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足飯飽,丁少華和林建國都喝了不少。◢Щщш.suimeng.lā
“林大哥,不用送了,我們先回去了啊。”周玫扶著微醺的丁少華,一手拉著自家胖兒子,“真的不用送了,就這麽一點路,不會有問題的。”
“那,你路上小心啊,要不、、、、、、”林建國看到腳步略凌亂的丁少華,有點不好意思,這小子怎麽就醉了呢?
“林大哥,下次我再來陪你喝酒。”丁少華的酒量不是很好,出外應酬的時候,大多是能避就避開,避不開的,也是淺嘗即止,今天許是和林建國聊得開心了,這一杯接一杯的,兩人不知不覺的就喝了一大瓶白酒下去了。周玫將鬧騰的丁少華拉了一把,免得他摔倒,無語,還喝,都這個樣子了。
林建國的酒量不錯,有點尷尬的看著周玫不悅的臉色,“那個,弟妹啊,真不好意思,我是真不知道少華的酒量淺,下次我一定注意。”話說人家第一次上門吃飯,就將人灌醉了,周玫會不會不讓他再來了?自己和丁少華挺聊得來的,特別是教育孩子方面。
林建國想到以前自己和程瑞喝酒的時候,周玫也沒見不高興啊,哎、、、、、、林建國感歎女人善變,殊不知程瑞那酒量,三個林建國都拚不過,完全不用擔心好嘛。
“沒事,那個,我們先走了啊。”周玫尷尬的笑了笑,拖著老公和兒子走了。
“哎,可惜了。”林建國說可惜,自然是為了程瑞可惜,自從程瑞和白蓉結婚後,自己和程瑞也漸漸的疏遠了,以前自己還經常和程瑞一起喝酒聊天,現在除了應酬的時候遇到,基本上都沒怎麽見過他了。
“爸,可惜什麽啊?”蔓蔓和葉凌風一起收拾桌子,剛好聽到林建國說了這麽語句。“你程叔叔為了白蓉離婚,真是可惜。”白蓉除了年輕一點,有哪裡能夠比的過周玫的,哎、、、、、、
蔓蔓撇撇嘴,“爸,你是男的,當然站在男的角度上考慮了,我覺得挺好的,你看,丁叔叔對周阿姨不是更好嘛,周阿姨現在這個樣子,比以前當家庭婦女總要好多了。”現在的周玫可是自己開公司自己創業呢,反正蔓蔓覺得周玫現在這個樣子挺好的。
“好好,我不說了,不說了。”林建國擺擺手,和小孩子說不通,不和蔓蔓討論這個問題了。
下午,林建國拉著葉凌風去了公司,說是讓他跟著自己去看看,留下蔓蔓一個人在家。
蔓蔓也沒閑著,收拾了一通後,給張秀秀和錢娜娜打了電話,約好了下午一起逛街唱歌去,好久沒見了,聯絡聯絡感情,娜娜今年高考結束了,據說還不錯,等見面的時候再問問看什麽情況。
名門廣場,錢娜娜頗為淑女的出現在蔓蔓的面前,過耳的黑直發,穿著齊膝的紅色連衣裙,肩上挎著黑色亮皮皮包。
“你這是走淑女路線了?”蔓蔓圍著錢娜娜繞了一圈,總覺得有點別扭,恩?娜娜的五官很立體,是那種帥氣的感覺,總覺得有種清秀男生反串的感覺、、、、、、“我還是習慣你原來的樣子。”
“這不是過完暑假就大一了嘛,我現在先習慣一下,到時候給某人一個驚喜。”錢娜娜雖說穿的挺淑女的,可是這言談舉止,還真和淑女靠不上邊,扯了扯裙擺,話說這裙子有點修身,感覺有點緊,走路不太方便來著,“蔓蔓,我填志願填了帝都財經大學呢,這可是我第一志願,以後去了帝都,我就跟著你混了。”
帝都財經大學在大學城,離帝都大學也不是很遠,坐公交車的話,大概半個多小時就能夠到了,“好啊,周末有時間了你就來找我玩,對了,你說的是誰啊?”誰那麽好運被娜娜看上了?
“暫時先不說,等我搞定了,咱們再慶祝哈。”錢娜娜挽著蔓蔓的胳膊,“張秀秀怎麽還不來?你和她說了時間了嗎?”這麽久不見,還真有點想她了。
說曹操曹操就到,張秀秀打著小陽傘,東張西望的,看到蔓蔓和錢娜娜後,高興揮手,“蔓蔓,娜娜,我在這兒。”張秀秀喊了一嗓子後,發現不少路人對自己看著,白淨的小臉染上紅暈,小跑著來到蔓蔓面前。
“你怎麽現在才來?”錢娜娜翻了個白眼,有點不爽。
“等很久了嗎?對不起啊,等好久都沒有等到車。”張秀秀抱歉的看著兩人,雖然自己是在約定時間來的,可要是蔓蔓和娜娜等了自己很久的話,那就不好意思了,“我請你們吃冰淇淋好了,走啦,不要在這兒站著了,好熱。”
蔓蔓拉了拉錢娜娜,“學學人家,不是穿上裙子就是淑女的。”
錢娜娜上下一打量張秀秀,“嗯,下次出門我也帶傘。”
根本就不是傘的問題好嘛、、、、、、
“你們在說什麽啊?”張秀秀鬧不明白了,這兩人在說什麽啊?“哎,娜娜,你頭髮長長了。”張秀秀就跟發現新大陸一樣,“你穿的這條裙子好漂亮,我之前就好想買,不過我身高不夠,怕穿的不好看,果然還是要高個子穿才好看。 ”話說自己超級羨慕錢娜娜的大長腿有沒有。
被張秀秀這麽一說,錢娜娜略囧,“好了,不就是穿裙子嘛,我好歹也是女生,穿個裙子又那麽稀奇嘛,走啦,你不是說請客嘛,走,吃冰淇淋去。”錢娜娜一手勾住張秀秀的脖子,一手拉著蔓蔓的手。
“哎呀,慢點。”錢娜娜身高腿長步子大,張秀秀被夾著走的很辛苦好嘛,“錢娜娜,你這是區別對待,你幹嘛夾著我,放開啦。”
“誰讓你個子這麽小。”錢娜娜也擔心張秀秀真的惱了,放開了張秀秀的脖子,錢娜娜是通過蔓蔓認識的張秀秀,說實話,錢娜娜覺得張秀秀挺好玩的,欺負她也特別有意思,“小不點。”
張秀秀掙開錢娜娜的胳膊,扒拉了一下有點亂的頭髮,“錢娜娜,你還是不是女人了,怎麽這麽粗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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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經習慣了兩人的吵鬧,蔓蔓想著,這也是增進感情的一種交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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