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中仙長老將自己喝酒的葫蘆隨手丟了出來,然後告訴眾人說這就是域界飛舟,實在是驚爆了眾人的眼球。
什麽是域界飛舟?
顧名思義,那是能夠穿行一個又一個無窮的域界,打破堅實的域界壁壘,讓修士能夠在無盡域界之間穿行的飛行至寶!若是沒有域界飛舟,修士很難從一個宇宙穿行到另一個宇宙,因為宇宙之間的界壁實在是太過堅實了,普通的修行者很難以神通就將它打開,若是單純用神力還進行域界壁壘的破壞的話,曾經有人估計過,那至少需要神級強者的實力,才能夠勉強將域界打開一道僅能容納一個人通行的門戶,也就是說,若是沒有域界飛舟的話,只有真正的神靈才能夠自由的來往於不同的宇宙之間,其他的修士,甚至就算是聖人,也根本不可能打開宇宙之間的壁壘。
這種能夠讓神級以下的修士自由穿行於宇宙之間的寶物,其珍貴之處可想而知,根本就堪稱是無價之寶,因為有了它就代表修士不再被拘泥於一座宇宙之中,可以前往其他不同的宇宙,無論是單純的遊歷,還是探險尋求機緣,這都是一件十分難得也十分珍貴有用的寶物。
而且煉製域界飛舟的條件還十分苛刻,除了域界飛舟所要求的材料十分珍稀,很難得到以外,普通的煉器大師也是很難有了材料就能夠將域界飛舟煉製出來的,還必須得有真正的神靈摹刻下自己的神靈道紋,域界飛舟才能夠最終成型,才能夠發揮出它突破域界界壁的作用。
可是要想得到一個神靈的神靈道紋,那是有多麽的困難!
普通人想要見到神靈都十分不容易,莫說是普通人,就連高高在上的聖人,都很難見到神靈,因為神靈真正的乃是另一種層次的生靈了,高高在上,俯瞰眾生,眾生無不拜服在神靈的腳下,在神靈看來,一切眾生皆是螻蟻,都不可能是神靈的一合之敵,甚至別說是一合之敵,神靈的一個念頭起來,都能夠讓無數的眾生灰飛煙滅。這樣的神靈是神龍見首不見尾的,除非有莫大的機緣,許多人終其一生都只能聽著神靈的傳說,可是永遠也不可能見到神靈一面!
想要讓一個神靈來幫助摹刻神靈道紋,製成域界飛舟,無異於天方夜譚,可是就是這樣天方夜譚的事情,在修道界還有人真正的就做成了,修道界中流傳著一些域界飛舟,可以讓修士自由的穿梭於宇宙界壁之間。
域界飛舟對其他的修士十分難得,甚至根本就是奢望,可是對於聖劍宮來說,還是多少可以有些的,因為聖劍宮保守估計,都有不止一位神靈坐鎮,所以域界飛舟的製作條件十分成熟,可以真正的製作出域界飛舟出來,所以聖劍宮的修士才能夠獲得進入焚宇秘境的機會,不然若是連域界飛舟都沒有,那又怎麽能進入焚宇秘境呢?連出自己的聖劍宇宙的都做不到,怎麽可能去往焚宇秘境尋找機緣!
但是酒中仙的酒葫蘆就是域界飛舟,著實還是讓眾人都不敢相信,不敢相信那必須得由神靈親自摹刻下神靈道紋的至強至寶,竟然僅僅是一個外表普通甚至顯得十分破舊的酒葫蘆而已。
酒中仙似乎看出了眾人的疑惑,嘿嘿笑道:“你們是不是覺得本座的這個酒葫蘆是域界飛舟,這就是是欺騙爾等的謊言?”
蘇北等人不說話,可是有些人的眼神卻絲毫都不做掩飾,那眼神就仿佛在說:“你這酒葫蘆若是就是那至寶域界飛舟,那我的配劍就是真正的神器了!”
酒中仙將眾人的表情都看在眼中,也不氣惱,依舊是嘿嘿笑道:“小娃娃們,你們不要小看這個酒葫蘆,這乃是我聖劍山上自開天辟地就誕生的一棵神藤,神藤之根由地火風水組成,可定陰陽混沌,端的是了不得,後來這根神藤之上結出了七件寶物,每一件寶物的模樣都不盡相同,有的是劍形,乃是一把先天神劍,後來那把神劍就被三劍聖人那家夥給奪了去,還有的是斧子,還有的是罄鍾,更是還有一尊大鼎,十分了不得,而我這酒葫蘆,也是那神藤之上結出的七件寶物之一,僥幸被老夫我得到,摘了下來,製成了酒葫蘆,釀出的美酒那可真真的是醉倒神靈啊!後來我更是以一葫蘆美酒的代價,請的我聖劍宮是神靈在我這酒葫蘆之上摹刻下了真正的神靈道紋, 使得這酒葫蘆變成了一件難得的至寶,域界飛舟!”
說到這裡,酒中仙得以的挑了挑眉毛,似乎十分滿意眾人驚訝的表情,不過酒中仙的表情在得意了一陣子之後,突然就變得有些發苦起來,他無奈的說道:“誰知老夫我還是被宗門給算計了一道,我這酒葫蘆變成了域界飛舟不要緊,老夫我還沒有多嘗試幾次穿行宇宙界壁的滋味,宗門卻開始不斷的指定我帶領一些要進入其他宇宙的弟子,乘坐老夫的域界飛舟穿行。老夫我真真是苦也,從前老夫我還是落得逍遙自在,可是而今只要有弟子要穿行宇宙壁壘,前往其他宇宙試煉或執行任務,都要由老夫帶著我這酒葫蘆同行,你們說,宗門這不是算計了老夫我一道,還是什麽?真是欺人太甚啊!”
酒中仙一時氣得吹胡子瞪眼,就差沒有掐著腰,指著頭頂的三座神殿破口大罵了。
看到酒中仙的這副生氣的模樣,蘇北隻覺得好笑,他已經完全聽懂了酒中仙的意思,這個可憐的醉醺醺迷糊糊的長老,以為自己從聖劍山上的先天神藤之上摘下了一枚葫蘆,還將這枚葫蘆煉成了域界飛舟是得了多麽大的便宜,誰知道到最後卻是宗門得到了一個免費的宇宙穿梭馬車夫而已。
一向天不怕地不怕的葉玄機看到酒中仙吹胡子瞪眼的樣子,哈哈大笑道:“長老,既然宗門如此欺騙你,你乾脆就不幹了不就行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