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適從這寵主的手中肆無忌憚的奪取紫色玉佩,言語更是令人火冒三丈,如此囂張的態度,讓人恨不得在他的臉上踩上百腳,才能夠卸掉自己心頭的火氣。
但在這時候,在場的寵主面對李適的囂張,卻半個字都說不出來,因為僅僅是重力場的重力,便足以讓他們處於絕對劣勢,動彈不得的他們沒有反駁的勇氣,更沒有反抗的實力。
李適拿起紫色玉佩,環顧四周,目光平平淡淡的橫掃眾人,但在場寵主卻有種不敢與之對視的感覺,李適開口道,“三個名額我要一個,剩下的你們爭,我想不會有人反對的吧!”
聽到李適的話,在場寵主一個個忍不住握緊了拳頭,想要爆發出自己的實力狠狠給李適一個教訓,但無時無刻不在發揮著作用的重力場卻是提醒著他們,如果他們沒有辦法在一輪的爆發中戰敗李適,那麽等待他們的必然是李適的毀滅性攻擊,就連寵主後期的靈寵都未必抵擋得下來的強勢攻擊,而這威力對於在場的寵主而言,絕對是令人絕望的!
而更值得一提得是一群人爭奪得是三個名額,而不僅僅是一個。所以就算李適強勢拿走了一個,但無可否認,還剩下兩個名額,依舊留給眾人期望。
當然,就算是這群人實力夠強,聯手能夠打敗李適,但李適的反噬,卻也絕對會讓大部分人成為炮灰,這種事情是誰都不願意面對的。沒有誰願意白白為別人做貢獻!
而這卻是李適想要的效果,李適不希望跟這群寵使糾纏,而最好的手段便是展現出自己的實力令人敬畏,這樣行動會讓自己成為眾矢之的,但卻也不會有什麽人便會來找自己的麻煩,畢竟說到底最後的名額有三個,而不是只有一個。
避難擇易,對於正常人來說,絕對不會無端端的去選擇最難選擇的目標,而是把自己的目標放在另外兩個名額上,而不是李適的身上。畢竟所要付出的代價與成功的概率完全不成比例的時候,那麽正常人都是會趨利避害!而這對於李適來說,更是能省去不少的事。
李適做完了這一切,便騎著蜇獸向著玉佩上所標志的方向,一路飛奔,至於身後的這些寵主,只能夠看著李適的背影,相互對視了幾眼,看著各自的目光更是炙熱了幾分。
他們知道對付李適的重力場,持久戰絕對是自找死路,但如果選擇正面爆發,且不說李適有沒有其他的底牌更重要得是,在爆發後,必然會陷入到頹廢與虛弱,到時候面對周圍虎視眈眈的對手,他們能夠放心嗎!他們的確忌憚李適李適,更怕得是自己身後的對手。
所以,在確定了李適並不好惹,甚至不是一兩個人甚至三四個人可以輕松解決的對手,那麽這群人的目標自然不會再放到李適的身上,而是放在了他們身邊這群同自己實力相差無幾的擂主的身上,畢竟只有在這些人的身上自己才有勝利的可能。
而看著李適離開的背景,慕容燕的目光很是深邃,雖說剛才的他依舊還能夠站立,但卻更能清楚的感受到在這個過程中,自己的靈力消耗得驚人速度。如果自己放手同李適搏殺,如果一刻鍾內沒有解決掉戰鬥,那這場戰鬥自己輸得面就太高了。
隨著眾人一一領取了令牌,向著目的地前進,看著略顯空曠的場地,慕容燕對著一盤的慕容上德說道,“那個李適……到底是什麽來路,竟然擁有如此的實力!”
“五行學府離我們的距離太遠,所以我們無法確定具體的信息,
不過來自水月宗信息曾提到過他,同我們這些天收集而來的資料大致吻合,他的確來自五行學府,自從五行學府覆滅後,他便是在中州各地遊蕩,是年輕一代的散修中的翹楚人物,而最新的資料說明的是他曾經出現在翡翠城,卻是沒有想到現在竟然出現在了長白城!” “散修寵使……他不是出自五行學院嗎!?”這時候的慕容燕若有所思的問道。
“據水月宗的資料,傳聞他同五行盟的數個宗門的關系都相當不錯,除了烈火堂,幾乎每個宗門都邀請過他,但他以不受拘束的理由拒絕掉了!但即使如此,因為在眾目睽睽之下,以寵主之身正面擊敗寵王,讓五行盟把他列為散修寵使中的頂尖新人,被五行盟認可成為五行盟寵主的磨刀石。”慕容上德對慕容燕說道,“據水月宗鎖所尋找到的資料而言,他正在尋找什麽藥材,上次出現實在翡翠城,而現在來到這裡長白城,都是屬於資源富饒的邊界。”
“只有這麽多的資料嗎……”聽到慕容上德的話,慕容燕不由摸了摸自己的下巴,說道,“盡量把他的資料調查清楚,雖然只是散修,但資質驚人,又同五行盟交好,值得投資。對了,去調查一下他到底是去尋找什麽藥材,為什麽人尋找。看看我們是否搭得上手!”
聽到這話,慕容上德連連點頭,卻也不多話,馬上便下去安排,他卻是知道能夠被自己的到族長看中的人定然非凡,更不要說李適,自己在初次看到了他的資料的時候,卻也有一種驚見天人的感覺,這樣的人物,比較起自己家被選入到水月宗的冰鳳凰更是有過之無不及。
畢竟說到底,李適正面擊敗了寵王,不論裡面有多少的機緣巧合,都是眾目睽睽之下的戰績,自己家的冰鳳凰雖然在水月宗中取得了成績,但是更多得卻是在水月宗之中流傳,在這樣的情況下,不論是誰都能夠看得出兩者之間的差距。
而在這時候,李適卻並不知道慕容燕的心理活動,就算知道李適也只是冷冷一笑,若是慕容燕給自己什麽糖衣炮彈,李適更是會毫不猶豫的吃下,否則又怎麽貼近得了雙方之間的關系,如果有可能就算是給慕容燕做上一段時間的狗,李適卻也毫不介意,畢竟這個代價,李適相信慕容燕絕對會終身難忘。
而李適取得了兩枚玉佩之後,一路向著目的地前進,這一路蜇獸雖然不快不慢的平穩前進,但一路上卻也沒有什麽人來騷擾李適,李適那一手重力場,的確讓在場的寵使視李適為大敵,更重要得是在那群寵使回過神來的時候,卻發現自己等人想要對付李適,卻絕不容易。
畢竟首先他們不知道重力場的有效范圍,而只要在這個范圍之內,遇到李適的重力場那就幾乎是陷入到了絕地,其次通過剛才的戰鬥他們已經知道了李適是武道使。武道使這種寵使,也許在遠距離的戰鬥之中對付起念術使並不佔據上風,但是面對著有重力場的武道使,那麽李適卻是能夠以極快的速度拉近雙方之間的距離,接下來便是李適會憑借豐富的經驗打敗自己,所以沒有萬分的把握,是不會有人主動找上李適的。
當然雖然一群擂主都有意無意的避開了李適,但是想要到達兩枚玉佩所指示的最終目的地卻是不容易,因為最終的目的地便是在凌晶峰之上,而通向凌晶峰的道路上,靈獸密布,越是向著山巔之上前進,遇到的靈獸的實力便是越強,甚至還有群居的靈君級的靈寵, 別說僅僅是寵主,有些靈寵就算是寵王遇到了,都會主動的避讓開來。
不過對於擁有天心感應法的李適而言,隨著自身磁場的調節,卻是與周圍的環境融為一體,普通的靈獸卻是不會對著李適發動攻擊,在這樣的情況之下,既沒有人為的攻擊,也沒有靈獸的騷擾,這一場雖然說是淘汰賽般的測試對於李適來說卻是一路平靜!
所以很快,李適便是到達了兩枚玉牌中所指定的地點,而在這終點之處,李適卻也見到了,見到了一個冰肌玉骨的女子,她站在一塊巨大的被冰雪覆蓋的岩石之上,仿佛是射姑仙子臨凡,風華絕代,僅僅是一個背影,便是有種傾國傾城的絕美。
李適本能的覺察,她就是這場考試最終的考官,慕容世家的冰鳳凰,慕容蘭。
李適看著眼前的慕容蘭,原本李適以為,自己見到這個慕容家的冰鳳凰,或是會痛恨,或是會憤慨,但真正的見到了眼前的慕容蘭的時候,卻是發現自己十分的平靜,目光平靜的就仿佛是在看一個路人甲,哪怕她天香國色,自己卻索然無味。實際上在自己的人生之中,對於自己而言,更多的只是一個標簽,更多的只是一個符號,一個自己身份的注腳而已!
“在下慕容世家慕容蘭,公子可是參加這一場擂台賽的擂主!”慕容蘭的目光看著李適,如湖水般清澈而脆弱,慕容蘭說道,“不知道公子卻是是否已經取得了兩枚不同顏色的玉牌!”
“這兩個嗎!”李適拿出了兩枚令牌,向著慕容蘭丟了過去,“你可以檢查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