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安安僵硬地背對他,一臉冷漠:“難道不是麽?” “季安安,我喜歡你!”他粗礪的手掌滑進她的睡衣,眷戀地撫摸。
“那一定是非常廉價的喜歡,而且北冥少爺漏了個‘上’字。”
北冥少璽黯痛,眼底湧起炙狂的怒意。
翻過她的身子,手掌狠狠摩擦過她的全身……
整整一晚,他對她又揉又吻的,愛不釋手地撫摸她,在她身體每一寸留下他的氣息。
“舒服麽?今晚我為你服務……”
“……”
“季安安,我想讓你知道,看著你享受,我也愉悅!”
季安安蜷著腳趾——
他的欲望腫痛欲裂,卻忍著沒侵犯她!
她原以為,他被打了20多棍,腰都直不起來了,她一定是安全的,誰知道,他還有手!
在他手指粗糲的頻率中,到達雲端。
“安安……季安安……”
浮浮沉沉的夢境裡,她耳邊充斥他沙啞嗓音,一遍遍叫她。
“看著我,我是你唯一的男人……不許背叛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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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頭駿馬奔馳在濃霧森林,男人一身黑棕色,雙臂是刺青的圖騰,妖冶狂野。
黑皮指手套拉弓,嘴角掠起猖狂的邪。
浠水澗,小鹿慌亂地回過頭,黑眸嵌著星辰……
他腦海中晃過蘇千沫的臉,她也有一雙星辰的眼。
片刻失神,箭擦過鹿身飛進水裡,讓它有機可乘逃脫。
顧南城嘴角裂起笑意,他看上的獵物,從來沒有逃走的可能。
騎在一頭犀牛身上慢吞吞過來的光頭蛇,拿著手機說:“少爺,我接到一個女人的電話,找你。”
季安安很生氣,顧南城給她的電話居然是手下的!
“我已經到你家門口了。”
“慢慢等著。”
“喂——”季安安還要說什麽,電話被掛了。
於是她站在顧家正門口,從白天等到日落,期間再打電話過去,關機的狀態。
炙熱的陽光曬得她頭暈目眩,她身體還在病中,只是這麽站一天,已難受得厲害……
她本想找個咖啡廳坐坐,又怕前腳一離開,顧南城就回來了。
【怎麽又遲到?】
【顧南城,多等等我怎麽了!】
【千沫……只要你來,不介意多久,不介意是一生。】
小時候,他等過她那麽多次,狂傲不羈的他隻對她沒有脾氣。
換她等等才知道,等人的滋味這麽難受。
夜晚天氣又冷了起來,季安安瑟縮蹲在地上,電話還是不通。
耀眼的大車燈射來,她眯起眼,看到一列車隊驅近,顧家森嚴的大門開啟。
季安安起身招了招手,卻見他視若無睹地開了進去。
什麽眼神?季安安跟著走進大門:“顧南城,你是不是瞎了?”
男人冷鷙的側臉挑起一抹陰暗,她沒有準時來顧家報到,豈是這麽容易就能進的?
手到擒來的獵物。
季安安兩腿酸軟,等了一天又餓又累,眼睜睜看著車隊開到盡頭的城堡群。
看著不長的路,她走了二十多分鍾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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