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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滸任俠》二百六十章 黑道梟雄,混江龍李俊
“狗弟子孩兒!殺千刀的廝鳥!待俺們擒下你這廝,直把你開膛破肚,也叫你這小白臉做不得兔兒爺!”在酒肆門前不遠處,催命判官手下有個小廝因吃了燕青三拳兩腳,半邊臉都腫得老高,惱得他持著刀只顧朝裡面破口大罵。

他話音未落,忽然有支弩箭從酒肆內驟然襲至。那小廝喉頭中箭,叫罵聲嬡歡梗背”忻D譴咼泄儇W孕木保鋈凰角宕嗟幕ㄉ於偈卑到脅緩謾

厲風呼嘯再起,又一支弩箭直朝著催命判官面門射來。饒是那催命判官有了準備,他下意識地一側頭時仍被精鐵弩矢劃破了右臉臉頰。催命判官驚出了一身冷汗,直娘賊,這小白臉不但拳腳伸手了得,使弩的手段也恁地了得!

眼下並非出軍剿匪、沙場征戰,雖然是射殺做黑店營生的悍匪賊人,若被官府知曉也要受盤查追究。可眼下燕青已顧不了這許多,他搭矢拽弦,使出生平得意的川弩本事。又是兩次弩弦震響,已經有三個黑店中的小廝橫屍當場。

“去他娘的,先撤!揭陽嶺是咱們的地盤,不怕這小畜生跑了!”催命判官驚懼地拔足狂奔,剩下三個夥計也跌跌撞撞地直奔嶺下逃去。

自從上次在鄧州穰縣客棧險些陷在楊泰及其爪牙手裡,燕青再也不敢托大,此後每次出行時燕青不但以川弩傍身,行囊中特製的白絲線褡褳上還插著二十一發弩箭。

燕青也知道那諢名喚作催命判官的凶寇要去通風報信,必然引得更多的幫手來堵截他與唐父,他手上便不留絲毫情面,又三支勁弩利矢直奔著那幾人後心射去,不一時另三個小廝也先後撲倒在地,都被燕青射穿了心髒。

可畢竟川弩的上弦速度不及弓箭,眼見那催命判官身形一轉,已奔下山嶺。燕青急忙收了弩,折身準備護送唐父離開此險惡之地。

這時卻聽唐父驚呼一聲坐倒在地,他本來想趁著燕青擋住黑店那乾凶寇時,便摸到酒肆後廚去看有無後門可逃。可唐父剛推開後廚木門,就見牆壁上繃著一張血糊糊的長皮,等唐父在看到爐灶旁的一個木盆裡盛著個竟然是顆滿是血汙的骷髏頭骨,還有半條人腿的時候,他又怎麽會不知道牆壁上繃著的是一張人皮!

饒是唐父為醫數十載,瘡腫囊斑、見骨金瘡也曾見過不少,可想到方才那催命判官切好端上的熟肉極有可能是人肉時,他已忍不住趴在地上狂嘔猛吐,肚裡的酸水也似已被他嘔了個乾淨!

燕青上前欲攙起唐父的時候,他也瞄見了眼前那令人發指的場面,燕青也頓時有股頭皮發麻的感覺,此般景象何止是毛骨悚然,這個地方片刻也多留不得!

“唐公,黑店那夥惡賊很快便會再來,此地不宜久留,晚輩護你速速離開此處!”燕青趕忙拉扯起唐父,焦急地向他說道。

驚魂未定下,唐父也渾然沒意識到眼前這個“萍水相逢”的俊朗後生為何會認得自己,他驚懼地上下兩排牙齒磕磕碰碰,結結巴巴地說道;“可...可...可是我是要被押赴至江州的配軍...如何能...能...能舍下兩個押送公人就這般逃了?”

燕青知道兩個公人被蒙汗藥麻翻,便是尋到解藥飲下也要些時候才能轉醒,他急道:“事不宜遲,眼下也顧不得那許多。待咱們趕至揭陽鎮上向巡檢軍官報案時,晚輩自會為唐公說明因由。”

六神無主的唐父聽燕青如此說,也忙不迭地點頭稱是。燕青攙扶起唐父奪門而出,轉下山角又行了一段時,赫然發現前面有間瓦房。唐父忙說道:“此間既有人家,

可尋此處主人家詢問路徑前去報官!”“休忙,此處離那家黑店不遠,也難保不會與那乾惡賊有些乾系。”謹慎精細的燕青說罷,他手持川弩摸到那瓦房門前。當燕青輕輕推開半掩的房門時,頓覺撲面而來一股血腥腐臭的味道。燕青眉頭緊皺,再進屋推開裡屋房門時,就見到剝人凳上還綁著個被剖了一半的屍首,半邊白骨森森、半邊血肉模糊。而周圍胡亂擺放的都是骨堆血水、斷肢人頭,忽地一陣陰風卷起,燕青似乎聽見冥冥中有無數枉死冤魂再撕心裂肺的慘嚎......

燕青強自忍住腹中翻湧的衝擊,他鐵青著臉走出催命判官位於揭陽嶺山岩的邊人肉作房,淡淡地隻對唐父說道:“這裡面還是莫瞧的好。”

看燕青的神色,唐父便已然能想到房內的可怖至極的景象,他面色煞白地點了點頭。而燕青咬牙切齒,心下怒道:隻恨方才緊迫,沒有將那個喪盡天良的畜生元凶給除了!

※※※※※※※※※※※※※※※※※※※※※※※

天色漸暗,陰風陣陣。偏僻陰森的荒郊野嶺除了寂靜外還時刻透露著一股陰森壓抑的氣息。周圍的樹乾竟也似早已腐爛白骨般擺出各種扭曲的形狀,唐父隻瞧得心驚膽戰,還好身邊這個今日方才相識的年輕後生在旁照拂,他才能略微心安。

一兩個時辰下來,燕青雖然溫言安撫著唐父,其實他心中也甚是焦慮。從揭陽嶺趕到揭陽鎮需要大半日的時間,而且這一路下來周圍多是險林惡嶺、杳無人煙,想來也是。那個催命判官既然開黑店做那等暴戾恣睢的勾當,當然是要在揭陽嶺這般荒涼偏遠的去處,去對途徑此地的外來行人下毒手。

燕青雖然精細,可畢竟他還要分心照顧唐父的安危,而且無論地利、人和,燕青都不及橫行於此地的地頭蛇。所以他保護唐父隻去尋崎嶇荒涼的小徑去走,按照大概的方向朝揭陽嶺奔去。

眼見周圍山嶺生得古怪,樹木亦是稠密,燕青心下更憂,他心下尋思道:眼下若是天黑,胡亂在林子裡躲一夜雖也不防。可隻怕夜長夢多,倘若真被那惡賊待幫手尋到,卻要害了唐公的性命?

當又走了燕青與唐父又行了一段路,忽聽呼哨聲響,從樹林中撞出了三十多個人來,燕青瞧清其中為首的那個後他的心猛然一沉,來的不正是開黑店的那個催命判官?

那催命判官見到燕青與唐父,他的怪臉猙獰扭曲,眼中還閃爍著股惡毒的癲狂的火焰!他伸手指向燕青,對旁邊兩個漢子大喊道:“童家兄弟!就是這個該生剮了的小畜生殺了我的人!”

可是他話音未落時,燕青搶先舉起川弩扣動機括,弩矢脫弦而出,已朝著催命判官的方向射去!

燕青的心思轉得很快,他知道與這等喪心病狂的凶徒結下梁子,單靠伶牙利嘴去說和已不可能。與其如此不如先下手為強,不但可以除了那個獸性做盡的凶徒,也好再震懾得這一乾賊人不敢圍殺過來。

眼見那催命判官便要被一箭穿心,忽然寒芒乍起,催命判官身旁的一個漢子揮起手中兵刃撥落燕青奇襲射來的短箭,他戟指燕青大罵道:“小兔崽子!有我們兄弟在這你這廝還敢如此逞強!?卻不是自討苦吃?”

燕青間擋在催命判官身前的那兩個漢子生得有八分相似,他們的臉龐、擼袖露出的半截手臂,以及短麻衣下袒露的大片胸部都是古銅色。而且這對漢子一個持著分水峨嵋刺,一個持著把渾鐵魚叉,八成都是靠水吃水的綠林強人。

使分水峨嵋刺的漢子露的那一手,看來本事也要勝過那個催命判官。燕青咬了咬牙,他將唐父護在身後,手指按在川弩機括上朗聲道:“想死的盡管上前!你擋下我一弩箭,卻也不見得能盡數擋下!”

“你這小哥,倒有膽氣。”

燕青驚覺身後竟然有人話說,他猛然轉過身來,就見有個大漢單手搭膝,大馬金刀地坐在個頑石上,那漢子生得眉濃眼大面皮紅,髭須垂鐵線,長得長八尺凜凜身軀,他一頭漆黑的長發也並未結髻,而是張揚地披散在肩頭。

那漢子眼見燕青用川弩對著自己,他不屑地一笑,隨即伸出手指點了點自己的眉心, 以用銅鍾洪亮的話音向燕青說道:“這位小哥要動手盡管來便是,不過你既然為這配軍不惜以身犯險,想必你與他有著莫大的乾系。你如果一箭射穿了我的頭顱,那麽咱們之間便萬萬沒有回旋的余地。就算你本事了得,可也護不得那配軍的周全,你說是不是?”

見那漢子這般做派氣勢,燕青心中不由暗想道:這就是那個催命判官的大哥?看來比起尋常綠林強人,此人倒是個難惹至極的對頭!

此時又聽那大漢問道:“聽我兄弟說你拳腳弩箭本事十分了得,在道上可有個名號?”

燕青冷冷一笑,說道:“你們這乾人又是何人,做這等下作的勾當也不怕江湖上的好漢恥笑!你們的名頭,可又敢說?”

那個大漢聽罷豪聲長笑,又對燕青說道:“我的名頭又如何不敢說?我姓李名俊,祖貫廬州人氏,本在揚子江中撐船艄公為生,能識水性,人都呼小弟做混江龍李俊便是。在此間開酒肆的,也是揭陽嶺人士,只靠做私商道路,人盡呼他做催命判官李立。這兩個兄弟,是此間潯陽江邊人,專販私鹽來這裡貨賣,卻是投奔我這安身。大江中伏得水,駕得船。是弟兄兩個,一個喚做出洞蛟童威,一個叫做翻江蜃童猛。男兒大丈夫在綠林討活路,做得本都是刀口子舔血的營生!誰又能笑話誰去!?”

李俊笑罷他面色一整,凝視著燕青一字一句道:“既然我已報過了名頭,不知這位小哥又如何稱呼?你殺了我李立兄弟六個人,這筆帳......總要算個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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