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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屍體有個約會》第16章 跟女法醫共眠
  我和胡子被一輛警車送走的,但我倆沒回市局,也沒去派出所。等到了市郊一個無人的地方,我倆偷偷下車,又自行一路折騰的回到出租房裡。

  按警方的意思,這次任務是徹底完成了,也能給我倆放一周的假,另外目前還沒董豺的消息,到底我倆的上線會不會換?要等一周後的具體通知。

  我打心裡有個猜測,董豺是凶多吉少了。但我不能跟警方表露這種想法。

  警方還給我和胡子準備了新的手機、甩棍,以及兩千元現金,算是生活費了。

  要在平時,我們這種線人的標準是每人每天五十塊,這次警方能這麽大手筆,我想真的是想好好犒勞我倆一下了。

  我對這兩千塊倒是沒啥太多想法,但胡子就不一樣了,等回到出租房,他立刻張羅著分錢。

  他分的方式還很怪,不是按照人頭來的,反倒依舊我倆體重比例。最後我得了八百塊,胡子拿了一千二。

  他也有他的理由,說塊頭大的,飯量大,甚至穿衣服都廢料子,所以他拿多的那一份,是理所應當的。

  我心說他這臭無賴,竟算計到我頭上來了!而且這社會真要按他這套理論實施起來,我估計所有胖子都會失業了。

  但我也明白他心裡的那點小貓膩。我問他,“是不是想拿錢去泡妹子?”

  胡子先是一詫異,那意思你怎知道的?但他也挺痛快,隨後嘿嘿笑著,點頭承認了。他還指著自己褲襠,跟我強調,“老子這人,算來算去就有一個特長,就是這裡。出了牢子後我就被憋得欲脹欲裂的,小悶啊,你還年輕,不懂哥的痛苦,這次你就幫我一把,讓我敞開了玩一晚上去。”

  我被他逗樂了,要在平時,我肯定不吃這悶虧,但跟胡子都兄弟,我不在乎那麽多,還多給他二百塊,權當支持了。另外我也跟他強調,“外面找的那些小姐,說白了就是公交車,你到時小心點,別染病啥的。”

  胡子連說不能,還伸出食指,舉著強調,“看到沒?我這指頭,不僅偷錢一流,也能查病,隻要被我摸一摸那裡,我就知道對方有沒有病。”

  看我拿出一臉不信的架勢,他還耐著性子解釋起來,什麽遇到鼓包的,是啥病,遇到癩癩麻麻的,又是啥病,遇到又粘又腥的,又是啥等等。

  他要光說女人長得美不美啥的,這話題我感興趣,但現在說一堆病不病的事,我反倒聽惡心了。我擺手讓他快準備去吧,別跟我耗著了。

  胡子給自己打扮一番,弄得跟個小老板一樣。按他說話,裝作有錢人才能泡到大美妞。他也沒多待,剛到下午,就哼著歌離開了。

  這麽一來,出租屋裡只剩下我一個人了。但我並不覺得孤單。

  我去樓下轉了一圈,從報停買來幾份報紙和雜志,蜷曲在沙發上,看一會兒睡一會的,愜意的享受著這種略“宅”的感覺。

  一晃到了晚上,我呼呼睡得正香的時候,有人敲門。我一下想到胡子了,心說這不靠譜的,怎回來了?我隻好迷迷糊糊的下地,一路走過去。

  我開門時,還忍不住罵了句,說你他奶奶的下次再不帶鑰匙,老子扒了你的皮。

  但出乎意料的,門口站著的是楊倩倩。她穿著便裝,而且此時的她跟工作時完全不一樣,很潮很美。

  她手裡拎著兩個大塑料袋,一個裝著啤酒,一個裝著燒烤。她看著我抿嘴笑了笑。

  我在她面前爆粗口,有些不好意思,

但沒多解釋啥。楊倩倩也沒征得我同意,自行走了進來。  她把吃的喝的全隨意放在桌子上,又跟我說,“我沒從來過線人住的地方,這次順道路過,就想上來瞧瞧了,而且賞個臉一起喝頓酒吧。”

  我乾站著沒動,也從她這話裡品出另一個意思來,她似乎知道胡子不在家。我知道警方能調取我倆的跟蹤數據,實時掌握我們的行蹤,但那都是技術組的工作,法醫並沒這權限啊?

  楊倩倩看我愣神,還主動拽了我一把,帶我一起來到客廳。

  我總覺得有點別扭,念叨句,“楊姐,這……。”楊倩倩壓根不理這茬,反倒開了兩瓶啤酒,自行喝著,又跟我說,“以後咱倆得長接觸呢,就叫我倩倩吧,也甭楊姐楊姐的了,顯得生分。”

  我心裡咯噔一下,心說長接觸是啥意思?難道說我和胡子以後的上線是她?

  先不說別的,她要光帶著我倆天天接觸屍體,解剖屍檢啥的,這誰能受得了,真那樣,我和胡子也別當線人了,早點回去蹲牢子得了。

  在我琢磨期間,楊倩倩又隨意說起別的來,這都是隨便聊聊,不涉及正事。我印象中的她,還都是工作時的死板樣呢,但私下這麽一接觸,我發現她挺開朗的,我思路慢慢被她帶著,也慢慢放開,不再想亂七八糟那些用不著的了。

  我倆喝的很快,也就小一個鍾頭吧,就總共喝了六瓶啤酒。我有微微的醉意了,而且我一喝酒,腦門就愛出汗。楊倩倩拿出紙巾,總給我擦拭。不得不承認,她倒是挺會照顧人。

  這次楊倩倩還一轉話題,讓我說說我為啥入獄的。

  我沒把現在的楊倩倩當警察看,所以也沒藏著掖著,回憶著那段痛苦的過去,告訴她,我父母都是商人,我小學那會,也仗著父母給的錢多,就亂花錢,也是個叛逆少年。有一次夜裡跟朋友喝多了,還磕了藥,我回家時,父母沒睡,還跟我大吵了一架。

  我賭氣回到自己臥室,倒床就睡,但夜裡做了很多怪夢,第二天早起時,我發現父母死了,而且我還握著一把刀……

  我說到這,腦海中又浮現出一組組血淋淋的畫面,我難受的直揉太陽穴,甚至胃難受,特想吐。我還亂嘀咕起來,一會說自己這幾年的獄中生活,有多苦誰知道?一會又問楊倩倩,我真的殺人了麽?一會又吐槽,說為何親戚們尤其是大姑都無情拋棄了我,連他們都認為我這麽十惡不赦麽?

  我的痛苦樣兒全被楊倩倩看在眼裡,她原本沉默著沒說話,等我說完蜷曲著身子窩在沙發裡後,她說一切會好的,而且還要謝謝我。

  我不知道她謝個什麽勁兒,扭頭看她時,她眼眶紅了,似乎要流淚。

  我被酒影響的,腦袋暈乎,也沒太多想。她又靠在我肩頭,很爺們的舉著啤酒瓶,咕嘟咕嘟喝起來,之後說,“負責你那案子的法醫是李博吧?”

  我示意自己不知道他的姓名,這時我的酒瓶空了,桌上也沒酒了。楊倩倩就把她的酒遞過來。

  喝酒時,我不在乎什麽男女有別,也痛快的把剩下酒一飲而盡。

  楊倩倩又問我,“以後不當線人了,回去做什麽?”我沒想過這個問題,而她又替我憧憬著,比如可以帶朋友們一起去國外愜意的生活,又比如去一個隱世的村子裡逍遙一生。

  我承認,聽這種美好的未來,心裡確實很向往,問題是我不當線人了,得去找個謀生的工作,不然哪有錢養活自己。而她這一切,貌似都建立在有錢的基礎上。

  我隻是笑了笑,算是回應她了。也不知道怎搞的,沒多久我鼻子突然嘩嘩往下流血。

  我堵住鼻子,試圖這麽樣的止血,也莫名念叨句,“自己以前喝酒,沒這麽慫啊,怎流鼻血了呢?”

  楊倩倩扶著我,似乎生怕我立刻摔到。我搖頭示意沒事,但下一刻,我竟腦子一抽,眩暈感上來了。

  我難受的直哼哼,楊倩倩一邊扶著我去臥室,一邊說,“小悶,你知道麽?這世界上有人很在乎你,不希望你出事,你當線人隻是個過程,甚至就是個過度,你要更加圓滑一些,讓自己活下來。因為隻有你活著,才能把最後那個疑團打開。”

  這話我隻聽了半截,之後腦子就變得跟漿糊似的。我雙眼也越發的模糊,看楊倩倩都重影了。

  我傻笑著問,“你剛剛說啥?”

  我沒聽到楊倩倩的回答,隨後我倆眼一翻……

  我不知道接下來都發生了啥,突然間有個東西落在我臉上,還嗖嗖爬著。

  我原本正睡著呢,這下子完全醒了不說,我還想到危險,想到那逃犯了。我哇了一聲,急忙坐了起來,伸手往臉上一抓。

  等再次攤開手掌一看,是個大蟑螂。它被我捏的快斷氣了,正無助的蹬腿呢。

  我松了一口氣,把它隨意的往地上一撇,等四下一打量,我發現天亮了,自己還在出租房裡,也躺在臥室中了。

  我心說楊倩倩哪去了?另外我又撩開被子一看,發現自己光溜溜的。我心裡一緊,心說不會是楊倩倩給我脫得吧?

  我扯嗓子喊她名字,沒人應我。 我也顧不上穿啥了,捂著關鍵地方,起身去了客廳。

  這裡很乾淨,很明顯被人收拾過。我試著回憶著昨晚的一幕幕,無奈被酒勁影響的,記得不多了。

  很巧的是,這時有人開門,胡子回來了。

  他原本臉上掛著淫笑呢,一看昨晚就玩的挺開心。當他看到我光溜溜的站在客廳時,他一愣,又急忙捂著眼睛念叨,“你奶奶的,你個暴露狂!”

  我心說自己沒穿衣服又怎了,都大老爺們,至於這樣麽?但總這麽光著,我也真覺得凍得慌。

  我又往臥室裡走。正當我剛要穿褲衩時,胡子鑽進來了,邪乎乎的盯著我下面。

  這把我嚇住了。我急忙往後退了幾步,離他遠點,又問他看個毛?

  胡子嘿嘿笑了,豎著大拇指,連連說高,隨後說,“薑是老的辣,做人還數你無恥。我是去外面偷腥,你可好,把娘們都帶到家裡來了。”

  我知道他誤會了,解釋兩句。但胡子有他的理由,說憑他的火眼金睛看一看我下面,就知道,我昨晚上做過。另外他四下指著,說這屋裡這麽乾淨,明顯被女人收拾過。

  我嘴硬,讓胡子別瞎說。但打心裡,我卻迷糊了,心說難道自己真跟楊倩倩發生啥了?那到底是我霸王硬上弓,還是她自願的?

  (咱們一般下午五點鍾左右傳一章,晚上九點左右再來一章。保底兩章。

  老九歲數有點大了,按我哥們話來說,寫了四年多,體力巔峰期已經過了,就都改為下午和晚上寫書了,這是我靈感最強的時候,希望能這樣的保質保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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