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以暴 路海亮回到家就被路峰抽了一頓,白玉只知道哭,而朱思雨則抱著路海光站在旁邊冷嘲熱諷,“阿光啊,你以後可不敢跟你哥哥學哈。他做下這種畜生不如的事情,不知道給你爸給咱公司帶來了多大的負面影響多少損失呢。”
路峰陰沉著臉回頭瞪她,“你給我閉嘴,抱著孩子回房去。”
原來爸爸想方設法救我出來,僅僅只是為了挽回他公司的聲譽。路海亮握緊了拳頭,心中剛剛升起的溫情,因為這頓打罵而消失殆盡。
“這些天,你給我老老實實待在家,哪裡都不準去。”打累了,路峰撂下這句話,含著怒氣回了書房。
白玉撲到路海亮面前,一面摸他身上的傷痕一面埋怨道:“你怎麽能這麽不聽話呢?這下你爸爸更加不喜歡我們了。你說你這孩子……”
“媽。”路海亮厭煩的打斷她的喋喋不休,“我回房了。”
他不顧身上的疼,把自己摔倒在床上,狠狠的捶了一下床。他拿過手機刷微博,看到上面許許多多人辱罵他詛咒他,更是讓路海亮分外生氣。
該死的,人又不是他殺的,做什麽都來罵他?
人死如燈滅,一句臭皮囊而已,他只不過拿來玩玩,又礙著他們什麽了?一個個站在道德的製高點上指責他,誰曉得他們自己心裡又有多少齷1事。
路海亮在家窩了三天,面對的除了白玉的的自怨自艾,就是朱思雨的囂張跋扈,他實在忍無可忍就給於童打了電話,那邊於童也因為這件事情禁足,正憋得心裡七上八下呢,他說道:“路哥,咱們去看看喵喵吧,她這幾天也不知道過的好不好。”
“行,半個小時後我去你家接你。”
路海亮趁人不注意悄悄從家裡跑出去,打車到了於童家附近,等了沒兩分鍾便看到於童跟做賊似得溜了出來,他看到孑然一身的路海亮,不由憤憤道:“可憐咱們那兩輛大哈雷,被扣在警察那裡不曉得什麽時候還。”
“再去買一輛。”路海亮兩人帶著口罩,先去改裝店買了輛摩托車,才浩浩蕩蕩的去接鄒雲。但到了鄒雲家裡,給她打電話打不通,敲門找人又被鄒雲的媽媽趕了出來。
那個看起來老的像是五十多的女人,恨不得要吃了兩個人,“你們把我家雲雲毀的還不夠嗎?竟然還敢找上門來。”
鄒雲被鄒父打的很狠,如果不是鄒母和兩個弟弟護著,她爸爸真是恨不得打死她,她現在渾身是傷,躺在床上還不太能動。她聽到路海亮的聲音,試圖爬下床,但剛翻滾下去,就聽到她媽媽走過來的腳步聲。
鄒母又是心疼又是生氣,她擰了鄒雲一把,罵道:“你看看你乾的那些事兒。”
“你都被他們毀了,還要跟著他們去玩嗎?”因為鄒雲的原因,她工作的那家人把她給辭掉了,鄒母唉聲歎氣,道,“等這件事了結了,如果有幸沒有被判刑,到時候就把你送到你鄉下去,學是沒法上了,到時候和你表姨學理發吧,好歹也算一門手藝。”
“我不要……”鄒雲趴在那裡,她不要過這種風塵仆仆一輩子點頭哈腰的生活。
她要去找路海亮,他願意來找她,就說明他現在還掛念著她的。
但她怎麽可能強硬的過鄒母。
沒有接到鄒雲,路海亮和於童又去找張西元,而張西元的父母因為受不了鄰居的指指點點,帶著張西元上他舅舅家暫避風頭去了。於童無趣的呸了聲,“做什麽避風頭,
我們又沒犯多大錯。” 自始至終,武欣月都在後面跟著他們。
她在路海亮家門口蹲了三天,就是為了等他出門,就是為了集齊這四個畜生。但現在鄒雲不出門,張西元不知道去哪裡了,她咬著牙瞪著前方,腦中不斷響著思思的哭泣聲,“媽媽我好難過,媽媽我好疼啊……”
她的思思那麽痛苦,這兩個人怎麽可以旁若無人的說說笑笑。
待路海亮和於童上了摩托車,剛開出沒多遠,一輛suv狠狠的朝著他們撞過來。連人帶車被撞的飛出去好幾米,於童和路海亮兩人摔落在地上。於童趴在那裡,頭上被撞的直流血,而路海亮則晃晃悠悠的還能站起來。
路上的所有人都被撞擊聲驚到,目瞪口呆的看著SUV朝著站起來的路海亮撞去。
“砰”路海亮被撞飛出去,摔落在花壇邊。
終於有人反應過來,拿出手機撥打救護車和報警電話。這人也太猖狂了,眾目睽睽之下撞了人之後竟然還敢二次撞擊傷害。
武欣月開門下車,冷冷的看一眼周圍那些企圖上來的人,然後拽著於童的腿用盡的吃奶的力氣,將他推上了車子的後座。
再次開出幾米之後, 同樣將路海亮也拖了上去。
根本沒人會想到她會這麽做,直到車子揚長而去,路人才從呆滯中反應過來。不知道是誰,呐呐的開口說道:“那是……思思媽媽吧?”
他看過那個諒解視頻,還曾在微博下面留言詛咒她。
他不會認錯的。
“是她,就是她。”
“啊,那兩個孩子是……”
“是傷害思思的那兩個人吧。”
可……思思媽媽不是已經原諒了他們了嗎?
傅勤掛了電話,肅著一張臉,說道:“武欣月劫持了路海亮和於童,交警那邊已經定位到了她的位置,咱們必須馬上趕過去。”
他剛說完,傅升便腳步匆忙的走過來,“我已經通知了特警隊,他們那邊人也正在趕過去。無論如何,務必要保證人質的安全。”
傅升看著傅勤晦澀的臉色,不由暗罵了聲臭小子,說道:“走吧,我親自過去坐鎮。”
沈樂心一臉的糾結,她小跑著追上傅勤,扯住了他的衣角。
傅升咳嗽了兩聲,先帶著人去乘車。
傅勤停下腳步,聽到她小聲說:“老大,今天……十七號。”
他不由的微微一愣。
每個月的十七號是她被人穿到身上的日子。
他說過,他會在這一天看好她,會找到那個將會在三天后死亡的人。傅勤低頭看了眼手表,時間顯示現在已經快要十一點。
左右都是人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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