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接著張遼和許褚也跪了下來,曹操一看這情況,心想,完了,劉備跑了。 於是他眯了眯眼,板著臉,瞪著李沛渝道:“你走的時候,我是怎麽跟你說的?”
李沛渝瑟瑟的道:“你說。。。。。。抓不到劉備提。。。。。。提頭來見。”
“對啊!那為什麽你的頭還沒提下來?!”曹操突然一驚一乍,嚇了眾人一跳。
李沛渝嚇得渾身發抖,這還是曹操第一次對她發這麽大的火,她還真有點不知所措。所以他的目光可憐巴巴的瞅向了旁邊的人,當然,這些人之中,有郭荀二人,崔琰還有些知名的大將。她看這些人的目的就是想讓人幫她說話。
然而荀彧郭嘉這時,臉都比苦瓜還苦,他們苦著臉,也是因為劉備跑了,按說這件事他們沒有任何責任,但是許褚是他們推薦的,這次出師不利他們怕曹操責怪,所以心裡都害怕。
荀彧聽曹操發火,且臉帶憤怒,二話不說“撲通”一聲跪倒在地,把頭往地上一磕,沉聲道:“主公,屬下有罪!”
曹操看荀彧一跪,把眼睛使勁兒一閉,心想,哎呀,這個文若,又來這麽一套,怎麽和劉備行大禮一樣煩人呢!
正在這時郭嘉也是“撲通”一聲跪倒在地,和荀彧一樣,把頭一磕,道:“主公,屬下也有罪。”
曹操一看,猛眨幾下眼,就在他眨眼這一刻,崔琰也跪了下來,把頭一低,道:“屬下也有罪。”
李沛渝一看這情況,頓時傻眼了,心想著,媽呀,我還等著你們替我說好話呢,怎麽你們一個個都有罪,那誰來救我呢?
正在這時,曹操深深吸了一口氣,他到這時還沒弄明白荀彧到他們幾人到底有什麽罪,於是問道:“文若,你又有什麽罪,每次都這樣,我還沒怪罪你,你就請罪,你很喜歡把罪往自己頭上引嗎?”
荀彧把頭微微抬起,道:“主公,屬下與郭嘉崔琰三人實在有罪,因為許褚是我們強力推薦的,現在劉備跑了,屬下等也難辭其咎。”
曹操思索片刻,眼珠轉了轉,抬了抬肩:“你們三個起來,此事不怪你們。”
曹操雖然發話,但他們三個仍在地上不動,荀彧看了看曹操,硬著頭皮道:“主公,軍師沒能追回劉備,確實有罪,但罪不致死,還請主公法外開恩。”
“不行,軍中無戲言,不然我日後如何正軍威?!”曹操鐵著個臉,正說著衝門外大喝一聲:“來人哪,把軍師拉出去,三軍面前斬首,以示軍威!”
李沛渝聽到這裡,身子一下軟了,頭一下蒙了,心想,天哪,我就這麽死了?
正在這時,張遼說話了:“主公!軍師無罪,就在當時,軍師就要下令去和劉備交戰,是屬下勸住了,若不然當下就把劉備的人頭帶回來了,請主公讓末將代軍師正法。”
張遼知道當時的情況,劉備有關張二將,若硬拚,他沒把握贏,弄不好全軍覆沒,所以他才勸了李沛渝,但當下不得不把罪往自己身上引,他能替李沛渝求情,也是理所當然,畢竟在白門樓的時候,李沛渝也替他說了不少好話,他這樣也算是知恩圖報。
曹操見張遼求情,似乎氣上加氣,臉色更難看了,道:“不行!死罪豈有代替之理!拉出去,斬了!”
正在這時,門外應聲衝進來兩個人正要把李沛渝拉出去,李沛渝突然咬了咬牙,站起身,對曹操道:“死就死!頭掉了不過碗大個疤,乾爹,你要把我整死我也只有受死,
畢竟胳膊擰不過大腿,生殺大權都在你手裡,你要存心整死我,我也認了!” 曹操聽到這裡,突然納了個悶,道:“怎麽我聽你的口氣,還是我的錯了,什麽叫我存心整死你,你自己犯了軍法你不知道嗎?斬!”
曹操臉得氣得紅了,李沛渝臨死了,還把曹操氣得半死。
就在這時,郭嘉說話了:“主公,軍師是沒追回劉備,論罪也當死,但屬下請主公讓軍師換個死法, 畢竟斬了頭太過淒慘,屬下請求主公給給軍師留個全屍。”
到了這時,其他將領才敢說話,一起跪地,求曹操給李沛渝留個全屍。
可是李沛渝並不領情,把臉一板,大義凜然道:“不必,全屍不全屍,都是一死,我不要全屍!”
曹操仔細想想,再怎麽說李沛渝也叫自己一聲乾爹,無論如何還有點感情,留個全屍並不是什麽難事,於是他也不理李沛渝的話,而是衝郭嘉點了點頭,道:“好吧,就給軍師留個全屍,杖打致死!”
李沛渝本想說這樣死得太慢並且受罪,但他一看荀彧,荀彧正使勁兒的給她眨眼,於是她心想,難道事情還有轉機?所以她就把要說的話憋了回去。
荀彧這時把手一拱,對曹操道:“主公,我看杖兩百軍棍足已把軍師杖死。”
曹操歎了口氣,道:“別說兩百,就是一百軍棍她都頂不住,這樣吧,就杖打一百,一百軍棍後她是死是活我都不作追究。”
李沛渝聽到這裡,還是歎了口氣,心想著,媽蛋的,上次十軍棍都把我打得死去活來,這一百軍棍,不把我打死才怪。
荀聽到曹操說到這裡,臉上的表情都放松了,眼裡帶笑道:“好的,就按主公說的一百軍棍,軍中無戲言,現在屬下願替軍師分擔五十軍棍,所以軍師隻杖打五十軍棍即可。”
曹操這時才飛快的眨了眨眼,算是明白過來了,心想,好啊,你們幾個給我下了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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