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秒記住【】,為您提供精彩小說閱讀。
蘇北身在鯤鵬真羽之上,速度簡直是超越了人能夠想象的極限,轉瞬之間就不知道是有多少萬裡,比蘇北自己耗費無盡靈力施展筋鬥雲的速度都快了不知道有多少。
這樣的速度,在一些聖人級別的大修行者看來,恐怕都要驚掉他們的一地下巴。
而且更加重要的是,蘇北禦使鯤鵬真羽的時候,雖然速度超越了極限,快得無法想象,但是對他靈力的消耗卻是微乎其微的,幾乎都不用消耗掉他多少的靈力,因為他可以使用靈訣,催動鯤鵬真羽本身的能量,鯤鵬身為上古的頂級神獸,其真羽上所蘊含的威能是無法想象的,估計蘇北再施展幾次,都不能叫這枚真羽上的威能給徹底消耗掉,所以在鯤鵬真羽的威能徹底消失之前,蘇北是能夠靠著鯤鵬真羽的力量自主飛行的,只是若是這一次能夠安然走出這個深淵,以後要是還遇到什麽危機的情況,需要使用鯤鵬真羽的話,若是鯤鵬真羽的威能已經徹底消耗乾淨了,就需要蘇北動用自身的靈力補充道鯤鵬真羽之中了。
按照鯤鵬真羽消耗靈力的速度,估計以蘇北此刻的靈力深厚程度來看,恐怕都不能堅持一炷香的時間,還好現在鯤鵬真羽能夠自主飛行,不需要消耗蘇北太多的靈力,蘇北也不用時刻將自身的靈力灌注其中,以後什麽情況下再動用鯤鵬真羽的話,蘇北就不得而知了,而且到時候蘇北的修為說不定已經得到了進一步的提升,體內靈力的深厚程度也得到了一個質的飛躍,足夠他能夠更長時間的動用鯤鵬真羽了也說不定。
鯤鵬真羽帶著蘇北,蘇北俯身在鯤鵬真羽之上,在三丈長的鯤鵬真羽四周,是鯤鵬真羽本身的一個結界,這個結界的威能屬於鯤鵬,竟然攜帶了一絲鯤鵬的本源之意,竟然就好像是鯤鵬本身在施展防禦結界一般,這樣強悍的結界,這個深淵當中的殺戮規則之力和其他幾十種規則之力,充其量也僅僅相當於半聖級別的攻擊而已,即使此刻已經深入了深淵世界,所受到的攻擊越來越多,越來越密集,可是依然還是不能夠奈何鯤鵬真羽什麽,因為鯤鵬的本體已經超凡入聖,它的真羽攜帶著本體的威能,所施展出的結界,又怎麽可能被半聖級別的攻擊,還不到聖人級別的攻擊給傷到。
這些殺戮規則之力和其他幾十種規則之力的攻擊,根本就是連鯤鵬真羽的結界都無法傷害,連讓這個結界產生一絲一毫的波瀾都做不到。
此時蘇北遇到的最大困難,再也不是深淵當中恐怖的殺戮規則之力和其他幾十種規則之力的絞殺,而變成了另一種麻煩,這個麻煩就是,蘇北的神覺此時已經無法趕得上鯤鵬真羽的飛行速度,神覺無法趕得上鯤鵬真羽飛行速度的後果就是,蘇北無法再實是的知道自己前行的方向到底是不是正確的,因為鯤鵬真羽飛行的速度實在是太快了,快得超過了人的想象,幾乎就是在一瞬間的時間,就完全超過了蘇北的神覺所能夠感應的前路的范圍,蘇北不得不有意的放慢鯤鵬真羽的飛行速度,這才能夠確保自己時刻都保持在正確的軌道之上。
這時幾乎就可以說,蘇北的危機已經結束了,只要鯤鵬真羽的威能能夠支撐蘇北走出這個深淵世界,那他的一切危機也就迎刃而解了,而且蘇北模糊的感應到,他已經距離深淵世界的出口不遠了,按照鯤鵬真羽的飛行速度,要不了太久,他們就能夠從這個深淵世界當中飛出去,到時候就再也不會有任何危險了。
當然,這個再也不會遇到任何危險,是相對於深淵世界來說的,外邊的世界到底有沒有其他的危機,蘇北暫時還不得而知,畢竟這是在焚宇秘境,算是在一個考驗當中,具體會再遇到什麽樣的危險,蘇北並沒有未卜先知的能力,怎麽可能知曉。
危險總是和機遇並生的,危險越大,往往就代表著機遇也越大,蘇北相信只要自己能順利渡過危險,從危險中走出去,以後自己的修行之路就會更加寬廣,變得更加暢通。
蘇北在深淵世界當中飛行,此時的他已經變得無比愜意,有鯤鵬真羽帶著自己飛行,並且鯤鵬真羽的防禦還能夠抵擋住這個深淵當中的任何殺戮規則和其他規則之力的轟擊,蘇北只需要時刻動用自己的神覺,找到前行的路就好,分別就不用再多加擔心些什麽了。
可是正當這個時候,蘇北卻驚訝的發現,這個深淵世界當中,除了他自己以外,竟然還有別的人的存在!
怎麽可能會這樣!
這個深淵當中時刻密布著殺戮規則之力和其他幾十種規則之力的絞殺,這些規則之力就相當於半聖級別的大修行者在不斷的對闖入者進行著攻擊,沒有半聖級別的實力,幾乎在這個深淵世界當中是寸步難行,幾乎會在進入這個深淵世界當中的那一刹那就會被恐怖的規則之力所絞殺,難不成此時在這個空間當中的,是一個半聖級別的修士?
或者更加恐怖一些,此時在這個深淵世界當中的人,是一個聖人不成?
蘇北距離那個人十分遙遠,他的神覺十分敏銳,能夠察覺到那個人的存在,可是卻不能夠清晰的看清那個人的樣子,這時候蘇北並沒有發現那個人有察覺到自己的跡象,所以蘇北在心中立即就否認了那個人是聖人的看法,因為聖人的修為何其高絕,何其強大,根本就是不可揣度的,若是那個人是聖人的話,恐怕即使蘇北神覺覆蓋的范圍十分之廣,十分敏銳,聖人也能夠單單憑借神識就先於蘇北察覺到他的存在,若是聖人願意的話,蘇北恐怕根本就不可能發現聖人的身影。
可是現在蘇北發現那人在蘇北動用神覺觀察他的時候,他並沒有一絲一毫的察覺,依然還是在慢慢的前行,當然這個慢慢的是相對於蘇北此刻駕馭鯤鵬真羽的速度而言的,那個人的速度其實並不算慢,大概和蘇北施展移星術時候的身法速度相當,或者稍稍慢上了那麽一絲。
蘇北此時能夠發現那個人,靠的是自己敏銳的神覺,可是神覺的缺點也是十分明顯的,雖然覆蓋的范圍更加廣泛,可是精細度卻遠遠不及神識,所以蘇北雖然察覺到了這個空間當中有另一個人的存在,可是卻無法通過神覺看清那個人的樣子。
但蘇北與此同時也發現,那人和蘇北一樣,竟然也走在了正確的道路之上,走在了通往外界的正確方向之上,這讓蘇北十分驚訝,看來那個人即使沒有聖人級別的修為,恐怕也有特殊的倚仗才行,不然即使是蘇北,單單靠自己的實力,恐怕也走不到這個地方。
不管怎麽說,在這個深淵世界當中遇到了另外一個生靈,不知是敵是友,蘇北也不能夠冒然的就上去結識,可是那個人就走在通往外界正確的路上,蘇北要想走出這個深淵世界,也必須是走這樣一條路,看來兩個人的照面是命中注定的了,想躲也不可能躲開了。
蘇北駕馭著鯤鵬真羽,開始朝著前路走去,按照他駕馭鯤鵬真羽的速度,恐怕再只需要小半柱香的時間,就能夠和那人相遇了。
再又前行了一段路程之後,蘇北探出了自己的神識,他想要用自己的神識卻嘗試觀察那個人一番,看看那個人能夠走到這裡,到底是有什麽倚仗,若是那人沒有任何倚仗,單單就是靠自身的實力走到這裡的話,那蘇北最好就將鯤鵬真羽的速度提升到極致,不和那人產生什麽交集,就極速從那個人的身邊飛走就行了,因為不靠任何倚仗就走到這裡的修士,戰力上即使不是聖人,恐怕也差不了太多了,至少蘇北此刻就沒有這樣的實力,這樣的對手是蘇北遠遠不能夠招惹的,還是能躲多遠躲多遠的好。
反正看對方的飛行速度,僅僅和蘇北施展移星術的速度相當,至少在飛行速度這方面,那個人是遠遠比不上駕馭者鯤鵬真羽的蘇北的,蘇北若是打定主意不想和那人照面的話,至少可以一路飛過去,相信那人也不可能攔得住蘇北。
終於,蘇北的神識清晰的掃到了那個人的身上,這一掃不打緊,等蘇北清晰的看清那人的樣子之後,心中是一陣觸動,因為那個人,竟然和黑白昏暗世界中的原住民一模一樣,都是渾身只有黑白的兩種顏色,皮膚是極致的白,而頭髮和眼睛都是黑色的,看起來有一種莫名的妖異的感覺,可是又有一種觸動人心的,說不出道不明的美感。
而且讓蘇北更加震驚的是,那個在這個深淵世界當中一路前行的,和黑白昏暗世界當中的原住民長相一般,並無二致的那個修士,竟然還是一個女子!
一個黑白世界的原住民當中的女子,竟然在這個深淵世界當中走了那麽深,而且直到現在還依然走在正確的道路之上,這讓蘇北心中對這個人產生了濃厚的興趣。
蘇北的神識掃過那個人的身體,那個女子原住民修士突然間仿佛有了感覺,竟然向後猛地一回頭,朝後看了看,可是這個深淵世界當中有個特點,向前行的時候,蘇北還能夠靠著神覺感應到前路,可是向後看的時候卻是一片混沌,什麽也看不清,什麽也看不到,什麽也摸不著,根本就知道後面到底有什麽,甚至就連自己前一步走過的路都無法看清,所以蘇北相信,即使那個黑白世界當中的原住民女子朝後看了一眼,可是定然也是什麽都沒有看清,蘇北並沒有絲毫的擔心。
此時蘇北距離那名女子的距離更加近了,他也看得更清了些,當看清楚之後,蘇北終於知道這個黑白世界的女子修士為什麽能夠走到現在的這一步了,因為在那個女子修士的手中,此刻正托舉這一盞青色古燈,而在那古燈之上,亮著一點宛若黃豆的火苗。
這是這點宛若黃豆的火苗,讓那名女子修士看清了前路,能夠在這個深淵世界當中走了那麽久,而且應該也是那盞青燈,讓那個女子修士能夠抵禦這個深淵當中的恐怖的殺戮規則之力和其他幾十種規則之力的攻擊,能夠走到現在。
不過蘇北卻敏銳的發現,現在那名女子雖然有那盞青燈的那點微弱的火苗,已經開始搖曳不停了,似乎隨時都有可能熄滅,若是那盞燈熄滅的話,恐怕那名女子修士立即就會被無邊的殺戮規則之力和其他的幾十種規則之力所吞噬,被絞殺得一乾二淨!
那盞青燈上的一點豆粒大小的火光, 已經處在了熄滅的邊緣,能夠將那名女子修士渡到此處,已經幾乎是耗盡了那盞青燈的所有威能了!
此時那名女子正不斷的用自己的力量輸送到那盞青燈之中,可是那名女子因為是黑白世界當中的原住民的緣故,根本就不修靈力,他能夠渡送到青燈中的力量,僅僅就是自己體內的血氣而已,渡自己的血氣進青燈之中,這種方式是十分危險的,稍有不慎就有可能血氣枯竭,自身陷入萬劫不複的境地之中。
可是那名女子此刻再沒有其他的任何選擇,只能夠不斷的渡送自己的血氣進入青燈之中,維持著青燈不至於熄滅。
蘇北趕忙駕馭鯤鵬真羽,朝著那名女子極速飛去,因為蘇北的心中已經有了判斷,這名女子,恐怕就是那一方黑白世界當中,最後一個闖入深淵當中的人,雖然根據蘇北在黑白世界當中跟隨那群原住民的經歷來看,這女子進入深淵當中至少也應該有幾個月的時間了,她為什麽能夠在深淵當中堅持那麽久還是個謎,不過蘇北相信自己的判斷,這名女子,定然就是那個因為要保護自己的族人,而毀了族中的唯一的修行功法的那名原住民!手機用戶請瀏覽閱讀,更優質的閱讀體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