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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滸任俠》一百六十三章 2個時乖命蹇的教頭
攔拿圈轉,水潑不入,提撩挑扎,進退有度。?八一?中??文 W≈W≥W≥.≠81ZW.COM

 這是蕭唐對於林衝槍法的第一印象,此時他已與豹子頭林衝鬥了五十回合余後,愈感覺他林衝槍技的沉穩老練。

 如今蕭唐無論槍棒與馬戰都已能與當世高手相爭,雖然對林衝無法佔得上風,可一時間也與他鬥了個五五之分。而溫文爾雅的林衝手中長槍雖不咄咄逼人,可他將門戶守得極緊,先立於不敗之地,也叫蕭唐搶攻不得。

 可是與林衝切磋時,蕭唐忽然生出種奇怪的感覺:這不是他印象中的林衝。書中林衝但凡將敵人路數摸透後,在時機成熟之際,每次都能大喝一聲將敵將刺於馬下。目前來看,林衝手中長槍還缺乏那麽種狠勁,他現在還沒有因高衙內覬覦自家娘子而苦苦忍受,也沒有受高俅的迫害充軍配,更沒有在滄州草場被逼到走投無路......

 當林衝在風雪山神廟割下差撥、富安,6謙三顆狗頭後拋進山神廟中的時候;當林衝將起來,將途徑草屋內那些對他大呼小叫的莊戶盡數趕打出去,嘶聲高喊:“都走了!老爺快活吃酒!”的時候;當林衝在梁山泊斷金亭,將手中尖刀狠狠攮進王倫心窩的時候......似乎隻有過這番經歷後,林衝手中的槍才能更狠,更毒。

 人如槍,槍如人。

 現在的林衝謙和友善,無論對人對事處處都要禮讓三分,這般性情反應到他的武藝中來,注定已少了幾分殺伐果斷。見雙方都爭勝不得,林衝手上不停,邊鬥邊說道:“蕭任俠好槍法,林某抵敵不過,不如我等就此且住。”

 這你林衝也要客氣容讓麽......蕭唐心裡暗歎道,隨即他蕩開林衝長槍,高喝道:“林教頭,最後十合!”

 說罷蕭唐槍影綽綽,罩住林衝周身,林衝招架格擋,閃身躲避。蕭唐趁勢而上,施展出周侗傳他的五步十三槍來。林衝喝了聲“好槍法!”,卻氣定神閑地擋住蕭唐的搶攻,比滿了十合槍法,林衝便托地跳出圈子外來。

 蕭唐收了槍,向林衝、王進抱拳道:“兩位教頭端的好身手,小弟既是佩服,又是可惜。”

 林衝心中一奇,問道:“蕭任俠為何覺得可惜?”

 蕭唐歎道:“憑兩位教頭的身手,定能在邊庭上為國效力搏出番功名來,如此隻屈居於京師教練士兵武藝,豈不是大材小用?”

 王進望了林衝一眼,不由搖頭笑道:“蕭任俠有所不知,先前延安府老種經略相公帳下軍官多曾到過京師,因瞧得上我的武藝也曾托上下調我去邊庭投西軍,可卻被我一一謝絕了。為何?因我雖然是個粗鹵的武人,卻也知孟夫子曾說過君子有三樂:父母俱存,兄弟無故,為一樂;仰不愧於天,俯不怍於人,為二樂;得天下英才而教育之,為三樂。

 如今我有老母贍養,吃國家俸祿為國家效力,也活得坦坦蕩蕩。雖不比那文孰先生授業解惑,卻也能為我大宋將一身的本領傳於行伍軍健,能教出一些能為國征戰的將才,不比我一個人有用?至於甚麽功名...戰場廝殺生死難料,我卻有老母要奉養盡孝,有此顧慮,我倒也甘願在京師隻做個槍棒教頭,倒也清閑安樂。”

 只可惜你還是要被高俅逼得棄家攜母而逃,被諸州各府下海捕文書捉拿,走投無路隻能去投老種經略相公去......蕭唐記得原著裡王進也曾提及之前他便與西軍將官熟識,可偏偏只等到高俅做了太尉向他報復時,他才一路逃到延安府投入西軍,因家中有老母贍養,確實隻能叫這個十八般武藝樣樣皆精的禁軍教頭守在東京汴梁。

 比起王進,林衝倒一直想尋個機會建番功業,他聽蕭唐言語,便悵然道:“蕭任俠既然也是奢遮的好漢,也與我等有袍澤之情,有些話林某也不相瞞。我大宋汴梁兵馬雖號稱八十萬禁軍,可三衙與諸將招軍......不問勇怯,招收既非精當健兒,教習事宜上官又很少打理。雖行伍眾人,卻多以番直隨從、服事手藝為業,每營之中,空額閑工十佔三四,便是我等想勤於教習武藝,這一日也隻能閑過一日。”

 王進搖搖頭,說道:“朝廷重文輕武歷來久矣,可我大宋與西夏時戰時和,吐蕃各部也時常竄境擾民。保家衛國的,還得是我們這些行伍兒郎,這點官家豈能不知?.......”然後王進又說出的一句話,差點沒讓蕭唐一口唾沫嗆著嗓子。

 “三衙太尉掌殿前諸班直、步騎諸指揮等我大宋禁軍,聽聞官家已選定好那高俅赴任太尉之職,希望那高俅高大人是個知兵事的能臣。”

 那高俅上任後變本加厲地利用禁軍充當勞役,所招募的多是為他修造私家庭院的技藝工匠(宋欽宗年間有臣上奏抨擊高俅曰:“帥臣、監司與夫守、y、將、副多違法徇私,使禁卒習奇巧藝能之事。或以組繡而執役,或以機織而致工,或為飾玩好,或為塗繪文縷,公然佔破,坐免教習,名編卒伍,而行列不知,身為戰士,而攻守不預。”)他能管治好禁軍兵事?恐怕這比讓個猥瑣好色的臭流氓,能面對一個脫光了衣服的大姑娘坐懷不亂更不靠譜。

 更何況蕭唐知道當高俅赴任三衙太尉後,這王進將面臨何等厄運。他思慮再三,終於還是向王進說道:“王教頭可知那高俅是誰?”

 王進聽罷一愣,說道:“還能是誰?不就是蒙官家恩寵,曾在崇寧三年時節以監軍的身份征討吐蕃趙懷德立下大功,又在兩年前隨劉都護招降羌王子臧征仆哥,收復積石軍的那個高俅?”

 蕭唐搖了搖頭,長歎口氣道:“想必是王教頭一心習武,連這般要緊的事都不曾曉得。那個高俅,正是當年在東京汴梁城裡的幫閑‘圓社’高二!”

 “甚麽!?”王進如遭雷殛,怔怔地半響說不出話來。

 蕭唐又對王進說道:“我曾聽聞高俅曾學使棒,卻被令尊一棒打翻,三四個月將養不起。如今他了跡,聽朝中風聞能得做三殿太尉,屆時王教頭正是他的下屬。常言道不怕官,隻怕管。那高俅若是尋王教頭報仇,王教頭又如何與他爭得?”

 “不可能!”王進兀自不信, 他急道:“當年被家父一棒打翻那個高二,踢得好腳氣露蝗絲謁郴階鞲攏梢彩敲攏橇⑷酥礎:慰銎湓繅蜆吹比聳夠擔歡狹碩拐鵲浞牛壞迷倩鼐┦Γ緔稅鏘懈±說碾緡H潑皮又怎能做得三衙太尉這等朝廷大員?”

 蕭唐繼而對王進說道:“那高二早已將姓名改作高俅,他蒙寬恩大赦天下回了東京,是如何投得淮西臨淮州柳大郎,又是如何經董將士、小蘇學士、王詵王都尉手底轉投入當年尚是端王的官家府中才跡之事,在京師內早有所傳,王教頭如若不信,稍作打探便知。那高二如何品性王教頭自然曉得,如今他大權在握,又豈會不公器私用,使勁手段迫害於你?”

 “倘若真是那高二小人得志,意圖加害王教頭,倒也是樁麻煩事。”林衝思量片刻,勸慰王進道:“王教頭休慌,你是條磊落的漢子,平日於軍司勤勉恪行,無論軍法王法哪有叫人詬病之處?公道自在人心,便是那高二真是高俅也害不得你,隻是怕慪他鳥氣。”

 啥?蕭唐望向兀自勸慰王進的林衝,心中歎道:你與高俅講王法公道?唉......我的林衝哥哥,高俅那廝害過王進王教頭後,可就要輪到你的頭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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