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宏三和錢胖子到了縣城南街,正好是下午時分。各家勾欄院已經打開門開始做生意。錢胖子帶路來到一個二層小樓門前。 朱宏三抬頭一看門口掛著粉燈籠,不是應該掛紅燈籠嗎?想了一下朱宏三也沒往深想。怎麽說算上這次才來這種地方兩次,可能明朝風俗不一樣吧。
要不是錢胖子強力推薦這地方,朱宏三是不會出來的。畢竟自己家的一大一小質量太高。在明朝想要超過她倆的不是沒有,但是這武昌縣應該不存在。
但是話是這麽說,誰天天吃燕窩魚翅也能吃膩啊。來塊臭豆腐換換口味也好。
正在朱宏三胡思亂想著時候,錢胖子在邊上說道:“大嫂太也野蠻,這回我帶大哥來玩一玩南直隸來的新玩意。聽說那邊士人都喜歡玩這個。”
朱宏三不理錢胖子的絮絮叨叨,抬腳進了屋。門口兩個龜奴大茶壺看到朱宏三來了,忙上前迎接:“三爺來了。”並大聲喊道:“有貴客到。。。。”
裡面出來一個花枝招展的老鴇子,朱宏三看了一眼,這個質量沒有前半年弄死那個長得好看。
老鴇子一看朱宏三進來,連忙迎了上來,說道:“三爺和錢大爺來了,裡面請。”
到裡面找個僻靜的房間坐了下來,老鴇子說:“錢大爺是熟客,還要相好的那個?”
錢胖子點了點頭說道:“我還找玉堂春。我大哥是一次來,你推薦一個好的,只要我大哥滿意銀子有的是。”
老鴇子點頭出去,一會酒菜上來,四個拚盤和四個熱菜,看著還行,畢竟來這種地方也不是來吃飯的。
錢胖子給我到上酒,自己也到上一杯,然後說道:“大哥放心,這地方不會像上次了那樣了。現在兄弟我在城裡也還算混的可以。”
朱宏三喝了口酒,聽到錢胖子說的心中一動。現在縣城裡白道沒問題,黑道雖然都給自己面子,但是那是害怕自己的報復。真要有什麽要他們辦不一定管用。
想到這朱宏三說道:“老錢,你在縣城黑道說話管用嗎?”
錢胖子剛才說自己混的可以那是硬著頭皮說的,也就是交保護費多了和幾個真正的黑道大佬見過幾面,但是人家那會真正叼他。
聽到朱宏三這麽一問錢胖子臉一紅說道:“啊,還可以,和幾個頭面人物還算熟。”
錢胖子這麽說朱宏三知道錢胖子在吹牛,但是也沒拆穿他,點點頭說道:“我要給你五千兩銀子,把朱宏義借給你,再給你二十人,你多長時間能收服全縣黑道。”
朱宏三的士官生錢胖子是見過的,在他眼裡那比官軍都要精銳,聽到要借給自己二十人,還有朱宏義。立刻連忙點頭,說道:“大哥放心,城裡就是南城的花柳幫,西城的苦力幫他們幾個主要的幫會,每個骨乾不過二十多人,有朱宏義和二十個人完全沒問題。我看一個月就能收服。”
朱宏三點了點頭,說道:“少殺人,畢竟本鄉本土的弄狠了不好見面。”
錢胖子心道:“你還少殺人了。再說有朱宏義這個心狠手辣的家夥在能殺得少了?”
正在兩人商量之際老鴇子進來了,後面跟著兩個穿著宮裝的——————男人。
朱宏三轉頭問錢胖子道:“這就是你說的好東西?”
“是啊大哥。南直隸那幫進士老爺都玩這個。”看到自己相好玉堂春來了,錢胖子起來說道:“大哥你自己開心,我領著玉堂春去那屋。”說著拉著一個宮裝男子出去了。
老鴇子衝朱宏三笑道:“三爺,這位是南直隸來的花解語,本院的頭牌啊。三爺玩的開心啊。”說完對著那男子說道:“好好伺候三爺,這位可是縣裡的大主顧。”說著關門走了。
那個美男來到朱宏三身邊說道:“三爺長得好俊俏啊,呵呵。。。。”
聽到這個美男的笑聲朱宏三感覺渾身起雞皮疙瘩。自已前世什麽都玩過,唯獨兔子沒玩過。倒不是不接受同性,是朱宏三自己實在接受不了。萬一弄出屎怎麽辦?
看到這個美男到不難看,如果對比的話和馬小芳差不多,有一種這個時代女人所沒有的英姿。大概一米六五的身高,不看臉的話身段也算是婀娜多姿。一走路屁股一扭。但是一說話嗓音還是沒變,還是男子的聲音。
看到美男還要往自己身上靠,朱宏三連忙說道:“慢,我有話要說。”
美男聽到朱宏三這麽說,停下了腳步,用小扇遮著半邊面孔笑道:“三爺這種大人物還害羞啊,奴家會讓三爺滿意的。”
朱宏三說道:“你叫什麽?”
“奴家花解語啊。”
“不是問你這個,你的原名。”
花解語眼色一暗說道:“叫什麽我也不記得,我小的時候因為長得俊俏,被買到了勾欄當中。”
朱宏三一聽,原來也是個可憐人。
花解語接著說道:“我就記得小時候我父母都是被河匪殺掉的,我也是被他們賣的。”想到傷心處,花解語嚶嚶的哭了起來。
看到這美男在自己面前哭的真是梨花帶雨,朱宏三想到:以後世的眼光這個花解語真是漂亮。以前在書上總看到明朝人愛玩這個沒想到今天真見到了,今天怎麽辦?屈服於命運還是和命運抗爭,這是個問題。
哭了一會兒花解語停了下來,說道:“想到一些傷心的事讓三爺不開心了。我來伺候三爺吧。”
朱宏三問道:“先等等,那個你的下面割了嗎?”
“沒有啊,我又不是要做太監。有很多老爺就喜歡下面不割的。”
朱宏三一陣惡寒,接著問道:“那你是插頭還是插座?”
花解語滿臉疑問:“三爺什麽是插頭插座?”
“插頭是插人,插座是被插。”
“呵呵,你們這幫貴人的想法真是下流。”花解語一笑,接著說道:“奴家是插座,不過老爺有需要我也可以變成插頭。”
“靠,碰到一雙相插頭,可以前後插。”
朱宏三這時候被花解語弄得也有點虛火上升,笑道:“你先把衣服脫了,讓三爺驗驗貨。”
花解語臉一紅,想到這個三爺怎麽這麽下流。但是客人的需求就是命令。花解語慢慢的把衣服脫光。
朱宏三一看,這個花解語不看胸部和下面的話絕對是個美嬌娘,可惜了。爺不是這種人。正想說你把衣服穿上吧。正在這個時候,房門被人從外面一腳踹開。朱宏三眼睛一立,娘的,小爺在這玩兔子還敢有人來踹門?
一看進來的人朱宏三嚇得三魂出去兩個半。進來一個高大的女子,長得英姿颯爽,英氣逼人。手拿一條擀麵杖,杏眼圓睜的看著朱宏三。正是朱宏三的原配大老婆馬小芳。
馬小芳怎麽來的?讓我和大家慢慢講。
馬小芳本來就不想聽馮自用和朱宏三講那些醃臢的事情。抬腿來到馬如煙的房間和自己侄女聊天。
看天色快到晚上了,馬小芳打發一個丫環去前廳問問馮自用在不在這用飯,好叫廚房準備。丫環回來說老爺和錢大爺半個時辰前就走了。聽說去縣城了。
馬小芳一聽錢胖子就知道這二人不乾好事。柳眉一立,起身罵道:“錢胖子這個王八蛋,一定又是領著老爺去那種髒地方了。如煙,咱們走,去打死這個王八蛋。”
馬如煙性子溫柔軟弱,小聲說道:“姑姑,男人去那種地方不是正常嗎?還是不要去了。”
馬小芳看到馬如煙這個樣子,罵道:“如煙啊,你這性子以後要讓豬頭三欺負死。”
馬如煙低頭想到:女人不都是這樣嗎?
看到馬如煙這樣是指望不上了。馬小芳想到找誰去呢?一下就想到了馬有福的姑娘馬如花了。去門喊道:“如花,如花。”
馬如花正在洗衣服,出來問道:“小姐,你找我?”
馬小芳說道:“對,衣服先不洗了, 走,和我去打架去。”
“好,小姐等我拿兩個棒槌。”
聽到馬如花這麽說馬小芳想到自己也不能空手,妓院那幫賤人太多,不拿東西要吃虧。在院子裡找了找,正好看到廚房的擀麵杖,馬小芳用手一掂量,輕重正好。
等到馬如花出來二女騎馬趕往縣城。
二女到縣城門口的時候門口的守軍都看傻了,這個時代那有女的騎馬當街狂奔的。
馬小芳到守軍門口停下,問道:“看到朱宏三進城了嗎?去哪了?”
那守軍戰戰兢兢的說道:“半個時辰前三爺進城的,看方向去南街了。”馬小芳不答話縱馬趕往南街。
邊上一個年輕的守軍問道:“大叔,這個女子是誰啊,真是不守婦道。”
年紀大的那個說道:“你不認得?這就是馬家莊的馬大腳。以前沒人要的老姑娘,不知道朱宏三怎麽看上了。不過我看朱宏三現在也挺後悔,誰家的好女子有騎馬的,真丟人啊。”
兩個守軍在這八卦不提。馬小芳領著馬如花來到南街。一眼就看到朱宏三的馬了。到門口馬小芳對馬如花說道:“如花,姑爺在這裡喝花酒,你一會和我進去,看到有人阻攔你就給我打。”
馬如花和馬小芳一起長大,小時候也是很要好的玩伴。現在也替小姐生氣。說道:“小姐放心吧,那幫賤女人要攔著我來對付。”
“好,讓我們主仆二人進去抓那個負心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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