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沛渝道:“有什麽不妥,我看妥的很!” 荀彧道:“這不是委屈了徐元直嗎?”
李沛渝這時給荀彧倒了杯茶,然後自己也倒了杯,喝了一大口才道:“小翠還是個黃花大閨女,絕對配得上徐庶。要知道現在男女比例失衡,男的比女的多了多少倍,二婚的女孩子能搶到手,算是不錯了。”
李沛渝說完,又喝一大口茶。荀彧眼珠子一轉,心想,我怎麽沒聽說男女比例失衡這件事?
李沛渝看荀彧一臉迷糊,突然發現自己說漏嘴了,把二十一世紀的人口扯到三國了,真是失誤,於是她輕哼一聲,道:“嗯哼,那什麽,不說這個了,反正啊,我給他們整個阿們,你也就別提意見了,男大當婚,女大當嫁,論品行道德,小翠和徐庶那是天造地設的絕配。”
荀彧聽到這裡,不說話了,心想,你決定的事,還和我商量什麽,我說了又不算。
正在這時,程昱來了,對他夫妻道:“二位快跟我走吧,劉琮請降,主公叫二位一起去襄陽。”
荀彧這時又是一愣,看了李沛渝一眼,心想,你可真是神仙。
李沛渝看荀彧正看她,一擠眼,道:“別看我,我剛才也是瞎蒙的。”
荀彧也只能信以為真,這幾人之後就隨曹操一起去襄陽。
到襄陽之後,曹操接受了劉琮的請降書,然後又封劉琮為青州刺史,讓他與母親一起去許昌,在路上安排殺手,把他們母子在路上給解決了,因為曹操覺得留這兩人沒半點用處,蔡夫人是有名的枕頭風,劉琮無能無謀,這兩種人曹操都不喜歡,所以他母子二人必死無疑!
封完劉琮,又把蔡瑁拉了上來,蔡瑁往地上一跪,道:“見過丞相。”
這倆人雖然從小光屁股在一起玩過,但翻臉不認人可是曹操的強項,再說蔡瑁小時候沒少欺負曹操,這些他還都記得,看蔡瑁往他面前一跪,先晾衣服似的晾了他一會兒,半天才道:“蔡瑁啊,按理說,你這次勸劉琮請降有功,可是你奪權篡位,實在令人不恥,來人,拖出去,斬了。”
蔡瑁本想著會封個什麽官職,但聽到要掉腦袋,心一下就慌了,急忙磕頭如搗蒜,道:“丞相,饒命啊,末將弄那些權位,全是為了今天獻給你的呀。”
蔡瑁也算是會拍馬屁,可沒拍到正點上。
李沛渝看到這裡,也還真不能坐視不理,於情於理她都該出來替蔡瑁說句話,畢竟當年在荊州的時候,蔡瑁好歹救過她的命,於是她站出來,把手一拱,道:“相父,容女兒說一句話。”
這一聲相父,叫得曹操心裡美美的,還是第一次有人這麽叫他,於是他道:“好,你說吧。”
李沛渝道:“相父,女兒覺得,蔡叔叔雖然行為可恥,但終究還是做了一件明白的事,那就是勸降劉琮,再者當年她也救過女兒的命,按理真不該殺,這還不是最重要的,相父想想,劉備那賣鞋翁,現在已經跑到江夏了,萬一他和孫權聯手,又是一大禍患,江東有一條大江護著,到時候如果打水杖,咱們也需要水軍將領,當年我在荊州,見過蔡將軍訓練水軍,那絕對是一流的,所以女兒今天替蔡叔叔求個情。”
蔡瑁聽到這裡,急忙順坡上的說:“是啊丞相,末將對水軍的訓練也是相當熟練,若丞相能用得上,末將必定赴湯蹈火再所不辭。”
曹操這時想了想,也確實如此,將來若打孫權,還真得用上水軍,於是當即走了下來,
握著蔡瑁的手,道:“蔡兄,剛才只不過是我給你開了個玩笑,咱們打小一起長大,我怎麽會殺你呢,哈哈哈哈。” 蔡瑁聽到這裡,當即傻眼。曹操寒暄了幾句,就讓他先下去了,說是晚上請他喝酒,也不知道真的假的,反正他先下去了,因為曹操還要審其他人。
緊接著又把文聘和王粲帶了上來。
李沛渝一眼就認出了文聘,文聘比當年滄桑了許多,整張臉已經暗淡無光了,這種神情顯然是長年的懷才不遇和心理壓抑所至,他能活到現在已經是不容易了,這可是個大忠臣,若是別人,早就棄劉表走了,可他如終懷著忠臣侍一主的想法,一直到劉表死,他也沒有離開荊州。
王粲她確實是第一次見,這人當下也就三十來歲,很可能還不到三十歲,十分年輕,若算起來,應該和諸葛亮年紀相當,但這人也十分有才華,滿臉的書香氣,在當時很有名聲,是建安七子之一。
這二人被帶上來之後,腿站得比電線杆都直,商量好了,堅決不下跪,這時後面有人見他二人不跪,急忙用腳猛踹這二人腿彎,這二人彎下去又咬牙站起來,幾個人踹了半天總算是把這二人弄跪下了。
曹操看這二人跪下不動了,走下來就扶王粲,邊扶邊道:“王粲兄,你的大名如雷貫耳,我對你可是望眼欲穿啊,來來來,快起來,他們這些人真是無禮,怎麽能讓你下跪呢。”
王粲見曹操嘻皮笑臉過來拉自己,把雙臂一甩,猛推曹操一下,邊推邊罵:“曹賊!吾與爾勢不兩立!”
這一推差點沒把曹操推個四腳朝天,許褚看到這裡,刷一聲把大刀一拔,道:“你他娘的找死!”
許褚說著就要砍了王粲,卻被曹操攔下了:“許褚,休得無禮,快快退下,我沒事。”
李沛渝看到這裡,差點沒笑出聲來,好在曹操不是第一次熱臉貼個涼屁股,也好在曹操臉皮厚,什麽時候都能放下面子,隨時都可以不要臉,人不要臉,天下無敵,誰要能有曹操這個臉皮,基本也就天下無敵了。
曹操看王粲不買他的帳,又把目光落在了文聘身上,這次是坐回原位了,他怕這次又熱臉貼個涼屁股,所以這次要注意點兒形象,坐在上面,正色望著文聘,不緊不慢道:“文聘兄啊,記得多年前,我來打宛城的時候,就與你有一面之緣,當時我就對你說,如果你在劉表身邊呆不下去了,大可以來許昌找我,可是啊,我左等右等,等了這麽多年你也沒來,我對你可是朝思暮想,看到你現在這副容顏,別說是我替你叫屈,天下人都想為你叫屈,你在劉表這裡這麽多年,一直不被重用,你自己說,屈還是不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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