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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屍體有個約會》第23章 幽冥的綠眼珠
  這人邋裡邋遢,連毛胡子,有一個紅鼻頭。不是那晚的那個醉酒漢子還會是誰?胡子被我這舉動也弄得一激靈,等他順著我目光一看,全明白了。

  漢子這次並沒醉的架勢,反倒衝著我倆咧嘴直笑。胡子喊了句,“追!”我卻喊了句等等。

  胡子已經跑出去幾步了,他又不得不停下來。

  我很糾結,其實現在沒我倆什麽事了,我不想再跟這漢子接觸,不然指不定又惹出什麽麻煩來。問題是,我打心裡也清楚,他擺明了是主動找我們。我倆不見他,他要是一直糾纏下去,也是個很頭疼的事。

  這期間那漢子顯得不耐煩,對我倆又擺了擺手。他調轉自行車,這就慢慢騎起來。

  我沒招了,只能無奈的歎了口氣,跟胡子說,“小心點,跟過去看看!”

  我倆沒跑,全拿出快走的架勢。這漢子雖然沒扭頭看我們,但背後就跟長了眼睛一樣,知道我和胡子的一舉一動。

  他當先帶路,一直騎了兩條街,最後鑽到一個胡同裡。

  這是個死胡同,還髒兮兮的,甚至小風一吹,就能聞到很濃的垃圾味,也因此讓這裡根本沒外人。

  漢子騎車到最裡面,我和胡子跟進去後,被熏得直捂鼻子。這裡也沒個燈啥的,但有其它地方的光線照過來,讓這裡也只是昏昏暗暗的。

  這漢子絕對還有幫手,我們兩夥人站定後,胡同口出現一輛工程搶修車,有幾個工人模樣的男子,下車後壓根對我和胡子視而不見,還拉起了一塊橫布,把胡同口徹底封住了。

  他們吆喝著乾起活來。我和胡子都回頭看看,最後我倆選擇互相靠近一些,這也是警惕的一種表現。

  那漢子忍不住笑了,直擺手,讓我倆別那麽緊張。

  我沒理他這茬,反倒問,“你為什麽這麽做?為什麽選了我倆?”

  外人冷不丁聽我這麽說,肯定不懂啥意思,但漢子不算是外人。他念叨句,“為什麽?”之後又不回答啥了。

  他把自行車停好,又對著旁邊的牆靠去。他也不管這裡髒不髒的,蹲在牆角,從懷裡掏出一瓶衡水老白乾,擰開瓶子,一口接一口的喝起來。

  我和胡子全一驚。漢子接著說了句,“自己釀的酒,來點不?”

  我一直想找那個磨剪刀的,沒想到在沈越市沒收獲,卻在廣溪遇到他了,而且他竟然還是涉案的大盜。

  我皺著眉,沒說什麽。胡子問,“你跟警方作對,圖什麽?”

  漢子哈哈笑了,搖頭說,“你這話的邏輯有問題,我怎麽能算跟警方作對呢?而且你怎麽知道我不是警察呢?”

  胡子詫異的長大嘴巴。那漢子又抿了口酒,他被辣的直吐舌頭,趁空又念叨句,“老子都忘了自己的警號和警銜是啥了,你們如果說我不是個好警察,這個嘛……我倒是承認。”

  我覺得自己腦袋有點脹。這漢子跟老更夫認識,甚至跟古惑和小喬也一定有接觸,如果他是警察,那這一幫子人豈不也是警方的?

  我原本就有不少疑問,現在一看,這疑問不僅沒解開,反倒有點更讓我迷糊的架勢了。

  我隨後問了一個很關鍵的問題,這在之前我也問過,為什麽選擇我和胡子?胡子還接話說,“我倆就是小人物,隻想有機會早點出獄,所以能不能有啥事別捎帶上我們?”

  漢子嘖嘖幾聲,先指著我說,“你算是小人物麽?”隨後他搖搖頭,又指著胡子,“至於你,

要我說你真是個當扒子的料,入獄前沒少攢家底吧?尤其是那兩箱子贓物,其中一箱全是大哥大吧?”  胡子臉一沉,說你怎麽知道的?而我打心裡算了一筆帳,胡子當豁免線人前,蹲了十多年牢子了。他當年偷大哥大時,大哥大全是寶貝,問題是現在來看,這就是破爛兒貨。

  我特想就事論事的抽胡子幾下,心說他怎那麽笨呢,為啥不再入獄前把大哥大賣了,至少還能保值。

  另外我也對他那另一箱贓物很好奇,不知道這奇葩的胡子哥又藏了什麽。

  但胡子和這漢子都沒主動說。漢子還嘿嘿笑起來,說至於另外那個贓物,現在還不是拿出來的時候。

  胡子臉色發白,似乎心裡也想著什麽讓他打怵的事呢,他退後幾步,嘀嘀咕咕不知道說著啥。

  漢子起身往自行車邊上走去,一轉話題說,“盜者,可小可大。小者,小偷小摸,被大家痛恨,也稱之為賊,而大者,像古代專門挖掘貴族古墓,盜取寶物借此充當軍餉的大盜,也能當官,授予其校尉的軍銜,另外還有盜取機密文件,打探敵方戰略計劃和任務的專職人員,也叫間諜或特務。所以,偷盜這詞,是褒是貶,廣義上講,並沒個準確的界定。”

  他指著自行車掛著的那個黑布兜,又說,“燕子李三著的盜術上下冊,上冊全是對小盜的記載,而這下冊,是如何成為一個大盜的詮釋。我學藝不精,理解不透這下冊的精髓,但今天也讓你們兩個小子開開眼界吧。”

  他手上一用勁,把黑布扯了下來。

  跟我之前預料的一樣,這黑布之下,是一個鳥籠子,但裡面裝的卻不是鳥。

  我看到一個“小黑球”,毛茸茸的,像是什麽動物正蹲在籠子裡。它原本估計正昏昏沉沉的睡著覺呢,少了黑布的遮蓋,它醒了。

  它抬頭後睜開了眼睛。這一刻,就好像出現了兩顆綠幽幽的“小燈泡”。

  我心裡咯噔一下,我被這場景刺激到了,也想起了之前在一眨眼家附近遇到的詭異事。

  漢子把鳥籠子打開,喊了句,“出去!”

  這小家夥嚶嚶了一聲,敏捷的跳出來,還對著我和胡子衝了過來。

  它速度真快,而且落地無聲。我看它外形,冷不丁想到了猴子。

  它先撲到我的身上,我被嚇住了,想伸手把它抓住,但它跟個幽靈一樣,很輕松的避開我雙手不說,一會繞到我背後,一會又繞到我胸前。

  最後它嚶嚶怪叫著,還對著我褲襠捏了一下。就憑它有像人一樣的雙手,我就越發肯定,這是個猴了。

  我也被它這麽下流的動作,弄得心裡直憋屈。我心說這十九八九是個母猴。

  胡子原本看愣了,這時候緩過神來,猛地衝過來,要幫我解圍。

  胡子畢竟有當扒子的底子,他下手又快又準,一下抓住這小猴了。他就勢要把小猴拎起來,還想使勁的蹂躪一番。

  我也明白了,那起盜竊案,之所以看起神不知鬼不覺的發生,其實全是這猴子所為。

  這小猴一定是這賊的寶貝,我怕胡子下手太重,別傷了小猴,這也會間接惹麻煩。我想提醒一句,不過沒等開口呢,變化來了。

  小猴猛地掙扎幾下。它渾身真滑,胡子沒抓住它。它對胡子印象也非常不好,這一刻動怒了。

  它手腳並用的揮舞著,對著胡子又撕又扯,而且專挑胡子裸露在衣服外的皮膚。

  胡子一下慘大發了,最後不得不抱著腦袋,往牆角躲去。我想幫忙,卻又有無從下手的感覺,隻好跟著胡子一起來到牆角,再伺機而動。

  沒料到這小猴突然間收手了,又嗖的一下,跳到我肩膀上。

  它並不沉,蹲在我肩膀上,看著我,興奮的嘰嘰喳喳。我不敢動了,不然它離我腦袋這麽近,我把它激怒,後果別被它撓個大花臉,因此毀容啥的。

  那漢子嘖嘖稱奇,說小寶怎麽能對我的好感這麽大呢?

  我倒是巴不得這小猴別這麽好奇,甚至這一刻,我後背直發涼,腦門也濕呼呼的,估計冷汗都快出來了。

  漢子又吹了聲哨,小猴很聽命令,從我身上跳下去,又嗖嗖逃回籠子裡。

  漢子把黑布往上一蓋,這小猴不哭不鬧,估計又蜷曲著睡著了。

  我把精力都放在胡子身上,尤其他胳膊和脖子上,都是一條條的紅道子。

  胡子忍不住直罵罵咧咧。漢子讓我倆放心,說小寶很乾淨,我倆不會得什麽病的。

  隨後他騎個自行車,這就要離開。但在經過我身邊時,他來了個刹車,又囑咐我一句,“別那麽急著回哈市,黎子揚見不見都行,反正那爺們活的好著呢,但沈越市的那個女便衣,建議你看一看她。”

  這明顯是話裡有話,我看著他,想讓他再詳細說說。

  漢子拿出不多逗留的架勢,喊著磨剪子戧菜刀的口號,一路出了胡同。

  胡同口的工程車也急忙收工,撤了橫布,那些工人上車離開。

  一時間只剩下我和胡子了。我原本覺得這裡的味道不好聞,但現在顧不上這個,我蹲下來,回想了一番。

  胡子跟我狀態差不多,但想的完全不一樣。他自言自語念叨,說怪不得老子入獄前有幾次偷東西時,總會遇到莫名其妙又說不出為什麽的怪事,現在一看,肯定是這漢子做的。

  我對胡子以前的經歷不太感興趣,也沒多問。我又看了看時間,我們要做的那趟車要開了,我倆現在往車站趕,還來得及。

  但我聽了漢子的建議,又想改簽到沈越市,因為我要去看看武悅,也想知道她到底怎了。

  (心裡話:一轉眼,這書寫了快二十萬字了,但人氣實在低的不行,或許我out了,寫的真不怎地,但我想堅持下去,也希望現在還支持我的書迷,多捧捧人場,投投推薦票啥的,給我點動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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