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北從來沒有想象過,或者說他根本就無法想象,竟然能夠有這樣一群強大的初級修士,能夠在相當於王級修士攻擊力的龍卷的攻擊之下全身而退,並且將那幾十股龍卷都全部給徹底擊碎了!
這實在是難以想象的恐怖的事情,怎麽可能會存在這樣的修士呢?在唯一真界之中,哪怕是有這樣的修士的存在,但是也不可能同時出現三十二個這樣強大的修士啊!若是有一個勢力能夠同時湊齊這三十二個強大的能夠越級挑戰的修士,恐怕那個勢力一定是一個龐然大物一般的存在,一般的勢力很難擁有那樣強悍的底蘊,能夠同時讓三十二個修士都擁有越級挑戰的能力的。
可是看這些修士的表現,蘇北卻發現這些土著居民不過就應該是這個黑白昏暗的小世界中的普通修士而已,而且很有可能連一些唯一真界之中的最基本的神通都不會,因為蘇北並沒有見他們施展出任何神通出來,只是見他們衝著龍卷不斷的揮拳,一拳過去,攜帶著強大的力量,竟然就將攻伐之力應該遠遠超過他們自身修為的強大龍卷給擊碎了,可是雖然他們擁有著這樣強悍的實力,但蘇北卻沒能夠從他們身上感應到一絲一毫的神通的氣息,他們甚至連輾轉騰挪的時候都只能夠做到原地跳躍,連身法和飛行都做不到,更加恐怖的是,蘇北甚至沒有在他們這些原住民身上感應到任何靈力波動的氣息,換句話說,這三十二個原住民,別說身上沒有任何的神通,更是可能連靈力都沒有!
他們之所以能夠展現出如此強悍的戰力,可能單單就是因為他們強悍的肉身而已!
若果真是如此的話,那到底該是怎樣的肉身,才能夠讓他們擁有這樣強大的,能夠以初級修士的修為挑戰有著王級攻伐之力的龍卷的戰力的呢?
蘇北越想越是心驚,他覺得有必要好好的再調查一番,看看這些修士如此強大的原因到底是什麽,若是能夠在這些原住民的身上找到他們如此強大的原因,說不得可能就會有天大的收獲。
這一行三十二人在戰勝了那幾十股龍卷之後,雖然沒有損傷一人,連三匹駱駝蠻獸都沒有損傷一個,但是盡皆也都受了不小的傷,所以他們極速又趕了一兩個時辰的路,遠離了那片憑空冒充龍卷的區域之後,終於再也走不動了,原地停了下來,要安營扎寨,好好休整一番。
這三十二個原住民在沙漠之上停了下來,拉起了一副巨大的帳篷,將眾人都籠罩在了其中,這更加堅定了蘇北對這些原住民的看法,那就是這些原住民體內根本就沒有靈力,根本就無法施展神通出來,所以他們只能夠用最原始的辦法,搭帳篷出來安營扎寨,要知道若是能夠施展出神通的修士,定然有著一些最基本的法寶,而能夠讓修士在野外休息的法寶是最基本的,別說修道界中隨處可見,就連修士自己也只需稍稍費上一點力氣,就能夠自己造出一個來,可是現在這些原住民並沒有類似的法寶的存在,僅僅是像那些最原始的人類一般,搭了個普普通通的帳篷來躲避風沙的侵襲,看來這些原住民修士果然就如蘇北起初猜想的一般了,並沒有任何神通和靈力的存在。
蘇北仔細感應了一番,這個黑白昏暗的世界之中,靈氣雖然稀薄,但還是有靈氣存在的,可是這些原住民修士卻不懂得利用這些稀薄的靈氣,那麽就只有一種可能,在這個世界當中,根本就沒有任何修行功法存在,但是有一種修行的功法存在的話,這些修士都不該是現在這樣的表現,都應該懂得利用靈力的方法,能夠吸納虛空中的稀薄的靈氣,體內也應該能夠自主的運轉,讓靈氣在體內不斷循環往複,而蘇北也能夠感應的到眾人體內靈力運轉流動的氣息。
可是現在的事實卻是,蘇北並沒有感應到眾人體內任何靈氣運轉的路徑的存在,雖然蘇北出於小心的考慮,不想讓那三十二個原住民發現自己的存在,所以高高的飛行在高空之中,僅僅是以神識在觀察這些修士,可是神識的觀察有時候是更加精準無誤的,蘇北的境界比這些原住民修士高出太多,所以這些原住民修士不可能感應的到蘇北的存在,在感應不到蘇北存在的情況下,蘇北的神識早已經掃遍他們的全身,將他們體內氣息的運轉軌跡都看得無比清晰,蘇北這下終於可以肯定,這些修士當中,果然沒有一個人體內有著靈力的存在,他們體內吞吐的氣息, 不過是肉身極度強大之後,所自然形成的血氣而已,而並非是吸納虛空中的靈氣轉化後的靈力。
這實在是難以解釋,讓人十分費解,體內絲毫靈力都不存在的修士,那到底是什麽樣的修士呢?
又或者說,這樣的修士還能夠被稱為修士嗎?
在唯一真界當中,即使是那些因為一些特殊的原因,不得已要走肉身成聖道路的修士,體內也定然是有著靈力的存在的,而且靈力的存在也是判定他們的修為的標志,若是沒有靈力的存在,他們根本就無法支撐起自身的一身修為,沒辦法施展神通,沒辦法行走在唯一真界的修道界當中,所以無論是肉身成聖之路的修士如何注重修煉肉身,也不能夠將靈力修為給荒廢了,因為相對於肉身來說,靈力修為更是一個修士能夠立足的根本。
而現在這方黑白昏暗世界當中的修為,每一個人的體內都沒有靈力的存在,蘇北之所以能夠感應到他們的修為都是在初級修士的境界,是因為蘇北從他們每個人的肉身之上,都感應到了屬於初級修士的血氣,這才大概判定出了他們每個人的修為,認為他們當中最高修為的那個人,應該也不過是初級修士九階的修為。
可是此刻的蘇北卻覺得,也許從一開始,自己就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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