鈴聲響了一會,臥室的房門被一個中年女人打開,女人見夏小姐躺在床上不動,而電話又一個勁的響,趕緊招呼道:“小嬋,小嬋,你怎麽還睡呀,電話都響半天了......” 說著,女人已經走到床邊,看向床上的夏小姐。
只見夏小姐的臉上,滿是恐懼之色,像是十分的害怕。
這一來,中年女人可慌了,趕緊伸手推向夏小姐,一邊推還一邊叫道:“小嬋,小嬋,你快起來。”
“呼......”夏小姐睜開眼睛,她長籲了一口氣,喃喃地說道:“嚇死我了......”
“小嬋,你嚇死我了,到底是怎麽了?”中年女人擔心地說道。
“媽......我也不知道到底是怎麽回事,一到早上就起不來,肯定要做噩夢。”夏小姐無力地說道。
“鈴鈴鈴......鈴鈴鈴......”手機又響了起來。
夏小姐想要伸手抓電話,可她意外的發現,身上一點力氣也沒有,甚至就好像身體已經不聽自己使喚。
“媽......我現在突然一點勁也沒有,您幫我接一下......”夏小姐又是有氣無力地說道。
“好。”中年女人馬上接聽電話。
電話裡,韓豔豔聽出對方不是夏小姐的聲音,不由得有點納悶,當得知是夏小姐的母親時,就趕緊地套近乎。
她把房子有買主的事情說了一下,夏母轉而告訴了女兒,夏小姐一聽說賣出去了,心中大喜,說道:“既然有人要買......那趕緊辦理過戶......”
“可你這樣,怎麽去過戶呀?”夏母說道。
“這個沒事,你馬上打電話給鮑律師,讓她過來一趟,由我委托她去辦理過戶手續。”夏小姐說道。
夏小姐名叫夏月嬋,那為鮑律師名叫鮑佳音,兩個人是從小玩到大的朋友,自然也是好閨蜜。夏母馬上給鮑佳音打電話,請鮑佳音過來一趟,委托她去給夏月嬋辦理過戶手續。
鮑佳音辦理這種事情,簡直是太容易不過,不到中午,房產就已經過戶。
忙活完過戶,鮑佳音匆匆趕到夏月嬋的家裡,一進到夏月嬋的臥室,就關切地說道:“月嬋,你現在怎麽樣?”
“還不行,身上一點力氣也沒有……”夏月嬋有氣無力地說道。
“你出了這事,怎麽不早告訴我呀?”鮑佳音有些埋怨地說道。
“我也沒想到這麽嚴重,不過沒事了,只要房子賣出去,我很快就能好起來。”夏月嬋說完,轉頭看向陪在身邊的母親,說道:“媽,這都快中午了,佳音還沒吃飯呢,你給她做點吃的呀。”
“好。”夏母點頭,便出了臥室。
她前腳一出去,鮑佳音後腳就搶到了床邊坐下,一把抓住夏月嬋的玉手,柔聲說道:“你可真是的了……是不是要讓我擔心死呀,看到你現在的樣子,我的心都疼死了……”
“我沒事……你放心好了……等我好了,就陪你出去好好轉轉,當作補償還不行呀……”夏月嬋的聲音有氣無力,面色憔悴,但是那聲音卻充滿了柔媚。此時此刻,她就好像是捧心西施一般,我見猶憐。
“你呀……一定是怕我為你著急,才故意不告訴我,以後有這種事,必須要第一時間告訴我,不然的話,我可是會不高興的!”鮑佳音的聲音中,嚴肅且柔情。
“嗯。我以後再也不敢了……”夏月嬋輕聲說道。
“這才乖……”鮑佳音說著,在夏月嬋的額頭上輕輕吻了一口。
她隨後,輕撫起夏月嬋的秀發,看她的舉動,就好像是丈夫在關愛自己的妻子。
“呃……”突然間,夏月嬋發出一個痛苦的聲音,緊接著,她的嘴巴張口,一口黑血從嘴裡噴了出來。
看到這一幕,鮑佳音嚇了一跳,急切地說道:“月嬋,你怎麽了?”
“呃……呃……”夏月嬋大口大口的往外吐血,黑色的血液淌過下巴,一直流到胸口之上。
“月嬋,你別嚇我……怎麽了?怎麽了?”鮑佳音徹底慌了,一時間已然無所適從。
“我……好難過……呃……”夏月嬋艱難地說著,一邊說,嘴裡還在一邊淌血。
“不是賣了房子就好了麽……怎麽會這樣……”鮑佳音的眼淚“嘩”地一下就淌了出來。
“我也不知道……可能……真是那人說的煞氣……”夏月嬋斷斷續續地說道。
“什麽人說的?”鮑佳音趕緊問道。
“安美中介對面的那個中介……那人好像姓張……穿的土裡土氣的……他說我就算搬家賣了房子也沒有用……他還說他有辦法治好我……讓我隨時都可以去找他……”夏月嬋又是艱難地說道。
“好,我現在就去找他,不管花多少錢,我也要治好你!”說著,鮑佳音就站了起來,她深情地看著夏月嬋,身子都在顫抖地說道:“月嬋,你一定要等我……千萬不要有事……”
說完,她就快步衝出房間。
中午,溫暖的陽光射入涼亭之中。
張禹緩緩地睜開眼睛, 疲憊的他,忍不住伸了個長長地攔腰。
昨天晚上,他已經不記得是什麽時候睡著的。
醒來之後,丹田已經不再疼痛,只是渾身乏力,好像一點力氣也沒有。
他勉強從地上爬起來,身上的銅錢“嘩啦啦”的落下。
這時他才想起來,昨天晚上篷頂的銅錢全被打落下來。
彎腰拾起一枚銅錢,銅錢上寫著——建炎元寶四個字。
這是什麽朝代的銅錢,張禹並不清楚,但他知道,這把金錢劍是一件很厲害的法器。
如此好東西,也不能丟掉,雖然只是散落的銅錢,張禹有把握將銅錢都給串起來。
他將銅錢一枚枚的拾起來,結果只有107枚。
“不對呀?怎麽少一個?”
張禹嘀咕了一句,隨即記起來,自己昨天晚上曾經用雷法打落了一枚銅錢,是損壞了,還是掉到什麽地方了,那就不得而知了。
他在涼亭二層找了個遍,也沒找到那枚銅錢。沒有辦法,只能先下去再說,他用壇布將銅錢都給抱起來,然後跳了下去。
在下面又找了兩圈,依然沒有找到,肚子卻是餓的咕咕叫。
“算了!少一個就少一個吧,等以後找一個一樣的銅錢配上就是。”張禹已經無力留在這裡繼續尋找,拖著疲憊的身體朝外面走去。
他依然沒有走正門,而是繞了一圈,從來時的地方翻了過去,然後找地方搭車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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