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逸看著遠方,他的神情讓喜兒覺得坐在自己身邊的,不是自己熟悉的鄰家哥哥,更像是一個成熟穩重的男人。
不過,又好像有一種介於男人與男孩之間,白楊樹的氣質,看似筆直挺拔,其實內裡蘊含巨大堅韌的力量。
一雙黑亮黑亮的大眼睛.凝眸時如波瀾不興的黑海,流動時如空中飛走的星星。
喜兒看傻了,看呆了,甚至覺得自己有種第一次認識他的陌生感。
突然,嘴角綻放一抹笑意,苦澀中帶著一絲溫暖。
“因為我覺得很惡心,很難過,如果跟父親說了,就是兩個人都覺得很惡心,很難過,這是我那時候的想法。”
說完,不見喜兒回應,轉頭一看。
一下子撞進對方的眼眸裡,四周的空氣突然開始霹靂巴拉開始燃燒起來。
兩個人甚至都忘記,要抽離出自己的視線。
原來,真的有神交啊?
喜兒在腦子發暈前,突然冒出一句大話西遊中的台詞。
張逸無法控制自己的行為,本能地想去靠近她,想去觸碰她,想去擁抱她.....
而喜兒,身體也被點了穴一樣,眼睜睜看著面前的男人像自己靠過來,可除了呼吸急促,手腳連挪騰的力氣都沒有。
男人?
喜兒腦子突然一晃,什麽時候一直被自己當做小屁孩兒的他,不知不覺間,竟然成為了男人?
張逸看著喜兒的眼睛,深嗅著周身環繞的甜美氣息,胸腔裡的那面小鼓咚咚咚的敲打著,像是在給他加油鼓勁兒,又像是給他預示著什麽。
從小到大,他大部分的事情都是跟隨本心去做的。
所以,這一刻,他也選擇遵從本心。
俘獲她甘甜可口的櫻唇後,迫不及待想要從她那裡吸取甘露和清泉,從嗓子眼兒到內心都獲得一股寧靜的力量。
嗓子不疼了,內心不焦灼了,身體也不疼了,腦子更不暈了。
身體的力量,又回來了,甚至又有了那種擁有全世界幸福的溫暖和安全感。
這一刻,張逸無比堅信,懷裡的人兒,才是自己的全世界。
喜兒覺得自己的身體都飄乎乎地,像躺在軟乎乎的棉花上,舒服的根本不想睜開眼睛。
隨著張逸一點點的試探,喜兒感覺內心深處的某一扇神秘之門被發現,被打開,被撫慰......
她感覺到美好,只需要跟隨那股力量,就能感知到更深入的美好。
張逸從一開始的生澀,到輕揉慢撚;從一點點的試探,到叩開心門,引領著心愛之人起舞。
金毛本來隻想來給他們送新鮮的椰青,卻沒想自己看到如此勁爆的一幕。
下意識捂住眼睛,張開手指,輕輕將插了吸管的椰青放在托盤上,就悄悄離開了,躲在一顆大樹後面偷窺。
喜兒本能感知到偷窺者,下意識一巴掌過去,金毛就嗚呼一聲,直接掉海裡去了。
看主人親熱,是要付出生命代價的呀!
好不容易從海裡爬起來的金毛,從未如此想念過甜圈和甜頭。
因為,它們總是會無條件配合自己去山裡面尋找很多美好的鏡頭,而不是像主人一樣,毫不留情將自己掃入大海。
阿嚏~~忍不住抖抖身上的毛發,它決定去洗個澡。
被海水浸濕後,毛發會變得乾澀,沒有光澤度,這是它萬萬不能允許的。
而木屋中纏綿的兩個人兒,不知道什麽時候,從外面的陽台相擁著滾到屋內的涼席上。
喜兒進空間後的第一件事,就是脫掉厚重的大棉襖,內裡穿的是平時訓練的練功服。
身材凹凸有致,彈力十足的衣服,將喜兒的好身材顯露無疑,更是讓張逸熱血憤張,每一縷肌肉都在渴望,渴望到顫抖,無法自已。
但理智又不停的壓製他的渴望,要尊重,要克制......
抱著喜兒的手臂越來越近,沉迷於熱吻中的喜兒,卻像一隻快樂的鳥兒,長出五色翅膀,在藍天白雲下飛呀飛呀~~
隨著張逸不斷的深入,探索,喜兒漸漸覺得自己有些不滿足。
扭動嬌軀,想要去尋找什麽,卻又不懂到底要尋找的是什麽!
“喜兒,小妖精,你別扭了,再扭我就要爆炸了。”張逸終於放開她的櫻唇,將腦袋埋在她的頸窩,不斷喘著粗氣。
沒了翅膀的喜兒,總算慢慢恢復理智。
“你勒死我了~~”喜兒覺得張逸抱得太緊,自己都快無法呼吸了。
“乖~~別動~~”張逸身子忍不住一顫,喜兒也意識到自己的臀部下面,貌似頂著個什麽東西。
瞬間,畫冊中的各種姿勢就像小蜜蜂一樣,嗡嗡嗡全部飛進自己的腦袋。
轟隆~~一張臉羞得通紅,身子更是燥熱的很,無意識又扭了幾下,調整自己的姿勢。
然後,明顯感覺到某一處彈跳了兩下,然後燙的自己隔著訓練服都能感受到熱量,嚇得她趕緊乖乖定住。
五分鍾,十分鍾,十五分鍾......
他們倆都不懂到底過了多久,張逸才腦袋從她的頸窩裡拔出來。
而喜兒,竟然睡著了!
張逸看著酣睡的,像隻小豬的她,哭笑不得,忍不住在臉上輕輕啄了一下。
好軟,好滑,就像剛出爐的嫩豆腐一樣。
又啄了一下,再來一下......
啄著啄著,喜兒被啄醒了,睜著一雙無辜的大眼睛,水亮迷蒙的樣子,一看就知道沒睡醒。
“你的那個啥小了嗎?”喜兒完全是本能的一問,因為身子都快麻了。
好不容易將心中的欲念壓製下去的張逸,被她吐出的馨香一熏,言語一刺激,血液又朝著某處湧去。
張逸好無奈,“喜兒,你真是哪壺不提提哪壺,你覺得呢?”
說著,還頂了她兩下。
可這小妮子非凡沒有害怕,反而還很好奇,“你這樣會不會難受?會不會痛啊?我在書上看過,說長期壓抑會導致陽痿的。”
張逸覺得自己遲早要被懷裡的小妮子給刺激到發狂,她怎麽可以如此無辜的說著撩撥自己的話呢?
甚至還問自己難不難受?痛不痛?
陽痿?
張逸簡直欲哭無淚,她是在擔心未來的性福嗎?
捉起她的屁股忍不住拍了幾下,“你是女孩子,怎麽什麽話都說呢?”
喜兒撅著嘴兒,覺得好委屈,“我說什麽了?你怎麽能打我的屁股呢?從小到大我爸媽們都沒打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