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麽?終於想清楚要投身進入吾冥界之中了嗎?也對,不僅僅連冥王哈迪斯大人的存在都被你隱瞞下去了,就連我的存在,你也將之隱藏下去,這可不是一個聖鬥士應該有的風格,依照來說,你已經是聖鬥士之中大逆不道的叛徒。”潘朵拉看著身穿射手座黃金聖衣的白澤,嘴角露出笑容繼續說道:“冥界軍,時刻歡迎你的到來,我想不僅僅是我,哈迪斯大人應該也很樂意讓你站到他的身邊吧。”
“別搞錯了吧潘朵拉,你知道你現在到底在做些什麽嗎?你知道你現在的你,還是你嗎?”橫身擋在了薩沙的面前,單手抓住薩沙的手腕同時,金黃色的翅膀完全展開,於半空之中零零散散的落下些微的金色羽毛,沐浴在這羽毛之中,白澤死死的看著潘朵拉,轉眼又看了一眼亞倫繼續說道:“你們倆個,真是可悲,也許對於我來說,這種對於你們的無奈,才是我最終而來依然無法止住的步伐,如果你們真的無法拯救的話...”
“想要以你現在的力量,來殺掉我嗎?”亞倫側過頭,看著白澤緩緩的說道:“曾經守護著我的戰士,現在要為了雅典娜那個女人殺了我嗎?”
“不是殺了你,而是,殺了哈迪斯。”說著,薩沙從白澤的背後走出來,妮姬權杖輕輕的點在了白澤的肩膀上,這才對著亞倫繼續說道:“我相信白澤,與我,還有天馬,我們都很想將你拯救出來,雖然分不清現在的你到底是哈迪斯還是亞倫哥哥,但是無論如何,聖域都不能讓你破壞,這片大地,都不能讓你奪取。”
“就是這種覺悟,很好,雅典娜,這才不愧是戰爭女神,我的妹妹。”似乎的確很滿意現在薩沙的表現,亞倫微微扼首:“潘朵拉,你還有什麽要做的嗎?”
“當然,我想要親眼見見這一代的女神,可是已經很久了。”說著,將三叉戟拿在手上,潘朵拉在黑夜的夜風之中緩緩的走向了薩沙,那帶動起來的秀發在風中舞動著,好似波浪一樣。而薩沙看著潘朵拉走過來,卻也沒有畏懼,而是想要上前與她說些什麽,就在薩沙準備剛剛離開的時候,卻被白澤一把抓住了手臂,薩沙有些不解的回頭看著白澤,卻見他那凝重的臉上露出嚴肅的表情,腦袋輕輕的搖動著,薩沙滿足的笑了笑,將妮姬權杖點在了白澤的手腕上,示意他松開。
“小心。”看來薩沙要與潘朵拉溝通的心意很堅定,不是自己能夠攔得住了,白澤無奈之下只能選擇松開自己的手腕看著,只要一有情況,白澤立馬就會竄出去,此刻在精神高度集中,渾身的力量都在鼓動著警戒著。哪怕只有一點兒的變動,白澤也會如同驚弓之鳥一樣。
“我想教皇大人應該會有所知道我的身份吧~”在逐漸走向薩沙的腳步之中轉而看到了靜立在一旁的教皇賽奇,潘朵拉也不知道是出於什麽目的出聲說道。
“傳說中打開魔盒招來災禍的女人,冥界軍的領導者潘朵拉,是你吧...”教皇顯然很熟悉潘朵拉:“上次聖戰之後的再遇,時隔200多年,沒想到還能再度相見,果然無論在什麽時候,總是會顯得很麻煩。”
“今次的聖戰,我本來應該是作為哈迪斯大人的肉體的姐姐撫養他長大成人,這本來是計劃好的事情,但是卻沒想到中途居然有人從中作梗。”視線轉而再度看著薩沙,潘朵拉一邊朝著薩沙走去一邊嘲諷的說道:“不愧是從神話時代開始統治眾神的至高神,宙斯的腦袋裡誕生出來的女神,真是狡猾的很。”
“我可不記得我有做過什麽狡猾的事情。”薩沙板著一張臉,手持妮姬權杖朝著潘朵拉走去。
“居然厚顏無恥的推的一乾二淨,身為女神卻轉世成為人類,並且厚顏無恥的想要成為哈迪斯大人的妹妹。及時自降身份也要監視成為哈迪斯大人的少年,簡直就像是個無恥的小偷!”潘朵拉顯得很不淡定,也不知道為什麽,大概是這件事很刺激她的神經?反正靜靜站在一邊的白澤對於潘朵拉莫名其妙而來的怒火顯得很莫名,他甚至不是很懂現在的潘朵拉,到底是一種什麽樣的存在。是已經被那虛幻的記憶吞噬,還是...
“我不認為出生為人是屈尊或者下賤,對我來說,與亞倫哥哥,白澤天馬一起生活的那段時光裡,是就算我現在覺醒了也會覺得無比快樂的日子。是我無可取代的最珍貴的事物。”薩沙略微低下腦袋,單手捂住自己的胸口說道。
“你想用這種策略來迷惑哈迪斯大人嗎?以人類微不足道的感情作為羈絆,影響這一代的哈迪斯大人?”潘朵拉冷笑著說道。
“人類微不足道的羈絆?這句話我可不能當做沒有聽到。”薩沙還未來得及出口,白澤就首先說了出來,一時間這裡的所有人都將視線投注在了白澤的身上,而白澤則是轉過身,一步步的走向了潘朵拉:“人類的羈絆是超越了時間與空間,無論在哪裡,相隔多遠都能相互為他人理解關心的心,時代無論怎麽變化,羈絆始終深入人心,這一點我始終有所體會,潘朵拉喲,若非是因為羈絆,你覺得哈迪斯有可能現在活著站在這裡嗎?人類從來都是只會關心自己身邊的人,而對於其他陌生的東西下手毫不留情的存在,而我,就是人類之中的佼佼者。”
“是你的話, 的確可以這麽說,作為守護了哈迪斯大人五年來的你,我無法反駁。”說著,潘朵拉與薩沙徹底的面對在一起,相互凝視著的同時也繼續說道:“但是這個女神,我可不覺得區區羈絆就能概括她的所作所為。不愧是智慧女神。”
“妹妹也好,薩沙也好,雅典娜也好,那些對於我來說都不重要。”說著,白澤在倆者的面前插入進去,完全擋在了倆人的中間,潘朵拉甚至抬起手就能觸摸到白澤胸口的射手座聖衣:“抱歉,薩沙,我無法看下去,如果連這種詆毀你的話,如果連這種女性之間的說法讓我坐視不管的話,我無論如何也辦不到,我是守護你的聖鬥士,無論發生了什麽,我都會站在你的面前。”
“啊啊啊~真是一個盡職的聖鬥士呢~”潘朵拉嘴裡的嘲諷依然不斷:“明明就是個叛徒,卻還要做出這種盡職的樣子,白澤,你不覺得惡心嗎?”
“守護自己的朋友,守護亞倫,有什麽值得過錯的,他才不是聖鬥士裡的叛徒,對於我來說,他可是做到了我一直以來都無法做到的事情。”說著,天馬凝視著亞倫:“你說誰也好,說我和薩沙都無所謂,但是白澤,他到底是在我們逐一離開以後守在你身邊的人,你當真要...亞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