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兒一頭霧水,這進去煮個花生的時間,外面發生啥事兒了? 好久沒見爺爺被氣成這樣,上次發火還是大霧天氣,哥哥甩開爸媽跑過來嚇到她的那次。
張逸三兩句將剛才發生的事情給喜兒回顧了一遍。
這時候連喜兒都怒了,揪著田誠的耳朵,“我就隻值幾頓好吃的?”
田誠的腦袋都跟著扭過去,咧著嘴巴連忙喊:“不是,不是的,妹妹在我心中是無價的。”
“那你怎麽敢私底下就把妹妹給送出去了?”老爺子拎著掃帚就往他屁股上招呼。
哎喲,捂了耳朵,救不了屁股,上下都煎熬。
“我錯了,張逸你這個混蛋,你誆我。”田誠沒辦法,想著轉移戰火,或者至少拉個墊背的也好啊。
張逸依舊淡定的剪他的紅芋藤,“我什麽時候誆你了?”
張青在旁邊樂得看熱鬧。
反正男孩子皮糙肉厚,時不時揍一頓當時練手感了,而且明顯的老爺子也沒下狠手。
“你說的,會一輩子對喜兒好的,怎麽就變成一頓好吃的了?”
噗通,張逸終於不淡定了,剪刀都掉地上。
咳咳,耳根可疑的泛紅了。
隨即不慌不忙的拾起剪刀,但那抹可疑的紅暈已經揭露了他的真實情緒。
害羞了?!
張青這時候才轉臉去看自家的寶貝兒子,喲呵,下手夠快呀!
先從小舅子著手,這一招用的不錯嘛。
喜兒一聽,腦門子突突的疼,這都什麽事兒啊?
“還說了什麽?”
手上繼續用力,扭了個半圈,這次是真下狠手了,田誠哎喲哎喲向張逸求救。
“你快點說啊,我的耳朵都快掉了,妹妹,我錯了。”
田老爺子見著這對活寶,簡直是哭笑不得,這哪裡是小孩子的提問嘛。
“我說啥啊?”張逸手上的動作也失去了節奏,茫然的看著田誠。
小樣兒的,我讓你淡定,追老婆還想走捷徑?
老爺子心裡暗爽,孫女兒,好樣的!
“靠,你怎麽跟我說要對妹妹好的,你就怎麽說。”田誠有些氣急敗壞,說不靠譜指的就是這種朋友,關鍵時刻靠不住。
張青見兒子的臉已經紅的快要滴出血來,也有可能是皮膚太白造成的。
“外面家都是媳婦兒當家的,喜兒嫁進我們家來,張逸肯定全心全意對她好,是吧,兒子?”腳下踢了一腳。
老爺子眯著的眼睛頓時間瞪的老大,直接一掃帚過去。
“誰說嫁去你家啦,誰說的,讓你說……”氣到後面,乾脆兩個字兩個字地蹦,話都說不完整了。
喜兒一看,讓張叔叔也受連累了。
連忙攔住,打圓場,不過是個開個玩笑。
張逸嘴裡嘟囔著,“不是玩笑。”
張青恨鐵不成鋼,你老子為了你的終身大事都挨打了,你還不積極些,這時候嘀咕算啥?
拋開這個問題,田誠終於能站起來。
可憐見的,因為他的無心之語,連張青都跟著被掃帚伺候了一頓。
想到這裡,心情立馬又晴朗了,嘴裡塞得滿滿的,跟偷吃花生的松鼠有得一拚。
一切不過是生活的調味品,日子總是要繼續的。
看著蔫蔫兒的紅芋藤一根根精精神神站起來,也是一件很有成就感的事情。
但這時候,發生了一件震驚公社的事情。
薛石子被兩個穿軍裝的,
戴上手銬,帶走了。 這件事情在生產隊不脛而走,學校也因此停課。
這事兒過了兩天,才有消息傳出來,說是劉草兒告他強奸未婚少女,也就是她自己。
喜兒聽說的時候,只是愣了愣,繼續手中的事情,但心中卻有些複雜。
最壞的果子,還是要自己去嘗。
但仙兒卻總算等來了公道,相信苗會計一家人應該會喜極而泣吧。
扳倒這樣一個人渣,需要花費多大的力氣,不用說都能想象到。
劉草兒也說過,之前不少人去上告,但最後都是無疾而終,那這次能成功,苗會計一家必然出了不少力。
仙兒的事情不能張揚出來,但苗青那麽聰明。
通過喜兒跟她描述學校發生的事情,應該會早做準備吧。
後面又有人說,劉草兒也走了,是兩個很高大的男人來接走她的,應該是疼愛她的兩個哥哥吧?
曾經引以為傲的妹妹,不懂他們會不會自責。
畢竟是他們將這個機會親手送到妹妹手上,最後發生這樣的事情,卻是始料未及的。
其實這事兒還是劉草兒大意了。
她雖然沒有再管束學生,但薛石子卻會想盡方法來懲罰他們,理由一撿一大堆。
那天大部分學生都走了,剩下值日的幾個學生在教室打掃衛生。
但其中一個不懂是好奇,還是怎麽,竟然翻出了薛石子的那袋兒碗渣滓,另外一個還扮演薛石子,站在講台上發布命令。
幾個人角色扮演的正起勁兒,薛石子悄無聲息的出現了。
自然而然有人要遭殃,看薛石子的樣子,還是要嚴懲。
但他的話, 誰敢不聽?
教室正鬧哄哄,哭喊不停的時候,劉草兒過來了。
她的宿舍本來就在隔壁,裡面的一舉一動都能聽得一清二楚。
剛開始見幾個熊孩子鬧騰的厲害,也懶得過來,他們玩兒一會兒自然會回家,回去的路上還要打豬草。
回去晚了,一頓毒打是少不了的。
沒過一會兒,聽見這邊慘烈的喊叫聲,還以為發生什麽事情。
結果一進門,就被地上的血嚇得直接暈過去了。
薛石子見目的已達到,總算放過他們,並吩咐他們將人抗回她宿舍。
等劉草兒醒過來的時候,身上感覺有什麽東西在爬,人被壓得喘不過氣來。
睜眼一看,薛石子正脫得精光,趴在自己身上。
自己的衣扣全被解開了,褲子已經褪到膝蓋,只有一條花褲衩子還在,而他的腦袋正在自己胸前拱著。
劉草兒嚇得要命,想要大聲叫人。
暈血的後遺症就是渾身酸軟無力,喉嚨只能發出嗚咽的聲調,這更是刺激的薛石子獸~性大~發。
一把扯掉她上面的小衣服,動作像豬拱槽一樣讓人作嘔。
劉草兒奮力掙扎,卻收效甚微,反而讓男人有種征服的快感。
當身體被刺穿的那一刻,劉草兒心頭的悔恨就像糾纏不清的水草,一絲絲一縷縷將心臟纏繞的密密實實。
時間不久,因為薛石子本來也人到中年,松垮的皮膚像麻袋一樣披在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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