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是來接風哥你的,這車除了我和憶柳還沒有其他人坐過!”
梁敦夏舉起胖乎乎的手掌,就差賭咒發誓了。
“哎?臥槽!”
梁敦夏說完忽然感覺有些不對,尼瑪,車座位隻有兩個,自己和憶柳在車上,那風哥坐那裡?
“想到了?”
白風沒好氣兒的說道。
“媳婦兒,你怎不提醒我?”
梁敦夏沒羞沒躁的轉頭問著同樣一臉迷糊的吳憶柳。
吳憶柳臉一下子紅了,但也沒有反對,兩人青梅竹馬一起長大,再加上兩家人也有意,所以早早的就決定聯姻了。
“我忘了,要不我去打輛車,你載風哥吧。”
吳憶柳弱弱的說道,就要伸手去打開車門。
“算了,我就不打擾你們秀恩愛了,說地方,我打車過去。”
白風阻止了吳憶柳的舉動,對著梁敦夏說道。
“香滿樓,牡丹包間。”
梁敦夏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
“好,你們先去,我馬上就過來。”
白風無所謂的說道。
同時也在心裡感到好笑,還真是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啊,這兩口子也太奇葩了吧。
很快白風就攔到一輛出租車,說了地方後就看著窗外。
一路上無數的大廈還亮著燈,也不知道還有多少為了生活而拚搏的人在努力加班。
香滿樓是東靈市的老字號飯店了,據傳老板的祖上曾經是皇宮的禦廚,皇朝被推翻時逃難到了東靈市。
就在這裡扎根繁衍起來,由於做的一手好菜,慕名而來的人越來越多,香滿樓的規格也越來越大。
到了現在已經是第三代了,老板早已經不在什麽事情都親力親為了,隻有特別尊貴的顧客上門,才會親自下廚。
每天到飯點時香滿樓都是人滿為患,不提前預定都不會被接待。
出租車停在了香滿樓門口,一門童急忙上前替白風拉開車門,沒有因為白風是坐出租車來的而看輕。
“歡迎光臨!”
“先生您好,請問有預約嗎?”
剛一進門,一大片鶯鶯燕燕身穿旗袍的女孩子就整齊的說道。
當先一女子上前來詢問到。
“有,牡丹廳。”
白風說道。
“好的,請隨我來。”
女子帶著白風上了電梯,到了三樓一包廂門外,輕輕叩了叩門,才推門而入。
“風哥,快過來,就差你一個了。”
梁敦夏大聲叫到。
隨後示意服務員可以上菜了。
在座的都是同學,七八個女生身邊都圍繞著一群男的在獻殷勤。
很快包廂門打開了,一道道菜如流水般被送了上來。
很多人家裡條件隻能說不錯而已,難得有機會在香滿樓吃飯,看著一道道色香味具全的菜品都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但吃菜時卻是筷子一個比一個用的順溜。
白風現在吃著這些飯菜隻是為了滿足口腹之欲而已,也就是嘗嘗鮮,每一道菜都是淺嘗即止。
“接下來最後一道菜可是重頭戲啊!膽子小的人千萬不要勉強啊!”
梁敦夏喝了一杯啤酒,潤了潤嗓子後大聲說道。
與此同時服務員也很配合的推上來一道用蓋子蓋起來的菜品。
河豚!
味道鮮美無比,但卻要冒著生命的危險來吃它!
一條河豚體內含有的毒素足夠毒死幾個成年人!
聽到介紹後,
一群人臉都綠了,使勁搖頭,不敢吃。 做這道菜的廚師也跟著進來了,夾了一塊河豚肉放進嘴裡。
這是不成文的慣例,烹飪河豚的廚師必須當著客人的面試吃。
到最後卻隻有三人動了筷子,梁敦夏那體積不用說,覺對是吃出來的,怎麽會放棄這道美食。
白風也似乎不畏懼,夾起一塊河豚肉放進嘴裡。
“香,嫩,滑!鮮美無比!”
這是白風吃了一塊河豚肉後腦海中閃過的念頭。
另一個卻是一個女生,一樣面不改色的夾起河豚就開吃,看的一眾男同胞們汗顏。
白風吃了幾口就不再動筷子了,轉身出去上洗手間。
“嗯?這不是上次那群家夥嗎?”
白風在廁所裡看著上次因為調戲梁敦夏女朋友而被自己教訓的那人。
“嘔!”
“大哥,您沒事吧?”
“一邊去,別扶我,我還能喝,我沒醉!”
謝尉爭甩了甩頭,推開了先要上來攙扶自己的小弟。
“特麽的,你們有什麽用啊?找兩個人找了這麽長時間了,鬼影子都還沒有一個!”
謝尉爭發飆了,破口大罵起來。
“大哥,那是在學校附近啊,來往的人流量又那麽多,鬼知道他們是哪兒的啊。”
霍負浪叫苦道。
“那你特麽的意思就是勞資兄弟就被白打了?勞資頭也被白開瓢了?”
謝尉爭臉色難看的要死, 咬牙切齒的說道。
“貌似要找的人是我和墩子?”
白風在最裡面側著臉,耳朵卻把兩人的對話全聽了去。
而後一臉古怪,你們苦心積慮要找的人遠在天邊近在眼前啊!
等兩人跌跌撞撞的走出了廁所後,白風悄然跟上,記住了謝尉爭等人的房間號。
回到包廂後,大家已經玩得差不多了,梁敦夏提議去唱歌,白風拒絕了。
在白風的堅決之下,梁敦夏也不再強求,帶著一群同學浩浩蕩蕩的唱歌去了。
白風則是下到一樓的大廳,找了一空置的沙發坐下,隨手拿起一份報紙看了起來。
沒讓白風久等,沒一會,一群五六人就晃晃悠悠的出來了,被圍繞在中間之人赫然就是謝尉爭。
因為一行人都喝了酒的原因,也沒有自行開車,而是上了兩輛停在香滿樓外等客的出租車。
白風也上了出租車,讓司機跟上那兩輛出租車。
開始司機是拒絕的,但在十幾張紅票子的誘惑下屈服了。
半個小時後,兩輛車停在了一小區外,謝尉爭等人跌跌撞撞的朝小區裡走去。
白風與謝尉爭等人隔了一段距離,避免被發現。
“大爺,幫我開下門吧,鑰匙忘帶了。”
白風站在大門口對保衛室裡的老人說道。
老人點點頭,打開了柵欄,讓白風輕輕松松的就進去了,主要是小區已經有些年頭了,對外來人員的管理也沒有那麽嚴格,所以讓白風輕松蒙混過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