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星樓內,宮徽昱沉默的站在了宮羌的煉金室內,看著宮羌熟練的用手的匕首,將剛剛被送入煉金室內的小少年點點的肢解,房間裡,彌漫著弄弄的血腥味,那股味道,已經讓宮徽昱麻木。
“徽昱,人命總是這麽的脆弱,只要輕輕的劃開他們的心臟,就能奪走他們的生命,這孩子今年也不過十歲,天資卻相當的高,若是今日沒有死在這裡,日後細心調教,應該是個煉神的好胚子。”宮羌將剛剛剝離的大腦,放入了旁的灌滿了液體的器皿之,看著桌子上,已經被肢解的支離破碎的軀體,眼底含著抹暢快的笑意。
“所為的煉神者與煉體者,本質的區別就是在於他們的經脈和大腦。”說著,宮羌就癡迷的將那放入了大腦的器皿托在手,細細的看著那蜿蜒的紋路,“煉神者的大腦遍布的神經要強韌與旁人,而煉體者的筋脈也是如此,世間稍有兩者俱全的人……哦,你大哥他應該是個特例,他的精神和都比尋常人要強,論起來,是少見的魔武雙修的體質。”
宮徽昱安靜的站站旁,看著方才還鮮活的條生命在自己的眼前被點點的粉碎,骨子裡透著股寒意,他謹慎的盯著宮羌,聽宮羌提及自己的大哥,宮徽昱的眼神暗了暗。
“你把這個,放倒架子上去吧。”宮羌笑了笑,他好似完全不在意宮徽昱是否明白他在說些什麽。
宮徽昱老老實實的照辦,將那剛剛剝離的大腦,放倒了旁的架子上,在靠牆的架子上,成列著排排玻璃器皿,每個裡面都裝著不同的人體器官,這些器皿裝著的液體,可以保證這些失去生命力的器官可以存放百年,這更像是宮羌的戰利品,排排整齊的排列,展示著他精湛的煉金術,同時也揭露了他的殘忍。
宮羌將染血的手套取下,徑自走到旁,給自己倒了杯美酒,暗紅色的酒水蕩漾在鎏金的杯,蕩漾起了點點波瀾,他靠在桌邊,手撐著桌面,手舉著酒杯,望著那已經失去了氣息的小少年,細細的品嘗著醇香的酒味。
“你二哥出戰已經有幾日的時間,昨日有人傳回消息,他們已經和閻羅殿的人對上,徽昱,你說……這戰你二哥能贏嗎?”宮羌的目光落在了宮徽昱的臉上。
宮徽昱垂在身側的手指微微顫,隨即道:“二哥行事向穩妥,閻羅殿那邊的情況,多年來父親已經了解的清二楚,加之此番,父親將煉金獸派出了大半為二哥助陣,這戰,應該沒有任何的懸念。”
“哦?你這麽認為的嗎?”宮羌輕笑聲,他的反應讓人摸不清他的想法。
宮徽昱略微點了點。
宮羌卻忽的笑出聲來,“你還是太年輕了,事情只怕沒有你想象的那麽簡單。赤瞳那小子有點本事,他敢宣戰定是做了萬全的準備,若是行動順利,這會兒你二哥應該已經派人傳消息回來了,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