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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武道無雙》第156章:推斷夢境
文一鳴清楚的記得當時夢境中的兩句話,只不過當時醒來後並未在意,畢竟只是一個夢而已。此刻由聖壇二字聯系後才感覺不是那麽簡單。

 那位老人在夢中曾反覆說過這樣兩句話。

 其中一句是:‘聖壇的渣崽們,能奈我何?哈哈!我梁某豈是浪得虛名!’

 另一句則是:‘仗劍峰內羅刹血,斬龍道下英雄淚!’

 文一鳴此時就像一尊雕塑般紋絲不動的凝立著,口中念念有詞,“孤城建立在仗劍峰,圍城鎮守斬龍道...姓梁的老人為何在神志恍惚時,總要反覆念叨這兩句?”

 不知不覺中,文一鳴的專注再次開啟將思維自主的加速起來。

 “說明這句話背後所蘊含的事或秘密在老人心中近乎是一個執念,而聖壇在他口中說出幾乎是一種仇恨的語氣,這說明他與聖壇有著極大的仇怨...”

 文一鳴極盡的回憶著當初夢境中的一切細節,片刻後,記起那老人還說了一句話,當時在夢境中是捏著自己的手有感而發的。

 ‘天問宮的血脈竟然流落南梁,祖師的後人!有趣...’

 文一鳴眉心不停的跳動,顯然思維已經運轉到了極致,推敲道:“天問宮應該是一個勢力,南梁自然是南梁國,祖師是那老人以自己的口吻而發,言語中頗多尊敬。而祖師的後人應該說的是自己...”

 “天問!!!”文一鳴這一驚瞬間脫離了雕塑狀態,他想起了在領悟‘舍我其誰’槍意的幻境中,看到那名手持長槍的儒雅中年,當時旁邊的旗幟上便書了‘天問’二字!

 文一鳴不清楚‘天問’二字是否與天問宮有所聯系,但他知道雙城的祖師乃是一代名將敖問天!而夢境中的老人口中的祖師,到底是天問宮的祖師,還是說的敖問天他也無從得知。

 不過以他假設夢境是真的推斷,分析出兩點。

 首先,若是那老人口中的祖師是敖問天,那麽那位老人就是雙城派的前輩。以他當初在夢境中判斷出老人的年紀,雖然須發皆白,卻不過是六十來歲,若是活到現在已接近八十高齡;那麽反推五十年,正是雙城派五十年前梁炙成名的時候,一切吻合。

 這讓文一鳴極度震驚,梁炙天縱奇才修煉到花甲那該多高的修為,依然在十多年前身負重傷,這有很大可能是聖壇所為,那麽,聖壇的勢力到底強到了何等地步。至於梁炙是否身死,他在夢境中沒有看到,後面的畫面太過模糊。

 不過,若能出得遺跡,定要回家好好詢問母親一番,文一鳴暗道。

 其次,文一鳴在夢境回憶中猜測,自己也許是敖問天的後人,也有可能是那什麽天問宮的傳人。那麽,這說明明陽王文子瑜也是同樣的身世。

 文一鳴對著城門縫隙深吸了一口氣,暗道,得知了如此多的秘密,竟然無法出去,實在有些不甘啊!

 拋開煩亂的念頭,文一鳴朝外面喚了兩聲老烏。不多時,通靈烏邊降落在外面的金剛岩上,傳音道:“召喚老烏何事?”

 “我先在這療傷,以我的體質多則五天,少則三天就會恢復大半。現在遺跡應該沒有鬼影鷯了,你四處去探查下,看看有沒有什麽生路,或者讓我們活下去的地方。”

 通靈烏看了一眼文一鳴,傳音道:“行,最多五天,我便回來。若是過時未回,多半升天了,到時候把我的遺體找到,給我弄個牛叉的墳塚和墓碑。”

 文一鳴好笑道:“要不要給碑石上刻下,天賜大陸第一神獸烏大人之墓,以後也好有人膜拜!”

 “咕咕咕咕!這個可以有,生我者父母,知我者老文啊!”通靈烏拍打著翅膀高歌而去,在空蕩的廣場中留下一串咕咕之聲。

 轉眼間,三天已過。孵化場裡的煙霧也早已消散得乾乾淨淨,隻余下一股焦臭異味。

 文一鳴傷勢已恢復得差不多,這幾天一直動用靈元晶精一邊恢復一邊修煉,倒是讓修為精進了不少。由於有犧牲心法傍身,在修煉與恢復中倒是讓心率一直保持在一百五十之上。而體內沸騰的熱血一直高速循環,這讓文一鳴體表的眾多傷口都已經脫了疤。隻留下滿身縱橫交錯的疤痕,那渾身密布的男人勳章,透出一股恐怖的彪悍之氣。

 文一鳴抖手取出黯焱,將其遞出縫隙,抵在齊胸的金剛岩上,運轉真氣內勁的同時,爆發肉體力量,在一聲聲呐喊中,將金剛岩一塊一塊的挑開。

 有很多離縫隙過遠的金剛岩他根本無法觸及,就連一些角度過死的地方,也是強行將雙臂擠出縫隙,慢慢的發力將其挑開。

 時間足夠多,文一鳴倒也不急,停停歇歇的足足用了一天多的時間,才將大部分的金剛岩挑移開,至於城門兩側那最邊緣的死角他也是無能為力。

 不過,在鼓起九牛二虎之力將城門推開半尺後,文一鳴的心情總算明朗了起來,至少不用再呆在那惡臭滿屋的孵化場了。

 文一鳴看了一眼旁邊的屍體,做了一個網絡遊戲摸屍體的動作,將秦隸的儲物腰帶給擼了下來。若非這場大火,他很想在孵化場去摸一番屍體,淘淘裝備過過癮。

 文一鳴側身擠出城門,而後甩開膀子直奔最近的一個沙丘之上,狠狠的呼吸了幾口新鮮空氣。

 在沙丘上休息了片刻,也不知道通靈烏什麽時候回來,他也不便遠走。於是將秦隸腰帶中的物品全取了出來,然後一一清點起來。

 文一鳴有些好笑,這秦隸看來還真是對盾牌情有獨鍾,一根儲物腰帶裡,光是盾牌就上五面,還不連丟在孵化場那兩面。

 文一鳴選了一面較為厚實寬大的重盾,也不知是什麽金屬鑄造而成,提在腰中上齊手肘,下至膝蓋,足有兩百來斤重。將其收入自己的腰帶,余下的盾牌一腳撩飛。

 其余的是一些較為稀少的療傷藥,小布袋裝好的靈晶,以及幾套沒有標識的便裝。文一鳴選了一套全白的修身外套穿將起來,丹藥和靈晶全部納為己有。

 剩下的是十來本功法武技,文一鳴隨意翻看了下,品級大部分在玄級,暗歎這貨的身家還算不菲。這要放到拍賣場自己下半輩子便不用愁了,而且靈晶也足有幾百塊,文一鳴甚至在想,這家夥不會是幹了什麽打家劫舍的勾當吧。

 閑來無事,文一鳴坐在山丘之上手持靈晶修煉,靈元晶精還是比較寶貝,他真舍不得多用。

 五天時間晃眼即過,通靈烏卻是杳無音信。文一鳴無事可乾,幾天下來,靈墟空間早就儲滿了三滴精血,這也是他傷口愈合得快的原因,精血能在靈墟空間提供出一種微弱的治愈之力,不過,他並不清楚這一點。

 文一鳴繼續以真氣凝血成精也沒有再提煉出多的精血, 隻得放棄。他估計修為突破到武士期後,精血的儲存數量應該會有所增加。

 第六天之上,由於犧牲再也無法提煉精血,龍吞北鬥的獨立心臟若是沒有劇烈的運動便會心率降低,文一鳴隻得在廣場上不停的練習著前世所知的一切拳術。

 第七天,文一鳴所剩乾糧已不多了,清水也將盡,唯有一壇烈酒還未舍得開封。能出去的機率小的可憐,這壇烈酒說什麽也得多留些日子。

 轉眼間,已經第十天了,文一鳴不敢再劇烈的消耗體力,這樣下去等不到通靈烏,自己先餓死了。本想獨自在遺跡中探索一番,一想通靈烏冒死留下與自己共患難,便強按離開的念頭,暗自決定再等個十天。

 不敢消耗體力,萬般無奈之下,文一鳴隻好拚著消耗精神力爆開精血,以便犧牲的秘法繼續凝血成精,以此來抵抗龍吞北鬥的心率降低,最多自己多打坐冥想恢復精神力罷了。

 痛苦的十天,文一鳴感覺極其漫長,每天兩口清水,一塊乾糧果腹,他時常望著那不是天空的天空,狠狠的甩著中指,除此之外,別無他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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