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的是傑克劉的星相館吧,這件事我知道。師父既然這麽說了,弟子自然從命。”張禹沒有二話,自己本來就打算去參加的,同樣也想跟那個傑克劉切磋一下。
“你怎麽知道的?對了,你有一家無當齋,他是不是也給你下請柬了。”賈真人笑著說道。
關於無當齋的事兒,張禹自然得告訴人家,辦理度牒的時候,手續雖然簡單,但是所有的資料、履歷,也得拿出來登記。在家修煉,也得靠點譜呀,起碼得有個地方。
“我那無當齋,哪有什麽名氣,就是碰巧,他給我下了一張。”張禹謙遜地說道。
“也不能這麽說,這次如果你贏了,同樣也能名聲大噪。雖然你是我的弟子,可終究不屬於我們白眉宮的人,弟子歸弟子,門派歸門派。咱們道家,分的很清楚。我看這樣,你就以我的弟子,無當齋居士的名義出席。”賈真人笑著說道。
“無當齋居士……這名頭是不是有點大……”張禹第一次被這麽稱呼。
“我賈崇陽的弟子,掛上一個居士的名頭,不是太正常不過了。以你的實力,我相信用不了多久,無當齋居士的名號,將會極為響亮。”賈真人頗為得意地說道。
道家在這方面很有講究的,哪怕是賈真人的入室弟子,也可以去拜別的師父。同樣,徒弟高過師父的,也不是沒有。張禹一旦成名,他賈崇陽自然也是水漲船高,臉上有光。
而且道家不同於武林門派,道都是一樣的,信奉的都是三清,就看誰能悟道。
就好像是武當派的三豐祖師,點化他的度師是全真教的邱真人,令他得道的是火龍真人,後來師承華山睡仙陳摶老祖。但不管武當派有多大,在道家的說法是,武當派就是全真教的子孫廟。
張禹修行的正一道的道法,所以賈真人的眼中,張禹不管日後有多大的能耐,就算是有本事開宗立派的都無所謂,那也是正一教的子孫廟。見到他賈真人也得叫一聲好聽的。
何況,開宗立派哪有那麽容易呀。
當天晚上,張禹沒有跟著回白眉宮,得回家陪小阿姨。等第二天早上,趕早來到白眉宮,從賈真人那裡拿了關於積功德的詳細說明。另外賈真人還給了他幾本經書,讓他回家背一背。作為一個道士,要是一本經也不會念,實在是很丟人的。
他是賈真人的臨度弟子,又是在家道士,所以也不用總在白眉宮,可以在自己的無當齋坐館。
用賈真人的說法,你是我的臨度弟子,在外面有什麽事,遇到解決不了的麻煩,可以找師門幫忙。同樣,師門有什麽事,或許也會找你。但是找你辦的事情,都是算功德的。你自己做了什麽好人好事,最好也匯報一下,因為算功德。
離開了白眉宮,張禹打算好好研究一下這些功德和授篆的問題,至於念經,先不著急。
一轉眼,就到了東西方星相風水交流會的日子。
區領導住宅大院。
溫瓊的二層小樓內,她正和女兒潘雲一起吃早飯。因為是周末,潘雲被母親喊過來住,雖然在工作上跟母親有些隔閡,可終究是自己的母親。
“鈴鈴鈴……”
這時候,溫瓊的手機響了,她放在耳邊接聽。
“喂,武耀呀……不用來接我,等下我就跟小雲一起過去……好的,等會見……”
掛斷電話,溫瓊看向女兒,說道:“你今天休息,也沒什麽事,不如跟我一起去出席東西方星相風水交流會,武耀也在那裡。”
“我不去,我對那東西不感興趣。你也是的了,沒事管這種閑事幹什麽。”潘雲搖著頭說道。
“那個傑克劉終究救過我的命,自從他上次給我……施法之後,我的頭就再沒疼過。”溫瓊說道。
“那你自己去吧,別把我拉上,我對那個沒興趣。”潘雲直接說道。
“你這孩子……”溫瓊剛要數落女兒兩句,可話剛到嘴邊,她就感到腦仁一陣劇痛,就好似被錐子猛戳一下,疼得她慘叫一聲,“啊……”
身子跟著摔倒在地。
“媽,你怎麽了?”見到母親這般,潘雲嚇了一跳,趕緊跑過去攙扶溫瓊。
溫瓊的慘叫聲也驚動了保姆,保姆趕緊衝進來,緊張地叫道:“怎麽了?”
“疼……我頭疼……”溫瓊蜷縮在地上,雙手死死地捏住腦袋,腦門子上是冷汗直流。
“這、這……我去叫醫生……”保姆已然手足無措。
倒是溫瓊咬著牙說道:“找、找戚武耀……讓他……帶傑克劉來……”
“媽,找他幹什麽呀?肯定是像張禹說的那樣,他的那招不管用。我看還是找張禹吧。”潘雲急切地說道。
也是溫瓊的話提醒了她,料想是上次傑克劉施法沒成功。潘雲對戚武耀沒啥好印象,當然也不希望傑克劉來給母親治病。
她馬上掏出手機,直接撥了張禹的電話號碼。溫瓊就算有心給戚武耀打電話, 眼下也是有心無力。溫瓊死死地捏著頭,嘴裡叫道:“他能行嗎?啊……”
“肯定能行!”
潘雲說著,那邊的張禹接了電話,跟著手機裡響起張禹的聲音,“喂,潘雲嗎?”
“張禹呀,你快來我媽這一趟!我媽出事了,突然頭疼的厲害……”潘雲急切地叫道。
“阿姨出事了!”張禹不由得一驚,隨即想起上次傑克劉給溫瓊化解煞氣的事。傑克劉說這是靈魂之種,還用項鏈給溫瓊布置了一個陣法,以便強行壓製錐頭煞。
當時張禹就覺得不一定靠譜,因為硬碰硬的話,一旦失敗,很容易出現問題。現在看來,果不其然。
張禹隨即說道:“我這就過去。”
他現在本來已經出門,準備前往星相館參加交流會。此刻一聽說這事,哪能不管。自己有什麽事,給潘雲打個電話,人家馬上就辦,人家遇到了麻煩,自己自然也是義不容辭。
張禹讓出租車司機趕緊前往那個別墅大院,到了地方,就見保姆在別墅門口等著。這個大院,原本出租車根本不可能進來,但是現在,保姆也坐上了車,門衛是直接放行,讓他們進去。
進到二層小樓,溫瓊現在還躺在餐廳裡呢,倒不是潘雲和保姆不扶她,而是她實在疼的厲害,根本不讓人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