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事情簡單許多,沒有了可針對的人,但抗體的效果卻出來了,嫁給高官們的們都聯合起來給自己的配偶施加壓力,她們也想成為可以自由出行的那群人。( 閱讀最佳體驗盡在【】)
漸漸的聯盟內部開始出現了不同的聲音,有些家裡鬧的凶的,抗不住了的,漸漸轉變態度,轉而支持起摩爾的研究。
摩爾在一片爭議中,被釋放出來,面對聯盟要求的盡快大批量生產,他最為難的是研究出來的資料全都不見了,除此之外,沒有凱蒂周默,他一個人也根本沒辦法研究。
聽到他的答覆,聯盟裡的人傻了,這時候才來後悔不該把事情搞成這樣,這時大家想起被眾人聯合冷凍了好久的石父。
石嵐是他的女兒,現在她人不見了,他身為家長必須給大家一個交代,因此他們把這項大海撈針的任務交給了石父。
石父接了這個任務,很無奈卻還是不得不從駐扎地回來。
與此同時,石嵐也從溫克那兒得知了這一情況,石嵐心有觸動,她很清楚,聯盟之所以對自己一再手下留情,其最根本原因是因為石父和她兩個兄長都堅守在對抗蟲族的第一線,尤其是石峻,早在她在老宅作禍後,他便提出到蟲族肆虐的第一線,雖然說得是為聯盟出力,但誰不知道石峻這是在變相的幫石嵐挽回在軍政高官心目中的印象,使他們不好意思真的對石嵐下手。
蟲族是聯盟最大的敵人,石峻在前方浴血奮戰,聯盟不想寒了前方那幾十萬戰士們的心,也就只能對自己一再忍讓,否則早在一開始她發布招手實驗抗體的消息時,自己就被請去聯盟的問訊室喝茶了。
石嵐跟凱蒂周默商量著想要回去,凱蒂表示讚同,她是搞研究的,這裡沒有設備,沒有儀器,她覺得在這裡是浪費生命,周默更好說話,他就以凱蒂馬首是瞻,凱蒂怎麽說他就怎麽辦。
既然沒有人反對,三人便收拾好東西,動身回返。
跟摩爾回合後,石嵐告別三人準備回家,她知道那裡還有個硬仗等著她去打。
飛行器穿過大半個城區,降落在石家的草坪上。
石嵐忐忑的敲了敲門,那聲音也就只有自己能聽見。
她深吸口氣,定了定神,高台手臂,準備用力去敲。
不料,她剛一動作,門就被衝裡面打開了,石母一把把她抱在懷裡。
“你到底跑哪兒去了,岷兒說你很安全,卻又不肯告訴我在哪兒,害得我擔心死了。”
石嵐輕輕抱著石母,深深吸了口氣,一股好聞的馨香直撲鼻翼,那是母親的味道。
石嵐眼眶一熱,熱淚忽然就從眼眶裡迸了出來,她忍不住把頭埋在石母的懷裡,輕輕抽動肩膀。
石母一驚,剛想拉開她發問,卻又忍住了,只是伸手輕輕撫摸著她又長長了些的頭髮,溫柔的拍著她的肩背。
默默哭了一會兒,石嵐抬起來,抹了抹眼角的淚花,不好意思的看著被自己哭濕了的衣服。
石母輕輕拉著她的手,柔聲問她,“吃飯了嗎?”
石嵐搖搖頭。
石母心疼的看著她,覺得幾個月不見石嵐瘦了一圈。
母女倆手拉著手來到大廳,還不等轉去餐室,石父就大吼一聲,“你還有臉回來。”
高亢響亮的吼聲震得客廳的玻璃都抖了下,石嵐也被震得一抖。
石母察覺到女兒的動作,立馬柳眉倒立,幾十年來第一次跟石父吼道:“石青,你吼什麽吼,嵐嵐才剛回來,你想嚇死她呀?”
石父哽了下,古銅色的臉膛憋得發紅,卻又不敢說狠話,這段時間石母因為擔心石嵐,睡眠極差,他擔心自己一個刺激,石母身體承受不住,倒下。
石嵐早就知道會來這一遭,她不願石母為了自己跟石父發生爭執。
她很清楚這件事就是她搞事惹出來的,抗體這件事裡如果沒有她才參與,這些攪動整個聯盟都不安生的事就根本不會發生,摩爾家族雖然勢大,但了大不起也就是個商人,摩爾的家族不可能為了他跟聯盟杠上,所以到最後,就算摩爾研究出了抗體,那也是在第一時間銷毀的命。
石嵐輕輕抽出被石母緊緊攥著的手,頭一次心甘情願的跪在石父跟前,“父親,這件事是我太莽撞了。”
石父垂眸看她,臉色緩和許多,但隨即他又立刻變了臉。
因為石嵐接下來又說:“但我不後悔。”
石父抬眼四下搜尋,石母知道他在找什麽,忙搶先一步搶下那塊厚實的木板,緊緊抱在懷裡,看著朝自己走來的石父。
石父濃眉緊鎖,抓著木板的一段,卻遲遲不肯下手去扯,雖然他知道只要憑他的力氣,石母根本無法抗衡。
一旁一直沒有做聲的石岷歎了口氣,大哥不在,他這個二哥也只能頂上。
他嬉皮笑臉的走了過去,“父親,其實嵐嵐也算誤打誤撞做了好事,全聯盟本就人手短缺,能從家裡走出來,就可以極大緩解b的工作,這樣以後咱們作戰時,後勤部要是再說這個沒有,那個短缺,您大可以噴他一臉唾沫星,告他個瀆職,您說是不是?”
石父氣鼓鼓的看著這個永遠沒有正形的兒子,朝石母道:“我打兒子總可以吧!”
石母轉頭看瞪大眼睛的石岷,又看一臉倔強仰著頭的石嵐,連忙松手。
兒子是a,皮糙肉厚,打兩下不要緊,女兒可是身體嬌弱的,半點也不能碰。
石母疾步走到石嵐跟前,好似母雞護小雞一樣的把她護在身後,石父氣得咬牙,卻也隻好拿兒子出氣。
石岷被打得鬼狐狼嚎,繞著椅子來回轉圈。
石父打了一會兒,到底是上了年紀,累得自喘氣,石岷趕緊朝管家嚷道:“快給父親倒杯夢醉迷香。”
石父坐在椅子上瞪他一眼。
夢醉迷香那麽金貴,他好容易才從溫家弄出幾兩,好茶是要慢慢品的,他現在正在氣頭上,喝那個純粹浪費。
石父朝管家道:“去給我拿果子釀來。”
管家轉頭去了酒窖。
石父連乾兩杯,這才覺得氣順了。
一場風波就這樣莫名其妙的消弭了。
晚飯過後,石母來到石嵐房間。
石嵐知道石母有話要問,正巧她也有話要說。
石母坐在床邊,溫柔的看著她,心裡湧動著自豪和驕傲。
這個不輸於任何a的,是她的女兒。
“你以後有什麽打算?”
石母看著燈影下,面容恬靜的女兒。
石嵐將身體往前蹭了蹭,把頭靠在石母肩膀,道:“我已經把該做的事都做完了,以後的日子裡我要陪在您身邊,做您最乖巧的女兒。”
石母輕撫著她的發絲, 微微的笑,“傻孩子,母親老了,你還年輕,以後你要陪的是你的配偶。”
石嵐輕輕繞著石母垂在腰際的發絲,低聲嘀咕道:“如果我跟您說,我以後都不找配偶,您會怎麽樣?”
石母詫異的轉頭看她,“為什麽不找?”
石嵐道:“有了抗體,我就不需要配偶來疏導,本能的需求我已經可以克服,a能做的事我都能做,我能做的a卻做不到,那我找他來乾嗎?”
石母被她的話逗笑了,她覺得石嵐還沒有開竅,還不明白男女之間的事情,不過石嵐有句話是對的,抗體讓所有的都不在迫切的需要a的陪伴,所以她們大可以慢慢的挑選,直到選到她們最合意的那一個。
“好,母親答應你,不干涉你,讓你選個自己喜歡的a做配偶。”
石嵐嘴角淺淺的抿了個弧線,她知道這已經是石母能做到的極限,石母不可能放任女兒獨身一輩子,但這已經夠了,以後的事誰又說得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