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仁一聽曹操這話,曹操是要砍自己的頭,他到了這個時候也真是無話可說,回來的路上,他都想到此次定難以活命,所以這時,他隻哽咽的說了一句:“司空,我曹仁來生,再為你效力。” 曹仁這時說著就想哭了,李典一看情況有點不對,便急忙道:“司空大人,這次也不是曹將軍一個人的錯,末將也有錯。”
曹操本來就想找李典的錯,這時他主動認錯,也正好給了曹操發火的機會,但見曹操一拍桌子,道:“你本來就有錯,走的時候我就對你說,曹仁性子急,你要勸他冷靜,等我去了再戰新野,你們倒是好,沒拿下新野,反倒丟了攀城,你為什麽沒有勸曹仁呢?”
李典這時也是有苦說不出,隻道:“末將勸了,就是勸不住啊。。。。。。”
他還不說完,曹操便接著道:“那就對了,此戰,過不在你,而在曹仁,來人,把曹仁拖出去斬了。”
這時荀彧說話了,把手一拱,道:“主公請慢,曹仁將軍確實有罪,但屬下以為,應該問清楚戰敗的原因,再斬不遲。”
曹操這時點頭道:“不錯,我竟讓怒火衝昏了頭,曹仁,你倒是說說看,此戰,你因何而敗?”
曹仁道:“主公,你有所不知,劉備現在身邊有能人,居然破了我學的八門金鎖陣。”
曹操一聽劉備身邊有能人,心臟突然蹦了一下,皺著眉急忙問道:“那人是誰!?”
這時李典把手一拱,說話了:“主公,末將已經打聽過了,但只知道此人名叫徐庶,在荊州頗有名氣。”
曹操見李典知道不多,但總算說出了那人名字,他想再了解了解此人,於是又向眾人提問:“還有誰識得此人?”
這時荀攸說話了,把手一拱,道:“主公,你可能已經忘了,此人在袁術杖下效過力,軍師當年能從袁術那裡逃出來,全仗此人相助,到荊州之後,他便潛心學習,此人天分極高,現在已經學得一身好本領,只怕劉備得此人相助會如虎添翼。”
曹操聽完後,猛眨幾下眼睛,他作夢都想殺劉備,現在劉備居然生了一雙翅,他恨得直咬牙,急忙問道:“此人謀略,比你如何?”
荀攸道:“若論當年,他不如我,可這些年來,他潛心學習,只怕才能在我之上。”
曹操一聽,眉頭皺得更緊了,愣了半天,才恨恨道:“此人不除,我寢食難安,我要親自去征討劉備,殺了徐庶!”
這時荀攸又說話了:“主公,此人如此才略,何不收為己用呢?”
曹操這時嘿嘿一笑,道:“嘿嘿,說的對,我曹操一向求才若渴,被劉備這個偽君子衝昏了頭了,想起此人的虛偽,我就討厭的要命,好了,你倒是說說,此人如何才能為我所用?”
荀攸道:“軍師與徐庶早些年有些交情,不如讓軍師。。。。。。”
他話沒說完,荀彧就瞪了他一眼,他自然知道他想說什麽,於是把手一拱,對曹操道:“主公,軍師她已經辭職了,只怕她不會同意去荊州。”
曹操眨眼道:“嗯,她是辭職了,可是,作為我曹操的女兒,就該為朝廷效力,不管她有沒有做官。”
曹操這一句話把荀彧的話全部堵死了,他只能低下頭來淡淡道:“是。”一邊說一邊退了回去。
曹操見他無異意,便收了收嘴巴,道:“好了,這件事就勞煩文若對軍師說一聲,讓她去一趟荊州,說服徐庶。另外。。。
。。。”他看看李典和曹仁,又道:“此次戰敗,也不能全怪他們二人,劉備身邊有高人,就是我親征也未必是對手,但戰敗就是戰敗,該罰,每人杖打三十,好了, 都。。。退了吧。” 眾人退去,荀彧也開始往家走,一路上都在琢磨著怎麽對李沛渝說這件事,她知道李沛渝現在什麽事都不想管了,要讓她去荊州一定不容易,但行不行,他總還是要說的,畢竟還要對曹操交差,於是他這時輕輕敲了敲李沛渝的房門。
李沛渝正在房裡哼著小曲化著妝,她最近心情好的很,這時聽到有人敲門,直接道:“進來吧。”
荀彧一進來,就笑了,對李沛渝道:“夫人,你今天真漂亮。”
李沛渝這時一吹鼻子,道:“切,什麽話,什麽叫我今天很漂亮?”
荀彧自覺找了個椅子,坐了下來,接著笑道:“你之前不是沒化妝嘛,今天化妝更漂亮一點,你今天化妝要幹嘛去?”
李沛渝道:“當然是去見帥哥,順便相親,我也要為我的後半輩子打算,總不能和你做一輩子的假夫妻,在你這個鳥不拉屎的地方待一輩子吧?”
荀彧對李沛渝這種粗口也是司空見慣,罵他家鳥不拉屎,他也不生氣,只是微微一皺眉,想著李沛渝要去相親,正好把話題轉到荊州,在心裡稍作盤算,便開了口,微笑道:“相親好啊,這樣吧,聽說荊州那邊人傑地靈,帥哥比較多,我帶你去看看怎麽樣?”
李沛渝這時並未察覺荀彧話裡藏有動機,隻當他是隨口說閑話,她也沒往深處想,也隻隨口說道:“不用不用,要看帥哥,許昌就有一大把,崔琰就是,看個帥哥還跑到荊州,多累,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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