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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禹恍然發覺,跟克裡斯汀的這種關系,似乎有些不同的趣味。
跟蒂娜和安吉截然不同,跟瞿婧和方婷婷,也有所不同。
他一直以為,自己從來都是一個不會勉強別人的人。但現在發現,也許不是那樣的。
人的性格,最是複雜。比如一心為公的人,就不一定沒有私心,也不定不好色。比如好色的人,甚至罪惡滔天的人,也不一定沒有真正的柔情,沒有一絲絲良心。
其中的道理,不過是東風壓倒西風罷了。
只看哪種性格更明顯而已。
其實對於女色,周禹並不是十分的渴望——只要能滿足自己的需求。否則,以他現在的金錢地位,也不會只有區區四五個女人。
而且也僅僅隻跟她們發生過關系。
就好比喬爾,這個真正的花花公子,有過關系的女人,少說以百計,甚至以千計!周禹跟他比起來,可差的太遠。
不過周禹卻能讓自己的女人生活在同一個屋簷下,喬爾就不行了。
但不同的女人,在周禹心中的地位自然不一樣,有親疏遠近。蒂娜肯定是第一位的。也許,那隱藏在心底最深處的某個女人,已經逐漸開始淡化的那個面孔,也仍然還有地位。
其次,就是安吉。
瞿婧再次之。方婷婷再次之。
最後才是克裡斯汀。
對於周禹而言,跟克裡斯汀的之間的關系,有一種遊戲般的貓捉老鼠的味道。不太在意,只不過是為了避免某個秘密暴露罷了,又是威脅,又是恐嚇,讓一個女人勉勉強強的跟了自己,感覺有些好玩。
這種關系並不保險,也許會有暴露秘密的危險,但周禹卻有異樣的感受。正是這種不同於其他女人給他的感受,讓他暫時給了克裡斯汀這樣一個機會。
否則,克裡斯汀最好的下場只有一個,那就是成為一個失去自我的充氣娃娃。
蒂娜當然是不愉快的。任憑哪個女人,自己的男人當著自己的面,收了個五奶,都不會高興。但還是勉勉強強的接受了這個女人的存在,只不過十分的冷淡罷了。
但克裡斯汀也不是一個簡單的女人——至少情商是過關的。在得到周禹承諾之後,就連忙來跟蒂娜她們拉近關系。
好話一溜一溜的。
至少,在表面上,讓蒂娜沒法說出什麽排斥的話。
至於零花錢?
蒂娜沒開口,克裡斯汀也沒開口。
克裡斯汀下午就走了,臨行前,周禹給她安排了一個女保鏢——直接打電話給艾倫,讓軍刀安保公司提供人員。
算是監視,也是保護。
同時,跟她一起離開的,還有瞿婧和方婷婷——她們要回去繼續上學,同時還要操持蜂蜜的小買賣。
克裡斯汀畢竟是影視圈的大明星,相較於蒂娜和安吉,瞿婧和方婷婷對她的接受度最高。是同行,又是前輩,現在又成了‘自己人’,當然很快就能接受。
正好迎合了克裡斯汀的想法,她知道,要跟蒂娜和安吉打好關系並不容易,但可以先從瞿、方兩女這兒入手。
等她們三個離開之後,新別墅就又冷清了許多。
“我總覺得,太放縱你了,親愛的。”
蒂娜幽怨又苦惱的數落:“先是安吉,然後是瞿婧、方婷婷。好吧,安吉我可以接受,瞿婧、方婷婷我也勉強接受了,但克裡斯汀算什麽?”
“親愛的,你的品味變差了麽?”她狠狠的擰周禹:“這個女人年紀跟我差不多,一直混跡娛樂圈,男人換了一茬又一茬,值得麽?”
“不值。”周禹一把將蒂娜抱起來,狠狠的吻了一口:“但我既然不能殺了她,就只能這樣了。”
“喔?”蒂娜一愣:“什麽殺了她?”
周禹把蒂娜放在大腿上,摟著她的腰:“我有個秘密,被她知道了。”
跟威爾士之間的聯系,連蒂娜都不知道一點風聲。周禹斟酌著,含混道:“東托克公司趁亂收購到花旗集團股份的事,我從中做了些手腳,但有破綻被克裡斯汀看見了。”
“你知道,東托克的事,我不能暴露,否則花旗財團必定要報復。”
東托克的事,蒂娜是知道的。
赫爾她也見過。
隱約知道周禹的打算。
當初,花旗集團內亂,東托克趁機收購了一大塊股權,她還以為是巧合。但聽周禹現在這麽一說,就知道,這其中必定存在著很嚴重的貓膩。
“她知道多少?”蒂娜立刻嚴肅起來。
“不多。”周禹道:“她只是看見我跟某個人見面。但這很重要,一旦被人知道,就會聯想出許多的秘密。”
“她昨晚上不請自來,隱約竟然想要威脅我,以便於讓我投資她的電影。我當時就覺得好笑,狠狠的嚇唬她...”
蒂娜不由抿了抿嘴,最後微微歎道:“好吧,親愛的。我知道了。”
“謝謝你的理解,寶貝。”周禹緊緊地樓主了蒂娜。
他說的,雖是事實。但心裡,也不乏有一種異樣的感覺——讓正房同意養小妾,似乎有點成就感呢。
“我只希望你以後能少帶女人回家。”蒂娜反手摟著周禹的胳膊,回頭親吻:“別墅是很大,但裝不下更多的女人了。”
周禹嘿嘿的笑。
“我心情不好。”蒂娜從周禹身上滑下來,面帶撒嬌:“我想出海去玩。”
“你說了算。”
安吉正在樓上收拾東西——她要去洛杉磯孤兒之家總部,要在那裡要待幾天。今年,孤兒之家不但要在大夏迅速發展,美國這邊也不能落下。
否則容易遭人詬病。
這次安吉過去,就帶了兩個億的美刀——這是今年周禹撥給孤兒之家的善款。這兩個億,平均要分配在大夏和美國兩個地區。
畢竟是一筆數目不小的金錢,其中涉及到不少的麻煩,比如孤兒院建設所需的地皮要跟政府交涉,比如宣傳等等,都需要安吉親自過問一下。
她提著一口小皮箱從樓上下來。
周禹道:“今天不走了,我們出海玩,明天直接從海上過去。”
安吉白皙的臉上綻放笑容。
...
其實每次出海去玩,都挺麻煩的。遊艇的服務人員、駕駛人員還有廚師什麽的,都要帶上。好像拖家帶口的似的。
當然,這對周禹沒影響。
決定出海玩,一句話下去,遊艇服務組的所有成員立刻到碼頭集合。
說起來,給周禹開遊艇、服務,活兒不要太輕松。薪水又高,活兒也少,空閑時間多的跟什麽似的。平素還都是農場級數的高水平飲食,說實話,這個世界上,恐怕沒有更好的了。
這些遊艇服務組的成員,包括船長在內,每個月真正為周禹服務的次數,最多最頻繁的時候也不超過五次。甚至有時候一次都沒有。他們平素的活計,多是定時定期的保養遊艇,很輕松。
所以,這些服務人員的生活都十分愜意。沒事的時候在農場逛逛,或者去西托克,甚至聖瑪麗亞市乃至於洛杉磯,從來都不會忙碌。
當周禹帶著蒂娜和安吉到碼頭的時候,他們已經各就各位,全都準備好了。
就周禹三人,沒帶巨石。因為巨石怕水。記得早前第一次帶巨石出海,這家夥,縮在船艙裡,都不敢出來,第二次說什麽都不敢登船了。
而且,三人世界,也不需要其他人來打攪。
所以這次,就直接忽略了這個大塊頭。
登上遊艇,周禹站在二層甲板的護欄上,大手一揮,哈哈笑道:“起航嘍!”
隨之,遊艇緩緩駛出碼頭,速度愈來愈快,乘風直往那海天一色中破浪而去。
順手拿起旁側的對講機,周禹跟船長道:“這次我們往南,朝洛杉磯方向。你計算好速度,爭取明天中午剛好抵達洛杉磯就行了。”
從農場到洛杉磯,海路比陸路都近。走陸路,車速八十邁的話,兩個多小時就到。而海路的話,雖然需要繞過康賽普森角,但總的路程,也不會比陸路更長,還不到兩百海裡。雖然遊艇的速度,沒有跑車快,但如果硬性要明天中午抵達好萊塢,那麽每個小時最多只能航行二十海裡。
“如果是這樣的話,老板,或許我們應該順水漂流。”船長是個三十多歲的白人男子,他的聲音從對講機傳來:“不過我有個好主意。”
“哦?什麽注意?”
“如果遊艇全速航行,最多只要六個小時就能抵達洛杉磯。而現在到明天中午,還有十九個小時。我們先全速航行至范登堡空軍基地附近海面,我記得那裡的海面夜景很不錯。老板可以在那裡觀看夜景、釣魚、燒烤都沒問題。然後等到早上五點左右,我們再起航,中午十二點之前,就能抵達洛杉磯。”
“范登堡空軍基地?好像聽說過...”周禹心裡想著,口裡答道:“那行,就按你說的辦。”
扔掉對講機,周禹對蒂娜道:“這個空軍基地我好像聽說過, 有些耳熟。”
“當然聽說過。”蒂娜嘴角一翹:“吉姆退役前不就在范登堡空軍基地服役嗎?”
“哦!”周禹恍然:“還真是。”
他一下子想起那個中了兩槍,然後一直在農場大門的警衛室養老的吉姆。
其實非但吉姆,訓練基地也有好些成員是從范登堡退役的,另外,軍刀安保公司,也跟范登堡空軍基地有關系——還有遊騎兵。
軍刀安保公司會接受一部分范登堡空軍基地和遊騎兵的退役士兵。
“我們的船長建議我今晚上在范登堡空軍基地附近的海面看夜景,你們覺得怎麽樣?”周禹道。
“不知道。”蒂娜笑著搖了搖頭:“我覺得在海面吧,晚上的話,哪裡都一樣。”
“應該還不錯吧?”安吉這麽說。手機用戶請瀏覽閱讀,更優質的閱讀體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