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鶴一臉懵逼的看著自己手中的藥劑,就算他不知這藥劑的名稱,也知道,能從星樓手裡流出來的藥劑,絕對不是凡品。 知曉藥劑身份的宮徵羽也是差點沒被季風煙這驚人之語給嚇死,他愣是眨了眨眼睛道:“風煙,左諾他們身上的傷不算太重,你確定要把這藥劑給他們用?”
這可是宗師級的藥劑!
整個帝國能用得上的,也就倆人!
“不然呢?”季風煙一臉的理所當然。
“……”宮徵羽無奈的扶額,“這是宗師級藥劑,你確定?”
“確定。”季風煙依舊堅持。
“藥劑做出來,不就是給人用的?”
這藥劑不錯,省的她自己還要煉製治愈型的丹藥了,多省事。
宮徵羽被季風煙一本正經的模樣給徹底堵的沒話說了,他可以確定,哪怕他把這瓶藥劑說出個花來,季風煙也不待眨下眼的。
“罷了,你高興就好。”宮徵羽屋裡道。
季風煙聳了聳肩,催促著凌鶴趕緊給大夥上藥。
左諾等人剛剛從國師大人親臨的震驚中清醒,就被季風煙一腳傳入了“宗師級藥劑”的驚悚之中,一個個傻愣愣的被凌鶴帶著往後院走去,準備上藥。
只是……一群鼻青臉腫的侍衛,跟護送寶貝似地簇擁著凌鶴離去的背影,怎麽看怎麽覺得詭異。
宮徵羽被星樓下了強製性的驅逐令,值得暫時與季風煙告別,準備今晚收拾收拾,把該換的礦石換好,明日一早滾蛋。
季風煙則帶著楊戩回了後院,對著楊戩裂開的虎口深思。
同一時間,從季風煙那裡逃之夭夭的蘇苓苼等人,屁滾尿流的逃回了大公主暫居的府邸,一進府就喊著來人救戰斐。
戰斐很快的被人抬了回去,趕緊治療了起來。
而蘇苓苼和雷旻也被大公主叫了過去。
輕紗層層,遮掩了花香彌漫的內室,蘇苓苼和雷旻兩人戰戰兢兢的跪在紗幔外,神色緊張。
紗幔之中,一抹模糊的身影斜倚在軟榻之上,透過輕紗看著跪在外面的兩人。
“你們是說,國師星樓突然去了小城主那裡?打傷了戰斐?”輕柔優雅的嗓音自紗幔內響起。
蘇苓苼和雷旻小心翼翼的應著。
“是。”
“屬下沒用,沒能將長情花……”
“呵。”一聲輕笑,從紗幔後傳來。
“星樓既已出府,我還要那長情花做什麽?”
蘇苓苼和雷旻不敢出聲了。
“罷了,既然是星樓罰的,那戰斐就仔細受著吧。”悅耳的女聲帶著一抹隨意。
雷旻心中膽顫,可是紗幔內的話,卻讓他心提了起來,他隻得壯著膽子道:“那個家父被季風煙所害……”
“不過是個小丫頭,雷旻你若是想報仇,大可以將消息傳回帝都。”
“請大公主指點迷津!”雷旻恭敬道。
那聲音再一次的響起,“季家可不止有她一個孩子,且……雷敘在季城多年,少不得給雷家不少方便,你父親折了,雷家那邊也該知道這消息了。”
雷旻眼神微微一亮。
“謝大公主指點!
……
【無責任小劇場】
小瘋子:小流火,你說那個國師老含情脈脈的看著我,是不是對我有意思?
小流火:……
小瘋子:哎,為人太優秀,就是苦惱啊。
小流火:……
小瘋子:不過你放心,我會為你拒絕所有誘惑的。
小流火:……這個不用拒絕……
小瘋子:嗯??
小流火低頭:沒什麽。
小瘋子:哦,差點忘了正事,某個無良作者說了,讓咱們給《絕醫》那書拉個月票。聽說,她以前拉票,都是要犧牲男主的色相,小流火你是不是也得脫個一兩件?
小流火:什麽?
小瘋子:乖到房間裡,脫給我一個看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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