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安安眼神空茫,整個人像被重擊過的空白。 北冥少璽強硬地分開她毫無知覺的雙腿。
她揮手朝他臉上就是犀利的一抓——
北冥少璽臉上留下三道抓痕。
小手被他禁錮置放在頭頂,再不許她動彈。
“放開我——”她顫抖地喊道,“我腿都斷了,你還要*我。北冥少璽你不是男人!”
在她發病無依的時候,他視若無睹。
她被噩夢驚醒,他旁觀奚落……
她說她命不久矣,他欺身壓上。
北冥少璽狂風暴雨地凌虐她,他淤積的怒意無處發泄,將她的睡裙撕成布條。
驟裂的聲音就像她的身體被撕成兩半。
干涉的身體被他橫衝直撞,她疼痛地含住淚水,下唇用力咬緊,一口都是血腥的味道。
她醒來的時候,嘴邊流出很多鮮血。
她不知道他有沒有看到,就算看到又怎樣,他也會覺得這是假的,她的偽裝?
他沒有吻她,冷冷騎在她身上,像瘋狂馳騁的野馬。
季安安痛的抽筋,身體已經熟悉他的味道和頻率,在極致的疼痛後有了劇烈感覺。
“很舒服?”他擒住她的下頜,笑容猙獰,“是不是感覺很爽!”
季安安被他的粗魯詞匯……和眼神中的蔑視傷害。
用勁全身的力氣掙扎,想要離開他。
他血腥殘暴禁錮住她的身子:“想跑?你的性福才開始……”
殘暴的折磨持續了三個小時。
季安安的腿心麻木,腦子眩暈,像踩在失真的雲端裡。
他凶狠的話像做了音效,不時在她耳邊徘徊:
“是不是希望現在上你的是顧南城?”
“跟著他你就能給他生孩子?”
“季安安!他不會要一個被人玩殘的爛、貨!”
……
不同於平時,他的每一個力道都特別重,沒有任何技巧的粗暴。
三個小時,她像經歷了殘暴的酷刑,骨頭碎斷一般……
終於,在她極近暈厥過去以前,他撤出自己。
白色的粘膩灑在她臉上身上……狼狽不堪。
他抓起她的小手,不留一絲余地的冷酷,擦拭乾淨自己,再厭棄地扔掉。
仿佛,她是一塊最破爛的抹布。
季安安目光空洞躺在床上,仰望著他直起身走下床,天神般的冷酷:“既然要演一個殘疾,那就好好躺在床上,這幾天哪也不要去,等著我的寵幸。”
“……”
他神色中傲然,看她像卑微的螻蟻。
季安安顫抖閉上眼,別過臉去。
北冥少璽一腳踹開浴室門,清洗結束,他意氣風發地俯瞰著衣不蔽體的她,系著袖扣……
季安安躺在床上一動未動,小臉蒼白沒有生氣,就像失去靈魂的木偶。
“對了,我會撤銷主堡門禁,殘廢裝累了,不介意你去院子裡走走。”他誘~惑地說著,嘴角挽起一抹嘲諷的邪肆。
以她的個性,知道可以出主堡,怎麽還躺得下去?
當然,莊園的各個大門,每條路會加保鏢盯梢,想逃出去絕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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