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南極十萬大山,已經被一件莫名的強大神器給遮蔽了起來,蘇北立身在南極十萬大山之上,手中握著秦追月所贈予自己的那一把通體血紅如瑪瑙的神劍。
當神器在手的時候,蘇北頓時感覺自己前所未有的強大,雖然對於修士來說,戰力強大的關鍵還是在自身的修為和神通,可是若是一件趁手的兵器在手的話,可以極大限度的提升自己的戰力,更何況蘇北手中此刻握著的,還是一件神器。若是蘇北真有那個本事,可以激發神器本身的力量的話,恐怕單單就是這神器本身的威能,就能夠將這個南極十萬大山給夷為平地了。而蘇北僅僅只是一個戰力相當於聖人的帝級修士而已,是斷然不可能擁有真正的神靈級別的修為,所以自然也不可能發揮出神器本身的力量。
不能夠發揮出神器本身的力量,但是僅僅只要能夠調動起神器的一絲威能,那就是十分的了不得了。更何況蘇北在握住這把神劍之後,一種直接的體驗就是,若是自己使用這把神劍來施展自己的的劍意和其他的神通的話,恐怕能夠發揮出十二分的威能出來,這也是神器之所以如此珍貴的原因。就算神器本身的威能沒有調動起來,但是神器因為本身的品階太高的了的原因,若是有神器在手的話,可以最大限度的發揮自己的實力,將自身的神通威能發揮得淋漓盡致。
“月兒,你去那個方位,過會你等我的口令,我們一同轟向正中的那最高的一棵樹。”
蘇北衝秦追月指了指位於這片南極十萬大山正中央之處的一棵通天巨木,那棵樹實在是太過高大了,在這個南極十萬大山之中,雖然每一棵樹都是無比的高大,可是這正中央的那一棵,卻是這整個南極十萬大山當中最為高大的一棵。
只見那棵樹直插雲霄,蘇北的神識順著那棵樹向上延伸過去,發現這棵樹的高大簡直是超出了蘇北的想象,似乎竟然衝入了星空當中,和那無垠的星海融匯在一起了。
一棵樹,竟然就如此的高大,可想而知,這定然不是一棵普通的樹。
這自然不是一棵不同的樹,這棵樹是整個南極十萬大山的陣眼,若是蘇北所料不差的話,若是能夠破開這個陣眼的話,那整個南極十萬大山此時此刻的陣法也就真的給破解了。想要破開南極十萬大山的陣法的話,也定然要從這棵樹入手。
那棵樹直插雲霄,衝入了星空當中,放眼整個無窮宇宙海,蘇北也從來沒有見到過這麽高大的一棵樹,這棵樹正是這南極十萬大山的陣法的陣眼所在,而蘇北和秦君越兩人此刻要做的,就是轟殺這棵樹,用盡兩人此刻最強的神通,若是這棵樹能夠倒下去,那南極十萬大山的陣法也就不攻自破了。
聽到蘇北所說的話之後,秦追月衝蘇北點了點頭,而後身形一轉,就飛到了蘇北手指所指的地方。
兩人已經相互配合過無數次的大戰,彼此之間早已形成了難以想象的默契,所以在蘇北的手指輕輕一指之後,兩人同時揮動了自己手中的神劍!
蘇北手中的神劍,通體血紅,如最純淨的瑪瑙一般,在這柄神劍之上,此時頓時綻放出了萬丈光華,那光華是如此的閃耀奪目,讓人根本就睜不開眼睛。
一股浩大的劍意朝著那南極十萬大山正中的那棵最為高大的通天神木衝殺了過去,看那一往無前的氣勢,別說是一棵樹,恐怕就是一座巍峨的高山矗立在那裡,也會被這一劍的劍意給轟成碎渣的。只可惜這棵樹此時並非是一顆普通的樹,而是被神器所遮蔽著,單單憑借蘇北的神通,還不足以從外部就將這棵樹,也就是這南極十萬大山的陣法的陣眼給破開。
所以,蘇北才讓秦追月也幫忙。
在蘇北出手的那一刻,秦追月也緊跟著就出手了,只見秦追月的手中握著的,此時是一把碧綠色涼如秋水的寶劍,這把寶劍也是一件真正的神器,是秦追月此時用起來最為順手,也最為能夠發揮出秦追月實力的一件神器,端的是了不得。
只見秦追月輕輕的朝前一揮,從她手中那把亮如秋水的神劍之上,飛出了兩道碧綠色的匹練,那兩道碧綠色的匹練一前一後從神劍之上衝出,但是卻幾乎同時轟擊在了那南極十萬大山正中陣眼的那棵通天神木之上。
在蘇北和秦追月兩人在兩個不同方位的?同時轟殺之下,只聽得“嘎吱嘎吱”的一聲幾乎細不可聞的聲響響起,就仿佛是瓷器碎裂了一般,這樣一道十分微弱的聲音憑空產生。
這道聲音十分的微弱,幾乎是細不可聞,但是聽到蘇北和秦追月兩人耳中,卻仿佛是聽到了天地間最為美妙的音樂一般,那簡直就可以稱作是天籟之音,實在是太過美妙動人了。
“就是現在,月兒,我們走!”
蘇北瞬間衝到秦追月的身邊,拉起秦追月的手,就朝著南極十萬大山正中的那一棵通天神木衝了過去!
在蘇北衝向的方位,仔細看的話,可以發現在虛空當中,出現了一道幾乎不可察覺的裂紋,那一道裂紋就是方才蘇北和秦追月兩人動用了兩柄神器,才堪堪打出來的一道裂紋,兩柄神劍才打出了這樣一道不仔細看都幾乎看不出來的裂紋,可見遮蔽這個南極十萬大山的神器是如何的強大,可是對於蘇北和秦追月兩人來說,僅僅是一道細不可查的裂紋,那也是足夠了。
這道裂紋開在陣眼當中,只要有那麽一絲一毫的縫隙存在,蘇北和秦追月兩人就能夠通過這個縫隙,進入那南極十萬大山當中去!只要這個南極十萬大山的封印有那麽一絲一毫的松動,就再也不可能攔住蘇北和秦追月兩人了。
果然,蘇北拉著秦追月的手,身形一閃,兩人互作一道閃電,透過那道裂縫,就衝入了真正的南極十萬大山當中裡了!
在蘇北和秦追月兩人衝入那南極十萬大山當中之後,兩人合力打出來的那道空間裂縫,就快速的閉合上了,若是蘇北和秦追月兩人進入的晚一些的話,恐怕那空間裂縫就沒用了,足可見此時的南極十萬大山的封印十分的強勁,幾乎都是不可撼動的。
等進入了南極十萬大山之後,蘇北和秦追月兩人,當即就被眼前的景象給徹底的震撼了。
這才是真正的南極十萬大山,可是這真正的南極十萬大山,又早早都沒有了南極十萬大山所該有的樣子。只見此刻的南極十萬大山,已經幾乎有半數都被夷為了平地,這實在是太過不可思議了,要知道這南極十萬大山和那西極火焰山幾乎一樣,虛空當中的各種規則都是十分的穩定,遠非外界的虛空當中可比,若是沒有真正的大神通的話,或是遭受到了難以想象的破壞的話,這南極十萬大山很難被毀掉。可是此時此刻的南極十萬大山,竟然被毀壞成了這個樣子,實在是很難想象,這裡經歷了一番怎樣的大戰。
不用去想了,因為用“看”的就可以了!
只見此時此刻的整個西極火焰山當中,一隻通體漆黑如墨的穿山甲,身高足足有上萬丈,如一座大山一般,正在西極火焰山當中縱橫衝殺,而那一座座大山,幾乎都是被這頭穿山甲給一腳一腳踏壞的!
穿山甲,竟然是一頭穿山甲,在上古時期,從來沒有聽說過穿山甲也是什麽神獸,竟然也能夠成長到這樣一個地步,擁有這麽強悍的大神通!
而且看這隻穿山甲的樣子,顯然也已經徹底的成長起來了,即使是聖人,在這頭穿山甲面前都很難討到便宜,那穿山甲身上的鱗片防禦已經幾乎可以媲美最頂尖的聖器的防禦力,即使不能夠比得上神器,但是也差不多了。而這穿山甲的攻擊能力也是十分的強悍,並不比他的防禦力弱上多少,從它隨意的一踏就能夠踏碎這南極十萬大山的一座山頭,就能夠想象它的攻擊力有多麽的強大了。要知道在這個規則無比強大和穩固的南極十萬大山當中,即使是聖人全力一擊,也很難將一座大山給轟碎,而穿山甲隨意的一踏就能夠有這樣的效果,可見這頭穿山甲神獸是多麽的不凡了。
這頭穿山甲的強大已經超出蘇北的意料之外了,但是這樣一頭強大的穿山甲,此時竟然是正在逃命!
對!這頭強大至極的穿山甲,此時此刻正在亡命的奔逃,許許多多的修士生靈都在對這頭穿山甲進行圍殺,而這些修士當中的領軍人物,一看就戰力超凡絕世,甚至能夠超出那穿山甲許多的,是一個手持金槍的金甲修士!
一個修士,竟然是一個人族修士,將那頭不知來歷的穿山甲逼得亡命飛奔,這實在是太過匪夷所思了。而且此時蘇北敏銳的察覺到,遮蔽這整個南極十萬大山,將南極十萬大山化作一個結界而封印起來的那件強大神器,背後的主人應該正是這個手持金槍的金甲人族修士!
這個時候,蘇北想著還是應該先問一問上古神獸火翼龍,看火翼龍是否知道這頭穿山甲和那手持金槍的金甲修士的來歷,若是能夠從火翼龍口中得到一些這兩個生靈的信息的話,呆會若是真的動起手來,蘇北多少心中還能夠有一些把握。
想到這裡,蘇北的心神一動,開始給此刻還在自己的天妖聖府當中養傷的上古神獸火翼龍給傳遞訊息,而且在蘇北的有意控制之下,天妖聖府對火翼龍開啟了一絲封印,火翼龍即使此刻身在天妖聖府當中,也能夠通過自己的神識,感應到外界的氣息和變化。
“主人,你召喚我?”
上古神獸火翼龍那十分諂媚的聲音在蘇北的腦海中響起。
“你幫我看一下,你可認識這頭穿山甲和這個金甲修士,他們是什麽來歷?”
在蘇北問出這句話之後,腦海中就緊接著傳來了上古神獸火翼龍那驚訝的聲音。
“主人,傳說竟然是真的,這頭穿山甲竟然真的存在!哈哈,主人,我雖然在此之前沒有見過這頭穿山甲,即使是在上古時期也沒有見到過,但是我卻聽說過它的名字。傳言這是南極十萬大山的木之本源所孕育出的生靈,天生具有強大的木之靈氣,幾乎相當於將整個葬聖星的木之本源都匯聚一身了,所以別看它僅僅只是一隻穿山甲,並沒有上古神獸的血脈,卻能夠擁有這麽強悍的防禦力和戰力, 端的是太過強大了,十分不可思議。至於那名手持金槍的金甲修士,主人,我也沒曾見過這樣的人族修士,不過我曾隱約聽到過一些傳聞,說是在無盡歲月之前,有那麽一個幸運的人族修士,在這顆葬聖星的天地規則大變的時期,偶然間攫取了天地間的無量氣運,將整顆葬聖星的金之規則都盡數融進了自己的身體之中,成為了一名強大至極的金屬性修士。而那個幸運的人族修士,在得到那樁造化之後,就再也沒有出現過,仿佛銷聲匿跡了一般,許多的修士還曾經才行,那名人族修士是不能夠承受那麽多的金之規則的造化之力,被生生的撐爆了身體,已經徹底的煙消雲散了,現在看來,那名幸運的人族修士並沒有死,而且十有八九就是眼前的這名手持金槍,身穿金色鎧甲的強大修士了。”
聽到上古神獸火翼龍的解釋之後,蘇北心中瞬間明了,對這兩個生靈的來歷有了一番了解。然後蘇北就心神一動,斷開了火翼龍和外界的聯系,讓火翼龍在自己的天妖聖府當中安心養傷。
“一個是整個南極十萬大山的木之靈氣所孕育造化而出的生靈,一個是幸運的得到了整顆葬聖星的金之本源的氣運逆天修士,這兩個生靈,現在看起來,都不簡單是,都不是那麽容易對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