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太大意了,這下被困在夢界裡,夢神們是不可能放他出來的。”阿斯普洛斯有些頭疼的說道:“獅子座的黃金聖鬥士就是這一點有些頭疼,基本上都不怎麽思考的,而且憤怒的時候雖然戰鬥力很強,但是很容易被人坑啊~我本來還指望他能來到這裡將消息帶出去的,結果卻...”
“我比較關心的,是四夢神為什麽會這麽早復活,根據聖域歷代的戰鬥來看,四夢神這樣的存在明明應該是在三巨頭之後復活,僅次於死睡雙子神才對,可是這一代...”阿釋密達皺著眉頭想到:“難道說,只要有夢境的存在,四夢神就永遠不會消失嗎?就一定會再次出現?”
“人是不可能不做夢的,阿釋密達也也是知道的吧,就算不睡覺,人還是會做白日夢的。”阿斯普洛斯嘲諷一般的說道:“那是人類的劣根性,是改不掉的,總是期望著能夠更好,在幻想之中變得更加強大,擁有一切,這是你我都無法避免甚至是無法解決的事情。”
“我沒說我要解決,我也沒說我會否認,我現在隻關心雷古魯斯能不能從夢界之中出來。”阿釋密達面無表情的說道:“之前也聽到他說過了吧,他是聖域的教官,不過我唯一沒想到的事情就是,他居然精通你們雙子座的空間招數。”
“嘖~一定是在聖域的典籍上看的,或者曾經我在叛亂的時候他曾經見過一次?還真是恐怖的天賦啊,僅僅看過一遍就已經...”說著,阿斯普洛斯砸砸舌,這下才算是完全相信了在那個時候還尚且年輕的黃金聖鬥士,在這個時代達到如此的成就並不是吹出來的,這份實力,已經足以在黃金之中笑傲大部分人了。
“你不去幫一下嗎?如果是你的話一定可以幫助他從夢界之中脫離出來的。”阿釋密達反問道:“阿斯普洛斯,雙子座的黃金聖鬥士,要在這裡袖手旁觀嗎?”
“嘖,那你怎麽不去?處女座的阿釋密達。”阿斯普洛斯擺擺手對著阿釋密達笑著說道:“是你的話,一招天舞寶輪丟下去,什麽四夢神什麽夢界,全都是撲街貨色啦!”聲音裡帶著誇張的笑容,很明顯這貨是在吹捧阿釋密達,而且還是以嘲諷的神色...
“誒...你什麽時候能夠正經一點,我記得你活著的時候是很正經的一個人的,怎麽現在變成了這樣?難道說是你死了以後解放了你的本性了嗎?”說著,阿釋密達無奈的搖搖頭:“難道這就是你的本性?我怎覺得我看錯你了。”
“死都死了,再不找點樂子你還能怎麽樣?”阿斯普洛斯理直氣壯的一挺胸膛說道:“難道還要和你一樣裝著神秘嗎?信不信我現在就讓你破功?”
“你弟弟都辦不到的事情,你也就算了吧。”
“???!!!”
“你們倆個能不能消停會兒!我就算變成靈魂球的狀態都能被你們個吵醒啊!”本來安靜懸浮在一邊的能量球裡,突兀產生了變化,在快速的變化之中一顆能量球以極快的速度凝聚化形成為人類,穿著一身虛幻的黃金聖衣,深藍色的長發隨風舞動著對著盤坐在地上的倆人大聲吼道,隨後似乎發泄了一下,這才用他那鮮紅的指甲抓了抓耳朵:“我說,你們倆個最先醒過來的,不知道喊喊我們?”
“卡路迪亞嗎?沒想到你居然也蘇醒過來了。”阿斯普洛斯轉頭看著插著腰站在一邊的卡路迪亞說道:“我原來以為會哈斯加特那家夥先醒過來的,沒想到居然是你。”
“我怎麽都感覺你的這句話裡面,充滿了對於我的嘲諷啊~怎麽?我醒過來你很意外嗎?”卡路迪亞惡狠狠的看著阿斯普洛斯說道:“從很早之前就看你不爽了,
阿斯,你這家夥果然和我不對頭。”“多余的話就別說了,你看看的後面吧~”阿釋密達搖搖腦袋繼續說道:“現在蘇醒在這裡的只有我們三位黃金聖鬥士,僅憑我們的力量還是不足以將他喚醒。本來雷古魯斯能夠來到這裡的話說不定還有機會,只是可惜的是...”
“嘖~要不是這小子渾身都是太陽能量,在這冰獄裡宛如一個小型太陽一樣的存在,我們這些早就已經死了的人,怎麽可能還能夠存活到現在。”卡路迪亞轉過身,看著半跪在地面上毫無聲息渾身都是冰雪的白澤,眼神裡憤怒的神色一閃而逝:“這算什麽?冥界的人將他囚禁在這裡?”
“他撞破了冰獄的空間, 導致這裡自神話時代以來的聖鬥士們的靈魂全部借由那道裂縫成功離開冰獄得以轉世,我想也許是哈迪斯是要他在這裡代替那些聖鬥士們的靈魂,在這裡經受億萬年的冰雪風霜侵蝕吧。”阿釋密達淡淡的說道:“他依然要放走聖鬥士,那麽那些聖鬥士們的罪過,就讓他自己來扛就是了。”
“哈?就這樣?”卡路迪亞雖然臉上帶著一副誇張不信的表情,但是從他眼神裡突兀升起來的怒火就能感受到,此刻他的內心也是絕對不平靜的:“就因為這種可笑的理由,就把他封印在這裡,過了200年?”
“啊...”阿斯普洛斯眯著眼睛,淡淡的應和道。
“轟!”深厚的冰層被一拳打碎,露出了一個巨大的坑洞,卡路迪亞面無表情的盤坐在冰面上說道:“雖然這小子不是很對我的胃口,但是他再怎麽說也是我的戰友,哈迪斯這樣做,算什麽?也就是說將他作為一個標準,因為冰獄無法再囚禁聖鬥士的靈魂,所以將他囚禁在這裡,讓之後每一代戰死的聖鬥士們來到這裡都能看得到白澤的身影,從而起到警戒的效果嗎?”
“這就是冥王哈迪斯的用心,這就是冥界,這就是我們聖鬥士最後的下場,你不是早就知道的嗎?卡路迪亞。”阿釋密達淡然的說著,抬起頭看著這還在下著風雪的天空,有些緬懷的說道:“我們是已經死了,就連薩沙小姐,雅典娜大人也...”
“所幸現在,我們還有我們能夠做到的事情,差別只是在於一個機會罷了。”阿釋密達嘴角露出笑容:“還有我們這些死人應該能夠做到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