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話!”陳宮突然板臉,冷冷的望著李沛渝,道:“就憑你也想來彈劾我,你不看看自己什麽身份,還誅我九族,你可真下得去嘴呀?你不過是個階下囚!” 呂布勉強笑了笑,對李沛渝笑道:“妹妹,軍師他也是一時鬼迷心竅,才會胡言亂語,你們還是不要吵了。”
“我鬼迷心竅?”陳宮突然伸了伸頭,又縮了縮頭,冷笑道:“好吧,就算我是鬼迷心竅吧,但當下還請將軍出兵去救東阿縣吧,我留在城內看守。”
“那這樣的話,我也跟著去。”李沛渝趁熱打鐵的說,她明白,跟著呂布比留在城內安全的多。
“不行!”陳宮突然盯著李沛渝道:“你必須留在城內。”
“為什麽?你怕我跑了?”李沛渝瞪眼反問。
陳宮望著她,沒有說話,反而皺起了眉,半晌,深吸了一口氣,面部變得平靜了,又將眸光望向呂布,道:“將軍,我們依計行事,兵貴神速,快快出兵吧。”
呂布不語,似乎在猶豫什麽。
“將軍,我答應你,在回來之前,留這妖女性命便是。”陳宮望著呂布,知道他心中所想,所以才正中下懷的說。
呂布走到李沛渝跟前,道:“妹妹先回房吧,軍師已經答應不傷你了。”
李沛洽眨了眨眼,想著,他們畢竟是穿一條褲子的,現在命也保住了,諒陳宮也不敢亂來,所以她笑了笑,道:“是的大哥。”
她說完話,呂布便頭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哈哈哈。。。。。。”陳宮也突然大笑著走了出去。
李沛渝看得一愣一愣的,不知這陳宮是發什麽神經,笑得這麽狂。當下一吹鼻子,也速回房了。
兩天后。
李沛渝剛吃過早飯,便有幾個人闖進了李沛渝房間,二話不說,就給她來了個五花大綁。緊接著便把她押到了城樓上。
她定睛一看,原來是曹操來拜關。
此刻,曹操正在城樓下,笑了幾聲,才對陳宮喊道:“公台兄,好久不見呀,我對你可是望眼欲穿哪!”
李沛渝再次看到了曹操的一臉奸笑,到了這個時候,他居然還笑得出來。
“曹操!”陳宮在城樓上大叫道:“你不待在許昌老巢,跑到我兗州湊什麽熱鬧?”
“公兄兄啊,你看你這個人,我今天來做客,你怎麽也不讓我進城,我們今天不談戰事,我是來跟你敘舊的,記得我們還有一塊兒豬肉沒啃完呢。哈哈”曹操奸笑著道。
“哼!”陳宮冷哼一聲,急忙拿出弓箭,對準他,道:“把肉先摞下,來,吃我一箭!”
話落,箭已朝曹操飛去,只可惜射偏了,但曹操仍是吃了一驚,急忙勒馬後退,小聲罵道:“陳宮小人,居然衝我放冷箭。”
曹操定了定神,又笑了起來,衝城樓喊道:“公台兄,識實務者為俊傑,呂布都被我打敗了,你還守著個破城幹什麽,不如你打開城門,我們歃血為盟可好?”
“我呸!”陳宮猛啐一口,指著李沛渝道:“看到這個娘們兒了吧,你可認識?”
曹操眯眼細看,由於李沛渝行裝已換,頭髮也是盤起的,所以曹操看著眼熟竟想不起來是誰,但他確定不是自己的妻妾。
李沛渝一看曹操猶豫不決,不如先聲奪人,於是喊道:“乾爹,你還記得我嗎?我是何仙姑呀。”
“乾爹?”曹操心下一怔,皺眉尋思,難道是她?但曹操怎麽會讓女人牽絆呢?於是大笑道:“這女人我並不認識,
我管她是誰,今天你不開城門,就別怪我不顧兄弟義氣了!” 李沛渝一聽,心下一慌,忘了曹操是何等人,怎麽會為了一個女人放棄一座城呢,但曹操一生惜才,若把荀彧拿出來,或許有用,於是她對陳宮道:“快點給他說,我是荀彧的妻子,要不然,他就要攻城了。”
陳宮自認城是守不住的,不如拖延點時間,等呂布歸來,至於曹操說呂布敗了,那是騙他的,呂布若敗了,定會有人傳信來的,此刻還沒有,所以他確定雙方仍在對戰,而曹操出的這一招,實在是高招,陳宮這次是腹背受敵。當下他也不得不聽李沛渝的話試上一試,於是喊道:“你可以不認識這娘們兒, 但是你總認識荀彧吧?”
“認識,荀彧是我的第一能臣,我怎麽會不認識?”曹操道。
“很好,那你看清楚了,她可是荀彧的妻子!你若強攻城,我就把她丟下去!”陳宮咬著呀說,眼裡竟噴出無數火來。
李沛渝下意識的往城樓下瞅了一眼,差點兒沒嚇暈過去,這要摔下去,不摔個粉身碎骨才怪。當下冷汗突然滲了出來。
曹操一愣,聽崔琰和許褚說,荀彧和一女子是被陳宮抓了,難道為了保這女子的命,荀彧竟娶了她?再者他方才叫他乾爹,他多少能想起點兒什麽,現在又仔細一瞧,果然似那何仙姑,當下她也就猶豫了,若置荀彧之妻不顧,那荀彧日後定會加恨於他。
曹洪也認出了李沛渝,於是騎馬上前道:“大哥,那姑娘確實是當天那姑娘,聽許褚說,她是他的主人,先不管她是不是荀彧之妻,就憑許褚這員猛將,我們也不能置她於不顧呀。”
“我知道。”曹操歎了口氣,又將眸光投向李典,道:“我們安插在城裡奸細,可能聯系得上?”
李典上前道:“都能聯系得上。”
“很好,晚上三更,讓他們把城門打開,舉火為號,我們殺進城去,一舉拿下。”曹操小聲道。
說完後便退兵了。
李沛渝看到曹操退兵,對陳宮道:“陳大人,看到了吧,說話要說重點,你不了解曹操,他向來不把女人的命當命,卻是惜才如命,現在他退了,你也該給我松綁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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