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那張臉競和眼前這張如描似繪的臉,重疊在了一起!
李毅驚駭得差點跳將起來,這一刻,周圍的一切都變得古怪而離奇。恍如隔世的李毅,一時間天才相師竟然分不清自己身處何世。
太詭異了!
“李毅,你怎麽了?”林罄看著臉色瞬息萬變的李毅,有些微訝的問道。
正在這時,李政宇走了過來,老遠就笑道:“呵呵,林馨,你來了。怎麽樣,你們聊得還順利吧?”
李政宇爽朗的陽剛大笑,將李毅從思憶中拉了回來,他平複了一下心情,微笑道:“對不起,林小姐,我剛才有些失神。”
李政宇笑著坐下:“林馨,李毅這小家夥啊,就是有些神經兮兮的,你別被他嚇著了。”
林罄笑道:“要說嚇著啊,我早被他嚇了幾次了。第一次就是海都機場那事,後來,在參事會議上,我看到他這麽年輕一個人,面對著總理和那麽多政界顯要,侃侃而談,還真被他的大膽給嚇著了。再後來,我聽說了他在鋼鐵峰會上的表現,嘖嘖,不得了,我就想吧,這小子,不是普通人類!”
李政宇哈哈大笑:“同意!”
三個人聊著李毅的往事,氣氛一下子就融洽起來。
李政宇看兩個年輕人聊得投機,一看手表道:“喲,差點忘了,我還有個重要的約會。
你們聊著,我先走了。”
李毅和林馨會心的一笑,表示理解李政宇心裡想的那點子歪歪心思。
李政宇一走,李毅和林馨的談話就變得自由多了。李毅現,林馨懂得知識很多很廣,個性隨和而很有主見,外表美麗淘寶網女裝 天貓淘寶商城 淘寶網女裝冬裝外套 m而內心善良。
這樣的女人,簡直可以用完美來形容。可是,李毅一想到後世她那張驚豔絕倫卻略顯頹廢的臉,就忍不住猜測,這個女人,在以後的日子裡,生了什麽了不得的事,在那樣的一個夜晚,會獨自駕車狂奔,將李毅撞死!
那麽,今生的相遇,又是為了什麽?是償還往世的宿債?
還是,那場車禍的生,就是為了讓李毅穿越到今生來與她相遇?
因為,原本在這個世界上,今生的李毅應該死了,與林馨是不可能有任何交集的。
想著想著,李毅覺得天道冥冥,不可思量,乾脆棄之不想。
“你又在思考什麽大事情?”林馨抿嘴笑道:”我看你眼神閃爍,在想什麽呢?”
“我在想你。”李毅實話實說。
林馨微嫌白皙的臉上泛起兩團紅暈,她輕輕哦了一聲,含笑問道:“你在京城還要住多久?”
李毅知道剛才的話讓她誤解了,但他不想解釋,他也根本無從解釋,總不能把重生的真相告訴她吧?
“還住上三四夭吧,一些老前輩家裡都得去走訪走訪。”李毅笑道:“你呢?我還沒請問,你是什麽職業。”
林罄道:“我現在還沒畢業呢,在讀研。”
“學的繪畫?”
“不,繪畫只是我的業余愛好,那是媽媽從小教我的。”
“哦,你學的是什麽專業?”
“你要不要猜猜看?給你三次機會。”
“嗯,外語?”
“不是。”
“跟我一樣學的是中文?”
“還有最後一次機會。”
李毅呵呵笑道:“還真難猜測。你總不會學的是馬克思列寧主義吧?”
林馨訝道:“還真被你蒙對了!我現在在中央黨校進修,主修政治學,馬列主義的政治學說是政治理論的重要課程,也算是我的專業課程之一吧。”
李毅半晌沒反應過來,經驗有時會害死人啊!
林馨笑道:“怎麽,覺得不可思議?”
“有點。”李毅笑道:“你~個姣美的女子,怎麽會對政治學感興趣?”
“政治有分男女嗎?”林罄道:“在亞裡士多德之前,討論政治學的問題是和倫理學的探究分不開的。柏拉圖在《理想國》中,把個人的正義和國家的正義問題,亦即倫理和政治問題,混為一談,到了亞裡士多德的《政治學》,便把兩者截然分開了。他對於倫理問題的探討,另有一部《倫理學》。你今天想和我探討政治學昵,還是倫理學?”
李毅舉雙手投降:“我對政治啊,那是七竅通了六竅,你還是饒過我吧。
林馨道:“你身在公門,志在仕途,卻說對政治一竅不通。你不覺得,這就好比一個喜愛玩水的小孩子,掉到了大海中間卻說自己不會游泳嗎?”
李毅唔了一聲:“有點這感覺。那麽,我還真的要請教林碩士,政治學,它是怎麽一個概念呢?”
林馨道:“用你們當官的話來說昵,政治就是對權力的追求和運用。”
李毅沒想到她解釋得這麽直白,不過,他還真被她勾起了興趣:“那用你們的話來說昵?”
林馨笑道:“用馬克思主義政治觀來說,政治就是一種特定的社會關系,是階級社會中的公共權力問題。這麽說是不是很枯燥?”
“不,我聽得懂,你繼續說。”李毅在政治理論方面,的確十分貧乏,好不容易有個大美女願意免費給他講課,他樂得多學。
林馨便把她在學校裡學到的知識說出來跟李毅分享。
兩人談到夜色深沉,這才依依不舍的起身離開,並且約好下次再聊。
林薯自己開車來的,一出神韻的大門,便道:“李毅,坐我的車,我送你回去吧。”
李毅沒有拒絕,跟著她來到一輛紅色的寶馬前,一看那車子的型號,李毅笑了:“寶馬z1,有意思!”
林馨道:“一輛車而已,有什麽意思?”
“我也有一輛一模一樣的。”李毅道:
“你說巧不巧?”
“是嗎?”林馨道:“這是我姑姑送我的,自從她去了德國後,對德國的車子,誇得那叫一個沒譜。”
李毅道:“我來開吧。”
李毅記性不錯,這條路雖然隻跟李政宇來過一次,但一個優秀駕駛員對路線的敏感,讓他很輕易的就將車開到了李家門口。
“不進去坐坐?”李毅邀請她。
“還是不了,改天吧。”林馨微微一笑,上車開走了。
“真不錯!”李元逍不知什麽時候站在李毅身後。
“是挺不錯。說老實話,她是我見過的女人中最完美的。”李毅歎了一聲,今天的事情很離奇,說是巧合也罷,說是命運的安排也罷,總之,他有一種很強烈的預感,自己這一生,和這個女人將有割舍不斷的情緣。
李政宇也走了出來,問道:“你們聊得怎麽樣?聊了大半天呢,都聊什麽了?””政治!”李毅實話實說。
李政宇和李元逍都是一副你唬誰的表情。
真話向來缺少忠實的聽眾,這現象實屬正常。李毅見慣不怪。
李元逍笑道:“小毅啊,這我就要說道說道你了,放著這麽一個世間罕見的美女,你就不心動?不情動?不蠢蠢欲動?”
李毅道:“小叔啊,是不是要我一見面就跟人家製造點人命案子出來,你才開心啊?”
李元逍道:“正解!”
李毅回敬道:“要不要我們到爺爺面前去談談女人的問題?”
李元逍馬上求饒:“好小毅,不拿你開心了!走,我還要跟你聊聊經濟問題呢!”
李政宇搖頭歎道:“小毅啊,你白天聊政治,晚上聊經濟,你不嫌累得慌嗎?走,去跟娟兒他們玩玩吧。世龍和小芷盼你一天了,都怪我把你給拐跑了呢!”
李毅道:“小叔,經濟的事,我們睡覺前再聊。我先去玩會。”
李老爺子最近身體違和,晚上歇得早,幾個妯娌囤在一起說笑,年輕一輩的正在另外一間房裡玩象棋。
李世龍見到李毅,就喊道:“李毅快來,我們部下不過吳傑。你來殺殺他的威風。”
李芷正跟吳傑對戰呢,想了半天也沒想出下一步該怎麽走,喊道:“李毅快來救我。”
李毅謙虛的道:“這個象棋嘛,我還真的不太懂。”
李娟剛剛輸給了吳傑,正在觀戰,這時冷嘲熱諷道:“我就說嘛,他頂多也就下下圍棋,你們真以為他是天才,樣樣精通呢?比起象棋來,他只怕連我都不如!”
李毅不想跟她一般見識,何況都是自家兄妹,沒必要爭個生死高低,便大度的笑道:
“對,娟兒的象棋最厲害!”
吳傑悶聲道:“胡說!她剛輸給我了!”
吳豪在旁邊興風作浪:“我弟的棋藝,在李家絕對要數第一!無人能及!某些人自詡天才,卻連一戰的勇氣都沒有。鄉巴佬就是鄉巴佬,出不了台面。”
李世龍罵道:“吳豪, 你說什麽呢?你別滿嘴噴糞!我們李家的人,什麽時候輪得著你來說事了?你再敢說一句,我立馬揍扁你丫的!”
吳豪頂了一句:“我就再罵兩句,你能把我怎麽樣?鄉巴佬!鄉巴佬!”
李世龍脾氣暴躁,早就忍耐不住,揮起拳頭就往吳豪臉上打去。吳豪也不怕他,伸手一格擋,另一隻手捏緊拳頭就揮了過去。
吳傑兄弟情深,抓起棋盤就往李世龍腦袋上砸:“你妹,你敢打我哥!”
李芷和李娟一見打了起來,在旁邊哇哇叫嚷著勸架。
李毅大步上前,一把一個,兩下就將吳氏兄弟拉開,冷笑道:“你們兩人一起上,誰輸了誰就學狗叫,怎麽樣?”
吳豪擦了一下鼻子:“比什麽?打架?”
李毅把棋盤撿起來,啪的一聲放在桌子上:“下象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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