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棟小二樓,從外表看是由石頭和泥土砌成的。
光是從這一點上,王浩宇就敢肯定,這個據點是後來建成不久的。
之前開車逛了一圈,王浩宇並沒有在這個據點內看到太多的人。如果說進行簡單的預估,這個據點內大概能有一萬多人的樣子。
和以往的基地內不同,這裡的人大部分都十分消瘦,臉色蠟黃。在看到車子馬上就躲閃,生怕被撞到。
這樣其實就反映了一個問題,那就是在這個據點中只要有車就算是有身份的人。
要是在現實社會中,人們過馬路的時候基本上都是大搖大擺的。雖然也會提防被車撞到,但卻不會像這般小心。
從這一點上,王浩宇就能夠看出來這個據點人們的生活並不理想,大多數人連車都開不起,說明了物資很少。
王浩宇的想法是正確的,在進到了那個小餐館之後他發現,餐館內只有兩桌人在吃飯。除此之外,也只有一個面色蠟黃的小夥計在那裡無精打采的坐著。
“先生請進。”
見到王浩宇進來,那個小夥計連忙站了起來,恭敬的開口說道。
能夠來餐館吃飯的人,在他的眼裡都是有錢人。對於有錢人,小夥計是萬萬不敢得罪的。
點了點頭,王浩宇找了一個桌子,在旁邊坐了下來。
接過小夥計遞過來的菜單,王浩宇皺了皺眉頭。不過還是點了個烤土豆,以及一道野菜。
對於變異獸的肉,王浩宇實在提不起興趣來吃。雖然達到了8級強化者的實力,接受能力也強大了不少,對於那些千奇百怪的變異獸肉也不像當初那麽挑剔了。但是在這種地方,他還是不想嘗試變異獸肉做的菜。
見到王浩宇點的這兩道菜,小夥計眼睛一亮。
目前的情況,土豆和野菜的價格要比變異獸高上不少。畢竟變異獸遍地都是,而野菜卻是不好找。
不過王浩宇沒有在意這點小事,而是朝著另外兩桌看去。
其中一桌有兩個年輕人,而另外一桌則是坐著五個中年,他們的身後都背著武器,應該是狩獵者。
“我說老三,這邊的局勢越來越不好了,實在不行我們還是離開這裡吧。”
一個中年男子放下筷子,開口說道。
隨著獸潮不斷的將絕大部分的基地摧毀,人們越來越感到走投無路。
現在人們能夠躲避的,只是這些個小據點。
不要說是這些小據點了,就是那些大基地都被摧毀。即便是生活在這裡的人,也是整天提心吊膽,生怕哪天獸潮包圍了這裡。
“咱們這邊是靠著大河,北方肯定是過不去的。那河裡的河獸凶猛,我們就算弄到一艘船,也是必死無疑。”
那五人桌的另一個人聽到他的話,搖了搖頭開口說道。
大河之中河獸凶猛,不要說是他們,就是獸潮沒有爆發之前,也很少有人敢穿越。
也只有實力很強大的一些人或者勢力,才有可能乘坐飛行器穿過大河去到天華國的北方。
然而這對他們這樣的普通人來說,簡直是天方夜譚。
“要不我們嘗試看看能不能去南域?我聽說有不少的狩獵團體在獸潮中逃出來之後,都朝著南域進發呢。”
那個桌上,另一個人開口說道。
天華國的中部全是獸潮,人們幾乎無法生存。即便是暫時聚集到一起的人們,每天都要不停地消滅周圍出現的喪屍和變異獸。
現在和以前不一樣,以前有那些基地在的時候,起碼還會有物資的流通。最起碼想買點武器彈藥,也是能找到地方的。
現在那些基地被毀,人們即便是想買東西也是無法實現的。只能憑借著當初基地被毀臨逃跑的時候帶的拿點東西,在這裡苟延殘喘的生活。
有的據點還好,不會欺負生人,但是有的就不一樣了。
平時那些大基地的人都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根本就瞧不起這些小據點。
現在基地被毀,僥幸跑出來的人到了這些小據點中,難免被欺負。
當然,強化者並不包括在內。無論在哪裡,強化者都是很重要的戰鬥力。
而普通人就比較慘了,他們逃到周圍的小據點,難免遭到當地人的排擠。同樣的東西,賣給他們的價格都比本地人高。
而北方又被大河所阻擋,在這種情況下,很多人向往南域。經常有一些人組團朝著南域進發,如果能夠到了那裡,命運將會改變。
“可別開玩笑了,從這邊到南域至少要上千公裡。就算我們開車的話,也需要僅兩天的時間。在這期間危險重重,就連最基本的燃料都不好尋找。”
在坐的幾人搖了搖頭,其中一人開口說道。
現在獸潮爆發,即便是開車也開不了太快。況且在荒郊野外,燃料的補給也是很重要的。想要到南域,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
況且他們還不知道,中部通往南域只有一條路可以走,而那裡也是危險重重,絲毫不亞於目前的獸潮。
“說來也奇怪,你們沒覺得嗎?這個據點似乎好像不怎麽吸引喪屍和變異獸,周圍的那些喪屍和變異獸很稀疏,好像不願意來這裡一般, 這不奇怪麽?”
此時此刻,那桌的一個人提起了一件事。
“是啊,三天前我們來到這裡的時候我就發現了,這邊不想其他據點那樣,隨時都會有喪屍和變異獸來襲。我們呆在這都三天了,也沒聽到幾聲槍響。”
另一個人聽了那人的話,點頭說道。
“真的啊,你們這麽一說,還真是這麽回事。我就說麽,怎麽這幾天少了點什麽,現在看來真就是少了喪屍和變異獸啊。”
幾個人的感覺都是一樣的,在來到了這個據點之後,發現這裡的情況和外面不太一樣。
其他的據點無時無刻不收到喪屍和變異獸的騷擾,而喪屍和變異獸卻很少主動攻擊這個據點。
“你們這些外地人,又怎麽能知道我們據點的秘密。”
就在這個時候,領一張桌子的一個年輕人撇了撇嘴,有些不屑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