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你到底是同意還是不同意?” “元均好歹也是為你解決了一大難題,現在他只是想和一傾在一起,難道你不同意嗎?”
呂一枚走到呂志辛的跟前,望著呂志辛,然後接著說;
”爹,你也知道的,一傾喜歡元均。“
“爹如果拒絕了,我都會替一傾難過。”
呂一枚什麽時候變得如此愛護妹妹了?
錯!
呂一傾的痛苦才是她的快樂。
她從小就看見爹是如此的寵愛呂一傾,痛恨的種子早就生根發芽。
現在她這樣努力的幫助曾元均,自然是有她的小心思。
她也是在書院讀書的,當然知道現在的形勢,小RB很快就要南下了。只要曾元均去了軍隊,RB人一來,他必上戰場,到時候誰知道他是死是活。
她娘常常說,從戰場回來的人,就算活著也是抬回來的。
萬一死了呢。
何況曾元均去了軍隊,對所有的人都有益處。
現在,呂一枚當務之急是要爹和曾元均都心甘情願。
要曾元均心甘情願去軍隊,要呂志辛心甘情願口頭答應把呂一傾許配給曾元均。這樣她呂一枚就算是幫曾元均做了一件大好事。
呂一傾也會感激她。
呂海漠感激她。
自己的娘也會感激她。
呂一枚裡裡外外全是人。
“求老爺成全。”
“求老爺成全。”
曾元均磕頭。
“哎喲喲,老爺,你看元均這孩子多真心?你就成全他吧。”孫氏走到呂志辛跟前勸說著。
“元均,你以為你頂替裕魯山莊的名額去集訓,然後我就會感動,然後你就趁機求婚,是嗎?你以為這樣我就會同意?”呂志辛眼眸深邃,沒有人知道他的心思,剛才還被曾元均感動的眼角濕潤,一轉眼就口出此言。
老爺不同意。孫氏和葉氏是這樣想的。
爹知道曾元均要上戰場,所以不讓呂要傾嫁一個未來不知是死是活的男人。呂一枚是這樣想的。
曾元均自然是不敢去揣度呂志辛的意思,他隻得按照他本心想說的去說話。
“回老爺,曾元均頂替裕魯山莊的名額去集訓和要求娶二小姐是兩碼事。不管老爺同意不同意把二小姐許配給我,我都會去集訓,也不管老爺同不同意把二小姐許配給我,我都會娶她。”曾元均口氣堅定,臉色從容地抬頭望著呂志辛。
據說一個年輕的男人想從另外一個老男人的手裡搶走他的女兒,是要歷經一翻搏鬥的。
現在曾元均就在和呂志辛就在進行搏鬥。
四目相碰
老的:深炯.犀利。
少的:銳利.朝氣。
好似一個世紀的對視,終於
銳利穿透了深炯,朝氣覆蓋了犀利。
呂志辛首先開口
“你真的愛她嗎?”
“我愛她。”曾元均的聲音一絲不苟。
“你怎樣保證你能一輩子照顧她,保護她。”
“我不能保證能照顧和保護她一輩子,如果我比她先死。”曾元均眼中的堅韌和勇氣逼到了呂志辛的眉頭。
“好,果然是後生可畏。”呂志辛說完哈哈大笑。
孫氏和葉氏都不弄不清楚發生了什麽,事情又180度大逆轉。
呂志辛彎下腰,扶起曾元均,臉上的滿意度達到百分之百。
考驗順利通過。
“我同意你們兩個在一起,
但是我有個條件。”呂志辛深深地望著曾元均。 “老爺請講。”曾元均坐在呂志辛的對面,一面撫摸著自己跪得發麻的雙腿,一面把褲腿拉直。
“無論以後是什麽情況,我要你活著回來娶二小姐。”
呂志辛凝重地望著曾元均。
“老爺請放心,我會牢牢記老爺叮囑。”
“二小姐就交給你了。”
“謝謝老爺。”
新男人笑
老男人卻想哭
呂志辛感覺自己的鼻子酸酸的,不願意多說一句話,揮揮手說“你去吧。”
........
“元均。”曾元均剛剛走到茶議廳門口的轉角處,呂一枚和孫氏,葉氏一起跟了上來。
“看你,搶走了我爹的愛女,他現在正在難過的無法自我,把我們統統攆走了。”呂一枚笑嘻嘻的。
“謝謝大小姐剛才的提醒,元均銘記大小姐的恩德。”曾元均急忙感謝。
“元均,難得老爺這麽看重你,以後去了軍隊,一定要好好表現,給裕魯山莊爭臉。”孫氏一片熱心腸。
“謝謝夫人,元均定當努力。”曾元均雙手拳頭緊緊握住。
如果別人對你的讚揚和鼓勵是帶有目的或者是其他不可告人的秘密,但你不知道,也是一種被欺騙著的感動。
曾元均就被孫氏感動了。
“元均。”曾元均四人走到順風長廊的時候,呂一傾正在等他,一看見他就高興的跳起來。
“好妹妹,恭喜你。”呂一枚快步走向前去邀功。
“姐,喜從何來?”剛才呂一傾看著那麽多人和曾元均一起走著過來,還以為自己看花了眼,仔仔細細的看清楚了她才敢喊曾元均的名字。現在呂一枚又親口說恭喜, 她都弄不清楚狀況了。
“爹同意你們成親了。”呂一枚指著曾元均朝呂一傾努嘴。
“真的?”呂一傾撲向曾元均驚喜萬分。
“元均,你告訴我,是真的嗎?”
“是真的,多虧大小姐和兩位夫人的幫忙。”曾元均感謝的一個不漏。
“那爹有沒有說安排我們什麽時候成親?”
”這麽急的要嫁出去!莫非是......“呂一枚翻白眼詢問。
“姐!看你想到哪去了。”呂一傾羞紅了臉。
“老爺說,要等我從軍隊集訓回來......”
“你們小兩口慢慢說,我們要回去了,一會老爺還要出門,我們得回去看看管家們準備的怎麽樣了。”孫氏聽見呂一傾問什麽時候成親,不想聽到曾元均往下說,生怕扯到海漠的事情,然後扯到自己的身上來,給自己和葉氏找了個借口離開。
人做了虧心事一般不願意面對。
“我也得回去了,我還得準備明天去書院的東西。”呂一枚也隨意的找了個借口。
“姐,明天不用去書院。”
“明天全城放假,姐忘記了嗎?”呂一傾不知道呂一枚他們找借口離開。
“啊!”呂一枚頓時詞窮。
尷尬得臉色不自然。
情急之下脫口而出“我回去看看上次你幫我問陳思弦要的那塊“帝王綠”我要把這塊價值連城的寶貝收藏好。”
“你們慢慢熱乎哈,我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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