袁紹手下的大將。”
“不可能,袁紹不可能來救劉備。”李沛渝語氣堅定的說。
荀彧長長吸了口氣,道:“沒什麽不可能,袁紹定是發兵了,你還別不信,若我所料不錯,許昌現在也危險了,不信的話,今夜許昌定來急報。”
李沛渝瞪了他一眼,沒有說話,按說破徐州城是板上釘釘的事情,奈何又殺出這麽個大將,弄得功虧於潰,李沛渝氣得是屁股冒煙,心想著,他奶奶滴,老娘打個勝杖怎麽就這麽難呢。
到了晚上,許昌果然來了急報,送信的人直接把信送給荀彧,但荀彧知道李沛渝是個小心眼,所以他收到信後,並沒有自己打開看,他怕李沛渝再說三道四,所以他帶著信來找李沛渝。
李沛渝接到信後,得瑟的聳了聳肩,對荀彧道:“算你招子亮,這次知道先讓本軍師看了,算你有長進,真是孺子可教。”
李沛渝說著話把信打開來,其實是一塊卷起的竹簡,拿在手裡還是有點分量的,李沛渝把竹簡攤到帥案上,仔細一看,更加得瑟了,對荀彧笑道:“文若兄啊,這人有失足,馬有失蹄,看來你這次所料真是錯了,許昌現在不但沒有危險,並且還安全的很。”
荀彧一愣,傻眼道:“不可能,這麽好的機會,袁紹豈肯錯過?”
李沛渝把竹簡一卷,一把扔給荀彧,道:“自己看吧,眼睛睜大點,別看漏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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