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首長,您好,我必須先說明一件事情,我不是溫可嘉!我叫李毅。&&”李毅走到張大山面前,站定,然後開門見山的把自己的身份挑明了。
笑話,自己跟林馨連結婚證都領了,怎麽可能還跟張曉晴有什麽瓜葛呢?這個誤會千萬不能有!
張大山猛然瞪眼,盯著李毅,眼神裡似乎能射出無數的箭矢,要把李毅射千萬個窟窿。
李毅淡定的迎視著張大山的雙眼,沒有退縮,也沒有挑釁的意思。
張大山雖然了年紀,但精神卻很矍鑠,身體也很健康。光輝歲月在他臉刻畫下了無數的皺紋和大小不一的傷痕,這樣的臉看去很有歲月的感覺,也很有震撼人心的力量!
李老爺子跟張大山不同,李老爺子是那種智慧型的儒將,一生戎馬倥傯,東征西討,磨練就了他堅毅的意志力,也鍛煉了他非凡的軍事才能和政治智慧。
而張大山是虎將,是一往無前的大將軍,講究的是殺伐決斷,謀求的是克敵製勝,他喜歡直來直往,年輕時很勇敢,年老時很頑固。
李毅從他的雙眼裡,讀懂了很多東西。
“哈哈哈!”張大山伸出右手,用蒼老卻有有力的大手掌,在李毅肩膀拍了三下,說道:“我看中的是你這個人,我管你姓甚名誰呢!你叫李毅,很好,那我的孫女婿就叫李毅了,讓那個什麽溫可嘉見鬼去!”
李毅臉色奇怪,錯愕難名。
張曉晴卻是得意的笑道:“爺爺。你怎麽能這麽說話啊!我們八字都沒有一撇呢!”
張大山道:“誰說八字還沒有一撇?你這一撇,爺爺幫你畫了!他那一撇,他敢不劃嗎?這不兩撇都齊全了嗎?擇日成婚。早生貴子!”
李毅一陣惡寒,心想這事情越看越離譜了,連忙說道:“張首長,這個事情呢,是這樣的,請你聽我解釋給你聽。本來嘛,是溫可嘉同志來跟張曉晴同志約會相親的。因為溫可嘉同志臨時有急事,未克前來,因此。他就叫我代他前來,跟張曉晴同志見個面,傳達一下他的意思。”
“他什麽個意思?”張大山問。
李毅道:“至於溫可嘉同志的意思,我已經跟張曉晴同志說得清楚明白了,您可以問她。”
張大山揮手道:“我不管他什麽意思,我現在看中的你。我孫女看中的也是你,我們隻想問你是個什麽意思?”
李毅心想。這繞來繞去,還是繞到自己身來了啊!
“張首長,是這樣的。我已經結婚了,我不可能跟張曉晴同志再發生什麽不尋常的關系了。這個事情是張曉晴同志跟溫可嘉同志之間的事情,我只不過是代表溫可嘉同志來當個發言人罷了。”李毅再次詳細的說明了事情經過和原委。
張大山用手摸了摸頭,問張曉晴道:“你聽懂了沒有?”
張曉晴笑道:“爺爺,我聽懂了。這個人冒充溫可嘉前來相親,把我們給戲耍了。”
張大山道:“溫可嘉到底是什麽個意思?”
張曉晴不直接回答,卻問李毅:“我爺爺問你話呢,溫可嘉到底是啥態度啊?”
李毅看看時間,十分鍾早就過去了,溫可嘉這*居然還沒有到!估計他是害怕了,直接溜號了!
這家夥,關鍵時刻,居然硬不起來!真不是男人!
李毅心裡罵罵咧咧的,但張大山正虎視眈眈的注視著自己呢,不得不回答啊!隻得硬著頭皮說道:“溫可嘉同志有女朋了,他不接受任何相親。”
張大山老臉一沉,說道:“他早就有女朋了?你也結婚了?那你們為什麽要答應我孫女的相親?嗯?當我老張家好耍嗎?”
李毅心裡一咯噔,心想老虎要發威了!
“這個相親,是雙方家長安排的,溫可嘉同志並沒有同意,只是迫於父輩壓力,不得不為之。”李毅答道。
張大山猛的一拍桌子,哐啷一聲響,把一桌子酒菜震得杯碟亂響。
餐廳裡所有的人都向這邊投來一瞥。
侍者過來,想要說話勸阻,也不知道從哪裡閃出四個人來,把侍者給架走了。
李毅心想,張大山這個級別的人出門,身邊肯定少不了警衛員啊!
張大山指著李毅道:“你去把溫玉溪喊過來,我跟他說道說道!他憑什麽拿我們張家的人尋開心!”
李毅暗道這下壞事了,這火得怎麽滅啊?
“張首長,溫記不在京城啊,他還在江南省,尚未回京。”李毅說道。
張大山道:“那你把溫可嘉那小子給我叫過來,我找他算帳!”
李毅道:“可嘉同志臨時有事,來不了。”
張曉晴唯恐天下不亂,說道:“爺爺,溫可嘉在陪女朋逛街呢!不能前來見你。”
張大山道:“很好!姓李的,你代替溫可嘉前來相的親,那你就替代到底,把我家曉晴娶回家!”
李毅道:“我已經結婚了啊!再娶老婆,那可是重婚罪。張首長,現在講究婚姻自由,不是老古輩手裡了,你不能這麽封建,更不能這麽專政啊!張曉晴同志是您孫女不錯,但她也有她的婚姻自由,你不能干涉她。”
張大山道:“你什麽意思?你這是在教訓我嗎?”
李毅道:“不是,我只是跟您說道理。你想啊,張曉晴同志也有他自己喜歡的人,不可能因為你們長輩的安排,就把她的終身幸福給毀了?張曉晴,你說是不是?”
張曉晴道:“我是有自個喜歡的人。”
李毅笑道:“這就對了啊,你啊,趕緊回去找你喜歡的人結婚去。那我們就這麽說好了啊。事情說明白了,那我就走了。這事情就此告一段落了。”說完起身就要離開。
張大山喝道:“站住!”問張曉晴道:“你有自己喜歡的人?是誰?”
張曉晴指著李毅,說道:“爺爺,就是他!”
李毅心想這娘們是不是得癔病了?
張曉晴道:“爺爺,我就喜歡他,溫可嘉什麽的,我也不要了,我就要他當我的丈夫。”
李毅道:“你沒毛病?我跟你說過幾次了,我結婚了!你不會是嫁不出去?怎麽死磕著我不放啊!”
張曉晴道:“我就喜歡你,你結婚了我也不嫌棄你,你跟你老婆離婚,我嫁給你!”
張大山瞪眼道:“這是怎麽回事?曉晴,婚姻大事,可不是兒戲!你不可意氣用事!”
張曉晴道:“爺爺,我沒有意氣用事,我真喜歡他,昨天晚,他還抱過我,摸過我,親過我呢!我們倆都這樣了,你說我能不喜歡他嗎?爺爺,我長這麽大,從來沒跟你說過謊,更沒有真心喜歡哪個男人,我就喜歡他。你叫他離婚,跟我過日子。”
李毅心裡一陣冷笑,有些明白這個女人鬼心思了。
自己算計了他們兄妹,這事情是他們理虧,多半不敢跟長輩們說,不然張大山也不會坐在這裡跟自己心平氣和的談話了。
於是,張曉晴就想出這麽一整蠱自己的方法出來了!
李毅冷冷看向張曉晴,見她一臉奸計得逞的壞笑,就知道自己所料不差。
張大山沉聲喝道:“李毅,有這回事嗎?”
李毅道:“這個事情,說來話長,你聽我解釋。”
張大山揮手道:“你就回答我,剛才曉晴說的話,是不是真的?你那麽對過她了嗎?”
李毅道:“事情不是你想象的那樣,我當時是為了救她……”
張曉晴還真怕李毅說出昨天晚的真相,昨天晚的確是被李毅算計了,可是錯在張曉斌啊,是張曉斌調戲民女引起的。
她十分明白爺爺的脾氣,雖然護短,但在大是大非,尤其是仁義道德,是十分的古板,若是知道張曉斌在外面胡作非為,非剝了他的皮不可。
所以,他們昨天雖然吃了這麽大的虧,卻不敢向爺爺匯報。
就連在江州的那件事情, 張良向張大山匯報時,也只是說張大山醉駕,撞壞了一輛公務車,根本不敢提張曉斌的紈絝作風,不然,張大山根本就不會打電話給江南省委,要求保釋張曉斌。事後的判決也一直瞞著張大山。
張曉晴見李毅要把昨天晚的事情抖露出來,連忙出言阻止,她哎呀一聲,說道:“爺爺,他想不認帳呢!”
張大山沉聲喝道:“小子,你欺負過我孫女,就敢撒手不管嗎?你還是不是爺們?敢做不敢當?”
李毅心想,今天毫無來由的被溫可嘉那小子給害慘了!碰一個蠻不講理的張曉晴,還遇一個權勢滔天的張大山!這爺孫倆一唱一和,把自己當成了一個十惡不赦玩弄女性的淫棍了!
張大山道:“小子,自己做的事情,就要勇於承擔!我張大山的孫女,可不是任人欺負的主!你趕緊回家,把婚給離了,娶我孫女!不然,我輕饒不了你!”
李毅皺眉道:“張首長,您可是首長,說話不能這麽隨便?我是絕對不可能離婚的,也絕無可能娶張曉晴同志!昨天的事情,你且聽我解釋。”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