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五盟主,驚呆了爵士,也感動了爵士!還有兩更,最後一更肯定是要一點鍾以後了!明天照常四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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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芳的轉爐還沒弄好,方醒的計劃也無從實施,特別是軌道運輸,如果用在碼頭和礦山,科學的威力將會再次讓世人側目。
那本物理書至今沒有回音,據婉婉告密,還在朱高熾那裡,每晚他都會看一點。
老子還有化學書啊!
方醒很糾結,於是就下了個決定。
“把玻璃敞開了造,別人要學,交錢就行。”
方醒覺得這個年過的不爽,就準備放一個大爆竹。
黃鍾剛和解縉父子喝了一頓,臉有些紅,聞言就揉揉臉:“伯爺,這下可是要震動大明了。”
想想,透明的玻璃,你可以拿去當窗戶,可以拿去裝在馬車上,那比格提升的不止一點半點啊!
“反正大明近期沒聽說地龍翻身,震一震有好處。”
方家以前藏拙,所以沒裝玻璃,方醒既然下了決定,自然是雷厲風行。
“冬天人在家貓著,不開門吧黑,開了門冷,有了玻璃窗戶就不一樣了。”
過年期間不好動工,不過玻璃已經有了,張淑慧喜道:“這下土豆該歡喜了。”
土豆小伯爺對此表示沒興趣,他正在和鈴鐺較勁,一人一狗在床榻上翻滾,看樣子是土豆佔據了上風,不過方醒覺得是鈴鐺謙讓了。
……
僧道們一直折騰到下午,這才合並了意見。
“公公,是邪祟。”
大太監面無表情的道:“你這話在陛下的面前可過不去,少說二十棍!邪祟多了去,什麽邪祟?為何會發臭?這些都得弄清楚,否則別怪咱家沒提醒你們!”
看似殫精竭慮,其實這群僧道這半天只是在假裝查找,私底下卻在互相溝通,最終定下了應付朱棣的方法。
“公公,是狐精。”
狐精就是狐魅,大太監聞言就皺眉道:“狐精可有這般臭嗎?”
這道士一臉詫異的道:“公公,狐臭啊!”
大太監身處宮中,往來的人都和朱棣比較接近,經常洗澡是必須的,有狐臭的也進不了宮,所以他一臉的懵逼。
一個和尚道:“公公,那個……前唐的楊妃啊!”
大太監可是讀過書的,所以聞言就恍然大悟。
……
“狐魅?”
“對!陛下,就是狐魅,狐魅想迷惑殿下,可殿下經常和陛下親近,自然有凜然正氣護身。”
一個道士滔滔不絕的說道:“那狐魅誘惑不成,就惱羞成怒,於是就放了那個啥……臭氣。”
放屁不敢說,就說了放氣。
朱棣目光淡然的道:“那便罷了,你等領了賞賜回去。”
皇帝不差餓兵,幹了事,多多少少都會有好處。
僧道們千恩萬謝的走了,其實他們更想得到的是承認。
大明的佛道很難說誰勝誰負,道教的嗅覺靈敏,早在朱元璋未曾定鼎天下時,元朝封的天師龍虎山張氏就派人和朱元璋接上了頭,而後張氏一脈永掌大明道教。
而佛教因為朱元璋早年的出身關系,所以也得了不少照拂,田地什麽的都不少。
如果能得到君王的欣賞,不管對道統還是實際利益,都是極大的好處。
朱棣看到了失望之色,他只是冷漠。
黃儼在一邊冷眼看著大太監,所謂的狐魅,那只是個笑話,連他都瞞不過的笑話。
可朱棣需要這個笑話來掩蓋朱高燧的事,否則……
……
“一屁臭半城?以後我那三弟的名聲可就響亮了。”
朱高煦聞聽消息之後,
就去宮中‘慰問’了一下朱高燧,然後來到方家莊,馬上原形畢露。“說是狐魅放的屁。”
朱高煦拿起一片牛肉干嚼著,覺得比自家做的好吃。
方醒笑道:“狐臭嘛!不過咱們漢人中間不多。”
說到狐臭,朱高煦顯然有些發言權:“在軍中就有狐臭,你知道的,軍中作戰很難洗澡,天氣又熱,有狐臭的沒人願意和他一隊。”
朱瞻基一臉怒色的來了,方醒笑了笑,“其實你們沒發現,耳垢油油的那種人,基本上都有狐臭。”
“真的?”
朱高煦記得自己的耳垢是乾的,很不好掏。
“肯定是真的,這是人體的一種變化。”
“你們都喜歡美女,其實我告訴你們,美女所謂的體香,也是狐臭的一種體現。”
朱高煦一臉的震驚,連朱瞻基都暫時忘掉了讓自己煩惱的事,好奇的問道:“德華兄,你這不會是瞎編吧。”
“什麽瞎編!”
方醒說道:“狐臭是汗被那些看不見的東西給分解之後才有的臭味,而所謂的體香,實際上也是一樣,只不過大多來自於出汗小的地方,比如說小汗腺,分解之後就變成了那種味道。”
“體香是汗味?”
這個說法顛覆了朱高煦的認知,而朱瞻基顯然也有些懵逼。
這叔侄倆以後不會討厭女人吧?
不過本著惡心人要徹底的準則, 方醒笑吟吟的道:“其實以前的人大抵體味都重,用於……算了,這個就不說了。”
尋偶啊!沒有濃重而容易識別的體味怎麽求偶?!
朱高煦拎著一袋子牛肉干,搖頭道:“方醒,若是本王以後對女人沒興趣了,那都是你的罪過!”
出去的時候正好遇到張淑慧和小白在溜娃,朱高煦就目不斜視的道:“方醒剛才可是說了,女人的體香是汗臭味。”
臥槽!
裡面的方醒瞬間懵逼,朱瞻基幸災樂禍。
張淑慧面不改色的拎著土豆進去洗澡,而小白卻嘟嘴跟在後面道:“夫人,少爺越發的嫌棄我們了。”
沒有的事啊!
方醒想說出來,可當著朱瞻基的面,他最終還是決定先把男人的面子保住,晚點再去挽回影響。
朱瞻基的笑容漸漸退去,惱火的道:“黃儼火上澆油,該死!”
黃儼興許覺得今天的言行和以往沒啥區別,可在方醒看來,他卻是觸碰到了朱高熾父子心中的高壓線。
和以往的讒言不同,這次黃儼直接是栽贓!
你栽贓別人都還好,栽贓太子,這梁子可是結大發了。
方醒淡淡的道:“可他現在死不得,也死不了!”
黃儼同樣是朱棣養的一條狗,而且他知曉許多密事,在朱高熾父子上位後,他的下場必然淒慘無比。
“早在皇爺爺潛邸時,黃儼就阿附趙王,多番詆毀家父,這老狗是不敢下船了!”
朱瞻基分析的沒錯,黃儼知道朱高熾不待見自己,若是上位後會被清算,所以就把全部的希望寄托在了朱高燧的身上,出力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