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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滸任俠》二千零一十五章 事成之後,宋朝將亡
對於蕭唐的招攏與提議,早已是怦然心動的苗傅當即點頭應允下來,並擔保必然會謹慎把細,直待齊朝大軍兵臨東京汴梁之時,便率眾嘩變打開城門,策應齊軍佔據大宋權政的中心命門所在。而又與苗傅敘舊相談了陣,躊躇滿志,更是沾沾自喜的劉正彥拜別離去,在儀鸞鎮撫司派出的一乾協同探子的策應下準備離開汴京,返程回去向蕭唐複命。

由於蕭唐也向劉正彥做出承諾,倘若他能潛進汴京將自己的意圖原原本本的傳達給苗傅,籠絡得那員於把守汴京禁軍當中雖算不上位高權重,但是也能在適當的時機發揮出極為關鍵作用的軍將肯倒戈響應,待他劉正彥也將加封厚賞、委以重用。這也讓一直以來處於自己父親的光環之下,而在劉法選擇隱居之後只在齊朝轉運使司領受個不大不小的官職差遣,雖不算受虧待屈沉,但也覺不免埋沒了自己本事的劉正彥頓感欣喜若狂。

然而如今齊朝雙管齊下,教劉正彥前往汴京知會苗傅,再派遣李宗正前去聯絡秦檜,如今思量更多的則是倘若兩邊都能成事,又應如何趁機向宋廷發動致命一擊的戰略部署。

先前蕭唐本來也一直有個疑問:按說正史中嶽飛被構陷冤殺,元凶主謀自然是如今反而能為齊朝所用的秦檜,可還有宋高宗趙構那個罪魁禍首。但現在坐在龍庭皇位上的仍是道君皇帝趙佶的長子趙桓,那麽嶽飛也就不必因喊出“迎回二帝”的可能為宋朝國君所忌,也不會因擅自上奏立嗣儲君而致使當年被金軍追殺時早嚇得沒了生育能力的趙構心生恚怨,那麽趙桓是否當真會受秦檜的慫恿,自廢國家將才而教己方“奸計得售”?

好歹正史中康王趙構登基,建立南宋初期也曾誓言勵精圖治、整頓朝綱、社稷永續,開始也算是積極抗金,而後期為了支撐統治得以延續,遂開始打壓主戰派轉而與金國議和。然而如今坐在宋廷龍椅上的,臨危受命卻昏招頻出的趙桓,缺乏政治遠見,他又是如何對待奮力抵抗外辱的剛烈臣子的?靖康之難,由他封為尚書右丞,負責東京汴梁的一應城防兵事,而一時曾擊退金兵斬獲大捷的李綱因堅決反對向金割地求和,遂立刻被趙桓罷官。因汴京軍民聲討示威,才收回成命。而後趙桓腦子一熱,駁回被他宣召啟用的種師道抗金諫策,又傾向等不及要戰,催促眾將貿然向金軍發動反擊猛攻。隨即腦子抽筋又變了主意,指責李綱“專主戰議、喪師費財”而將其貶黜離京......

經過這一番內涵折騰,直到金軍殺進東京汴梁,趙桓則完全被嚇破了膽,只顧搖尾乞憐,甚至不惜喝令汴京軍民不得反抗,坐以待斃任人擺布,而仍乞望能與金國和平共處。這種人能夠痛定思痛,而痛改前非麽?不會的,這廝只會好了傷疤而忘了疼。

而真要是慫起來,宋欽宗趙桓,只怕要比起碼金軍殺到頭上之後尚還知道放權給眾部勤王大將奮力抵抗,只是在偏安一隅之後方才愈發不思收復失地的宋高宗趙構更沒下限。

何況久在趙桓身邊,又極擅體察君王心思的秦檜那邊若是言之鑿鑿,那麽幾乎也可能斷定由再他從中作梗,也能夠順利的唆使趙桓罷黜治罪嶽飛。而嶽飛一旦成為階下囚,蕭唐對秦檜的要求則是趁機利用朝廷權勢將嶽家軍眾部拆散打亂,與宋朝面上拉扯磨耗、和議談判的齊朝也將突然翻臉,由河東、京東、江淮諸地大軍齊出,兵鋒所向直搗東京汴梁。分布拱衛京師的各路宋軍雖然也必會抵死頑抗,可戰線拉得太過漫長,

也總會有幾撥軍旅能夠突襲至東京汴梁城下。而蕭唐做如此戰略部署,便是本以為齊朝只打算罷黜嶽飛這個勁敵,而仍是緩圖宋境的秦檜也不知情,苗傅屆時便立刻會慫恿諸部禦前禁軍嘩變倒戈,大開城門,接引齊朝軍馬隻闖入東京汴梁。對於宋朝君臣而言,當初卻是由投虜奸廝陳希真唆使賊道郭京打開城門,而教金軍殺進城高壕深、守備森嚴的汴京城時的情形又將重演,隻不這次來的卻將是更為順應民心的齊朝大軍。那麽當初便被金軍直嚇得肝膽俱裂,而甘做板上魚肉任人宰割的趙桓又會作何反應?起碼這次他一慫到底,也不會連累他趙家宗室子女盡皆被擄至北地任人凌辱,為奴為婢,只不過就此也無法再脫離齊朝的掌控,也不會再有宗室皇族的身份,就依著朝代更迭時二王三恪、興滅繼絕之製在一處封地內衣食無憂的了此殘生吧......

這些時日在濟州巨野一直與身邊股肱心腹籌謀部署,時刻注意著來往走報聲息的蕭唐大致確定籌謀計劃能夠成事,他眼中驀的也有一抹精芒閃過。我當初既然能從女真金人手中把你宋廷趙氏宗室盡皆救還回來,如今便也能將你們再一鍋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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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過旬日上下的光景,汴京朝堂方面果然向荊湖路、江南西路地界本來與齊朝大軍對抗僵持,劍拔弩張,期間也偶有小規模廝殺交鋒的以嶽家軍為主諸部宋廷軍司傳下禦旨,嚴令各路軍馬只顧謹守嚴防所屯防的各處州府軍寨,除非是對方主動來犯,而絕不可主動出擊與齊朝兵馬再起戰端。而宋廷也派出王倫(只是與水滸中那白衣秀士重名)為使臣,請求覲見蕭唐,商談齊、宋兩國罷戰議和事宜。

蕭唐心說雖是同名同姓,但是這個王倫可與水泊梁山上那氣性狹窄、不肯容人的首任寨主無論出身、性情、能力可都是截然不同。水滸裡的那白衣秀士是因屢次科舉不中,索性把心一橫,便做起嘯聚為盜的勾當;而這個王倫,雖然是宋朝初年王旦王文正公之地王勖的玄孫,起初在世間廝混時卻是“家貧無行,為任俠,往來京、洛間,數犯法,幸免”,反而因當初金軍進逼東京汴梁時有機緣向趙桓自薦能彈壓住齊聚於宣德門憤慨抗議的民眾,而後糾集相識的閑漢平息事端,這才踏上仕途討到個官做。

而正史中處於弱勢的南宋群臣大多不願出使如狼似虎的金國受辱交涉,這王倫卻是主動請纓,前後十多年裡四次出使金國,且並他能言善辯的本事促成已然身故的宋徽宗趙佶的棺槨,以及宋高宗之母韋氏能夠重返宋朝,甚至於金朝主和派完顏撻懶掌權時期也有可能通過談判討還回河南、陝西各處為金國所佔的淪陷失地。他這個外交能臣雖然深受秦檜賞識,也是傾向於對女真金人(如今換做對蕭氏齊朝)主和一派,但他又絕非是那種喪權辱國到對方許下甚麽條件都予以滿足的膽慫懦夫,在處於被對方強勢的局面下這王倫也依然會據理力爭,為處於弱勢的宋朝在不觸怒金國的前提下,又能竭盡所能減免達成議和須付出的代價,而且他的外交成效也頗為值得稱道。只可惜按原本的軌跡這王倫被金國扣押,委以官職卻堅辭不受,最終穿戴好宋朝官員衣冠,朝南跪拜,而被金人縊死。

所以宋廷方面派出這個王倫前來請求議和談判,對蕭唐而言就能接收到的訊號便是:趙桓那邊是當真心慌膽慫了,這次請求罷戰和議的態度倒也誠懇。王倫雖是主和,卻也要盡可能在談判桌上避免被齊朝牽著鼻子走,減免宋朝想達成和議所須付出的代價,看來要達成罷戰的共識,也須磨耗上一段時間。

如此更好,我壓根就沒打算與宋朝休戰,交涉談判的時日越久,不也越是方便我朝等待時機成熟時再一舉揮軍發動滅國大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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