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醒悟過來,我感到很高興。” 克瑞斯蒂娜笑的很甜:“但是你能告訴我,是什麽原因,讓你在一天之內,發生這麽大的變化?”
“原因...呵呵,”周禹看著這個女孩優美的側臉,道:“其實我一直很討厭你,知道嗎。”
“為什麽?”克瑞斯蒂娜一腳踩住刹車,眉頭一下子豎了起來。
“為什麽?”周禹呵呵一笑:“因為你之前的行為,觸及到了我的秘密。”
“特殊物質?神秘元素?”克瑞斯蒂娜眉頭一挑。
“是的。”周禹嘴角一翹:“就是它!”
“我早該猜到了。”克瑞斯蒂娜呼出一口氣:“這個農場連續多年利潤持續下滑,高品質的水果產量越來越低。為什麽你一來,土壤就發生變化?水果就發生變異?這並不是自然原因,而是人為的。”
然後問周禹道:“你為什麽不早說?如果你說是你的方法,改造了土壤,促使植物發生變化,那麽,我一定不會觸犯你的秘密。任何人都有隱私權,在美國,觸犯隱私,是犯法的。”
“因為我很擔心。”周禹敞開了道:“我初來乍到,手裡卻捏著關乎巨大利益的秘密,你說,會不會有人起心思?我該不該緊守秘密?”
“這倒是真的。”克瑞斯蒂娜不由得點了點頭:“但你現在為什麽又要告訴我?是對以前態度的補償嗎?”
“第一,我覺得你很漂亮,漂亮的女人總是有特權的,不是嗎?”
“嗯哼。”克瑞斯你抱著裝逼,胸前一對凶器幾乎從衣裙裡擠出一半!
“第二,我相信你不會把我的秘密說出去。”
“你相信我?”克瑞斯蒂娜笑的花枝亂顫:“我從小就是大嘴巴,心裡可藏不住秘密。”
“沒關系,”周禹湊上前,嘴巴就在她的耳畔:“只要把你拿下,成了我的人就好。”
“哈哈...”克瑞斯蒂娜笑的更歡了,她毫不在意周禹的舉動,側過臉來,紅豔豔的唇距離周禹只有半厘米:“那來呀。”
這下周禹頂不住了,連忙拉開距離:“好吧,我開玩笑不是你的對手。”
然後才正色道:“其實要說這個秘密,我自己也不是很清楚其中的原理。用大夏的話來講,那就是知其然不知其所以然。我準備與你合作,一起研究,你看怎麽樣?”
其實所謂的秘密,也就是所謂的特殊物質,約莫已經是半公開的玩意兒了。再加上人家克瑞斯蒂娜已經開始研究,而且不論克瑞斯蒂娜還是林泉,都有所猜測,估摸到跟周禹有關。說不說出來,都沒有大礙。
只要不要露玉印圓球!
“這倒是個不錯的提議。”克瑞斯蒂娜笑眯眯的:“行吧,我們一起研究。不過周,你會研究嗎?”
“現在不會。”周禹道:“不過我準備上大學了。”
“上大學?”克瑞斯蒂娜驚奇道:“我就說嘛,你這麽年輕...”
“我沒上過大學。”周禹道:“先開車吧,免得遲到了。”
“好的。”
車子重新啟動,周禹道:“我在大夏那會兒,也就是去年的現在,正好高中畢業。家裡的條件不允許,你知道我的祖父,身體不好,我只能放棄上大學。”
“你的父母呢?”克瑞斯蒂娜不由問道。
“父母?”周禹笑了笑:“在我很小的時候他們就出意外去世了。”
“噢,抱歉。”克瑞斯蒂娜一臉的歉意。
“沒事。”周禹道:“在我上高中一年級的時候,也就是三四年以前,把我拉扯長大的祖父中風癱瘓了。”
“那你是怎麽支持下去的?”克瑞斯蒂娜不由面露同情。
“可別露出這副臉色。”周禹瞟了她一眼:“我討厭這樣的神色。”
“好吧。”克瑞斯蒂娜連忙收斂神情:“你還沒告訴我你是怎麽支撐下去的。”
“兼職啊。”周禹笑道:“我那時候好歹也是十六歲了。”
“哦...不過你那時還是未成年人,難道你們的國家不管嗎?”克瑞斯蒂娜道。
周禹搖了搖頭,沒回答這個問題,道:“後來我放棄上大學,就在家裡種植蔬菜,養殖一些家禽之類的...”
很隨意的,周禹就大略說了自己的一些經歷。
讓克瑞斯蒂娜對他有了比較深入的了解。
“我在你那個年紀的時候,還在加大上學,整天瘋瘋癲癲的,沒有憂愁,沒有憂慮。”克瑞斯蒂娜目光流轉:“我覺得你很了不起。”
周禹失笑搖頭:“也許吧。”
一路聊著,在七點多的時候,就進入了洛杉磯市區。
紅色的法拉利十分吸引人的眼球,尤其是其中還有個美女。一路過處,尤其是堵車或者等紅綠燈的時候,周圍的口哨是此起彼伏。
但克瑞斯蒂娜也真夠彪悍的,直接開罵,法克法克不停,讓周禹對她又有了新的理解。
終於,在七點五十的時候抵達了慈善拍賣會的地點。
希爾頓酒店。
慈善拍賣會的時間,是八點整,虧得沒有遲到。
下了車,克瑞斯蒂娜很自然的挽著周禹的手臂,兩人施施然進了酒店,到了慈善晚會舉辦的廳子外面。
遞上請柬,走了進去。
其中人群已是熙熙攘攘。
男士都是西裝革履,女士都是晚會禮服,顯得十分正式,三五成群聚在一起,拿著酒杯,各自低聲聊著。
服務員端著酒水、推著餐車在其中穿梭,兩側周邊還有許多自助餐點。
克瑞斯蒂娜的到來,引起了許多人的注意。
不少人上前來跟她打招呼,看樣子都是熟識的。
至於周禹,搭著克瑞斯蒂娜的邊,也認識了不少人。尤其一些,約莫能量不小的,克瑞斯蒂娜還專門跟周禹介紹一番。
“蒂娜。”
一個中年男子端著酒杯走了過來。
棕色的頭髮,深陷的眼眶,大鼻子,黑西裝,白襯衣,這就是周禹對這個人的第一印象。說實話,很多美國人在周禹眼中,就跟華裔在美國人眼中一樣,沒有立體形象,很平面。
“爹地!”
克瑞斯蒂娜放開周禹的手臂,臉上笑容像一朵花一樣綻放,撲進了這個人的懷裡,然後在他臉上吻了一口。
布萊恩-莫伊尼漢。
周禹一下子就知道了這是誰。
他沒想到,這個美洲銀行的首席執政官竟然會來參加這樣一個慈善拍賣會。
“你好,周先生。”
布萊恩跟女兒說了一句,然後對周禹伸出了手。
“你好,莫伊尼漢先生。”
“你是個很不錯的小夥子,”莫伊尼汗不吝讚揚:“你的水果味道實在太好了,而且極具營養,這已經成為我每天必不可少的食物!”
“謝謝。”周禹笑道:“如果沒有克瑞斯蒂娜,也不會這麽順利。”
莫伊尼汗與周禹淺嘗輒止的聊了幾句,跟他碰了一杯,然後便借故離開了。
“我爸爸很好,對嗎?”
克瑞斯蒂娜在一旁道。
“呃,我並不了解你的爸爸。”周禹說了句實話。
“就不能跟我說一點好聽的嗎?”克瑞斯蒂娜皺了皺鼻子。
“對了,像這樣的小型的慈善拍賣會,你爸爸怎麽會來?”周禹連忙扯開話題,問道:“這不符合他的身份吧?”
“不能這麽說。”克瑞斯蒂娜道:“做慈善,對於任何一個資本家而言,不存在大或者小的問題。當然,一般像這樣不大的慈善拍賣會,許多身份高的,不一定會來,但一定會捐贈一些富蘭克林。至於我爸爸,因為這次的舉辦方跟我爸爸關系很好,所以他來了。”
“原來是這樣。”周禹恍然。
正說著,幾個年輕人走了過來,跟克瑞斯蒂娜熱情的聊了起來。
周禹見狀,發現自己插不進去,便往一邊走。
一個人待在角落裡,拿著一杯紅酒,看著這以慈善為名的名利場,說不上厭惡,也說不上喜歡。突然間只是覺得自己好像是個局外人一樣。
過了好一會兒,終於,主席台上的話筒裡,傳來了聲音。
周禹抬頭,就看到一個慈眉善目的白人老頭站在上面:“女士們先生們,晚上好。”
“這個世界是一體的,不論你是資本家還是窮人。我們尤其要關注的,還是孩子。孩子才是這個世界的未來。”
“也許某天,某個孩子成了世界之王,那麽,我們現在所做的,也許能得到豐厚的回報。”
“不要歧視, 不要憐憫,我們應該把它當做一項有意義的事業。殘疾兒童,也有權力,在這個世界上生存下去。”
這個白人老者的話,並不幽默,但說的很有道理。
不知什麽時候,克瑞斯蒂娜走來到周禹身邊,低聲道:“他叫湯姆斯,一個值得尊敬的老人。”
“這位湯姆斯先生,在他事業最巔峰的時候,毅然把所有的錢,都投入到了殘疾兒童福利保障之中。這些年來,也一直在為殘疾兒童奔走...”
周禹聽著克瑞斯蒂娜的話,對於上面的那個老頭,也產生了敬意。
這個世界上,總是有一些好人的。
美國這樣的資本社會,也一樣。
老者叨叨絮絮說了不少,但也只在幾分鍾而已。說完,他就下去了。
接下來就是拍賣。
主持人上去,也沒廢話,第一件拍賣品搬上了拍賣台。
周禹看了一眼,是一個眼鏡,好像是什麽人用了幾十年的家夥。
周禹不感興趣,沒有開口。但最後這個眼鏡,卻被人用八萬美刀的天價買了下來。
陸續的,七八樣拍品被人買走,幾千美刀、幾萬美刀的都有。
周禹有些百無聊賴。
雖然他不介意做慈善,但確實,沒有自己想要的東西。
正準備著隨便買上一件,意思一下,卻精神一震。
一塊紅色的石頭,被搬上了拍賣台。
“這是一塊隕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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