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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漢女學堂》第346章 打倒在地
  紙大到一定的程度,不會便宜下去,而是會變貴。這張比人還大的紙,製造出來的難度,不是一般的大,而且沒有什麽特定用途,紙廠做出幾張,放在紙店銷售,一直滯銷。為了反映成本,錢汝君的定價也就比較貴。

  錢汝君認為,既然這不是日常用品,那就讓會用到的人,有高級的感覺,還有什麽比價錢高昂更能體現身份呢?

  為了讓讀書人體現他們跟別人不同,錢汝君把專門定位為給讀書人用的紙,跟草稿紙以及計算紙區別開來,專門訂了一個還算高昂的價格。讓讀書人能有高人一等的感覺。

  錢穆的這張紙,就是這個環境所製造出來的產物。因為紙張比較大,所以在厚度韌性上面,都有做加強,倒頗適合做錢穆現在做的事情。

  以錢穆的薪資,買這樣的紙基本上還是比較勉強的。不過,看到錢穆現在在做的事情,她就能理解。錢穆在畫一張人物畫,畫中的場景,就是她們那天在大會堂跳的集體舞蹈。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高洋覺得畫中站在中間的女子,就是自己。

  她雖然不算導舞者,但是站在錢汝君身邊,她的位置已經算是在中間。但她就是覺得畫中正中的女人,就是自己,這一刻,高洋的心跳,前所未有的跳了起來,臉上也染上了一層胭脂。

  錢穆現在作畫,畫的非常專心,並沒有注意到身後高洋的接近。

  高洋也不刻意打擾他,而是靜靜地站在他的身後看。

  越看她越覺得迷糊,倒不是畫中女子越來越四不像,而是越來越像她。如果說,眼前這個男人對她有點想法,那有為何會報名參加別人的相親活動,而不是她的?

  她看過他的相親表現記錄,也並不顯得特別突出和熱情。

  但這個時間,耗費大力氣,來畫這幅畫,又未免太過詭異了吧!

  時間靜靜的過去,當外面的喧囂都靜了下來,錢穆才傾吐一口氣,摸摸畫中女子的嘴唇,喃喃念道:“還是要有色彩,但是即使用他們配置的色彩,還是不能表示她的精氣神。哎,我怎麽會蠢到隨便報名呢?想說小女孩容易些,拐個娘子好回家過夫妻生活。畫像把妳畫醜了。要是早點看到妳的樣子,我願意一輩子單身,為妳守身。可惜,妳即將成為別人的娘子,而我永遠要成為一個失意人。”

  站在錢穆身後的高洋此時也很尷尬,但是又有點心悸,她有一種找到港灣的感覺。

  這一瞬間,所有的猶豫和衡量,都飛到九宵雲外,人生第一次,她體會到一種陌生的情感。此刻高洋如此無助,但又如此篤定。

  她輕輕悄打前面的椅子。說道:“那我來向你求親吧?你可願意嫁給我?”

  錢穆不是古板的老學究,當他發現椅子這種傢俱,並且發現椅子並不貴。就買了回來。對錢穆來說,作畫的時候,坐在椅子上,可以坐很久。讓他比較容易專注。

  他是一個注重實用功能的人。沒多久,他把家裡的幾案都賣了,換成能跟椅子搭配的桌子。

  聽到高洋的聲音,錢穆沒有興奮起來,也沒有害羞地楞在那裡。那突然反身把身後的人推倒,然後跨坐了上去,大拳頭就往來人的頭部招呼,要不是聽聲音是女聲,他可能會更粗暴。

  高洋側倒在地,有點傻地想,現在發生什麽事。

  她怎麽就這樣被推倒在地,還讓一個男人騎在身上。

  高洋練了玄武飛華以後,身手其實一直都不錯。但是她一直沒有動手過,也沒有形成反應能力。

  在有準備的情況下,她相信她應該不會這麽淒慘。這一瞬間,高洋腦中充滿著各種自我檢討。

  至於錢穆的反應,她沒有生氣,反而心底暗暗有點喜滋滋的。原來錢穆不是體弱的人,看不出來,他的身體蠻結實的了。

  預想中的拳頭沒有下來,高洋張開下意識閉上的眼睛,直勾勾地看向眼前的男人。男人正直視著他,回頭看了一眼畫像,傻傻地問道:“妳從畫像裡走出來了?”

  錢穆自然沒那麽傻,但這瞬間,他真的有這種想法。他心目中的女神,竟然就出現在他的身邊,還……被他騎在身下。身為二十好幾的青年,該發育成熟的都已經成熟了。某個不受控制的部位,也不自己膨脹開來。

  高洋也注意到有異物磕碰到她的身體。錢汝君雖然來自於後現代,但可沒有心思給大漢女子上什麽性教育,她恨不得女人保守一點,不要把她看中的男人都搶走……這是錢汝君曾經在心裡永遠的痛。所以到了大漢,發現大家如此淳樸,錢汝君當然很高興的把後世性教育手冊藏了起來。死也不兌換。

  反正,別人不懂,關她什麽事?她懂就好,頂多以後有了兒子、女兒,再想辦法教些應該知道的東西就好了。

  “你不要用棒子捅我!”高洋羞紅著臉,有點嗔怒地說道。

  如果是後世的男子,遇到心儀的對象,就壓在身上。可能不管不顧,先親了現說。但錢穆雖然有點不捨,還是離開了高洋的玉體,一臉認錯的表情。

  他此時也意識到,剛才他說得話,都被聽走了,而高洋說得話,直到此時,才進入他的腦海。

  錢穆算是大漢奇男子。對於很多規矩並不是很在意。只要活得好就好。他的人生,多半沉浸在開心自在裡面,對於得不到的東西,也不強求。

  對於大漢厚葬的習俗,他覺得很沒必要。

  眼前的問題擺在眼前,高洋從地上站起來之後,看也不看,就坐到椅子上去,對著畫看個不停,但也不說話,好像在等錢穆回答。

  錢穆雖然是個文人,但此時卻沒有辦法張口說出濤濤的愛語,連最會的詩,都忘到不知道哪裡去了。

  眼前的畫成了罪證。他琢磨著剛才高洋的話是怎麽回事。又怕高洋是開他玩笑,也不敢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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