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謂靜極思動,約莫就是周禹現在的心情。 水火相濟,一張一弛嘛。在家裡待了有一段時間了,有些事,也該去做了。
“我準備出去一趟。”
周禹跟他們說:“去亞利桑那州看看,所以,農場的事,就交給你們了。”
他囑咐道:“首先是診所,李姐,什麽時候能申請下來?”
都已經半個多月了。
“就這一兩天。”李靜頂了頂眼鏡:“我一直追著,他們不會放松的。”
“那就好。”周禹點了點頭,又對林泉道:“我看那幾英畝的蔬菜差不多可以上架了,你注意一下。”
林泉點頭稱是。
周禹又對所有人道:“現在即將入冬,果園的打理工作,就清閑了一些。但也不能放松太多。我希望回來的時候,能看到更好的農場。”
“放心吧老板。”安德魯笑道:“除非不想要紅利了,要不然,誰敢不賣力氣?”
說著話,大家都笑了起來。
周禹點了點頭:“那行吧,你們都忙去。對了泉哥,家裡老爺子你幫忙照看一下。要是有什麽事,立刻給我打電話。”
“好的。”
周禹是個雷厲風行的性子,有了決定,跟手下人囑咐完,背著背包就出門了。
他沒開那輛老約翰留下來的老皮卡,而是直奔鎮上。
前兩天,他就打電話直接跟鎮上的車店訂購了一輛新皮卡——他就是對皮卡最感興趣。國內一樣,現在也一樣。
價格十萬美刀出頭的道奇公羊,馬力四百,排量六點七。
並不貴,跟那些豪華跑車相比,其實很寒磣。不過周禹對跑車什麽的,並沒有欲望。而且這次出去,也不是吹風來著,而是要去隕石坑。
皮卡,當然是最合適遠行的。
到了鎮上,車子已經就位了。
周禹付完錢,直接開走。
...
開車行進在蒼涼的大地上,一眼望去,好像都是荒蕪。時不時的,能看到一些廣告牌之類的,除此之外,很少能看見其他的什麽。
當然,加油站也是不能少的。
從繁華地區出來,美國的西部,就是這樣的模樣。
已經是下午五六點,周禹早就出了洛杉磯地區,一路向東南,直奔亞利桑那州。
眼看著傍晚就要到了,周禹把車停在路邊,拿出地圖,細細觀摩。
“還好,二十裡外就有個小鎮。要不然,今晚上就得在車上將就一夜了...”
收起地圖,周禹繼續前進,終於,在太陽落山之前,抵達了地圖上的小鎮。
先給車加了油,然後就找了家旅館,開了間房。
把背包什麽的,放在房間裡,周禹從旅館出來,準備在鎮子上逛逛。
這樣的小鎮,其實跟西托克沒有太大區別。估摸著,也應該是個以種植水果為主要產業的鎮子——其實,在加州,農業本身就以水果和混合農業為主。而且,在進入鎮子的過程中,周禹還看到好幾個果園農場。
周禹穿著一件短袖的花格子襯衫,七分褲,腳下是一雙平底鞋。
看起來好像個學生的模樣。
悠然走在街道上,映襯著夕陽,看著這裡稍稍有別於西托克的景色,周禹心情很好。走著,看見一家鐵馬轎車酒館,就走了進去。
甫一進去,立刻,狂熱的氣氛就迎面而來!
酒館不是酒吧,如果是酒吧的話,應該以安靜的淡色為主。
但酒館就不一樣,這裡十分的熱鬧! 震耳欲聾的搖滾好像打雷一樣,震得地面瑟瑟發抖。年輕的,老的,男的,女的,就在那場中搖頭扭腰,正在狂舞。
周禹繞過這些舞者,來到吧台前:“給我來一杯啤酒,大杯的。然後遞上了十美刀的小費。”
小費文化,在美國深入人心。周禹也已經習慣了。
在剛來美國那會兒,他從來都沒有給小費的習慣。但現在,已經習慣了。
一隻手伸出來,一把搶過美刀,然後一大杯啤酒就遞了上來。
周禹端著大杯子,身子一扭,屁股下的凳子一轉,就面向了熱鬧的舞者們。
一邊品著啤酒,一邊有滋有味的欣賞著他們的狂舞。
“嘿,東方的帥哥,可以請我喝一杯嗎?”
正看的有趣,耳畔傳來一個女人的聲音,周禹側過臉來,就看到一個白人女孩正站在自己身邊。
不過讓周禹稍稍皺眉的是,這女孩看起來年齡不大,但妝畫的實在太濃,應該就是所謂的煙熏妝,看起來人不人鬼不鬼的。
不過身材倒是不錯,該大的大,該小的小。
“當然可以。”一杯酒而已。
“謝謝。”女孩嘻嘻一笑,對吧台裡面道:“最好的塞繆爾-亞當斯-烏托邦斯!”
周禹不由看了這個女孩一眼。
塞繆爾是美國最好的啤酒品牌之一,也是最烈的一種啤酒,酒精度百分之二十七!一瓶的價格,就是一百多美刀,這大杯子能裝兩三瓶——這女孩還真不客氣。
“塞繆爾酒精度太高,還有,你成年了沒有?”周禹道。
“當然成年了。我今年二十一了!”女孩眨了眨眼睛。
“不可能。”周禹搖頭:“不怕被警察抓起來?”
“不怕。”女孩跟周禹碰了一杯,道:“你是來美國旅遊的亞裔,華裔還是韓裔還是日裔?”
“華裔。旅遊的話,也可以說是吧。”周禹道。
“可以說是?”女孩碧藍色的眼睛連眨兩下:“可以跟我說說麽?你要去什麽地方旅遊?”
“亞利桑那,巴格林隕石坑。”周禹道。
“那兒有什麽好看的。”女孩撇了撇嘴:“全都是石頭、泥土。”
周禹笑了起來。
兩人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等到一杯喝完,女孩的臉已經紅彤彤的了。眼波流轉間,已經有了醉意。
“你應該回去了。”周禹站起身來,付了錢,往外走。
出了門,呼出一口酒氣,正準備回旅館,卻發現那個女孩跌跌撞撞的跟了上來。她後面,還跟著幾個正在吹哨的小青年。
周禹皺了皺眉。
“嘿,”女孩眼神迷離:“可以帶我一起走嗎?”她指了指後面那幾個小青年:“他們很壞的。”
周禹無奈道:“你家呢?”
“我家?”女孩撲到周禹身上,對著他吐了口酒氣:“我家在哪兒呢?”
“得,醉了。”周禹搖頭,一把攙扶起女孩,就要走。
“嘿,黃皮膚的小子,站住。”
後面幾個小青年跑了上來:“把我們的獵物放下,要不然...”
周禹站定,看著這幾個人:“要不然怎樣?”
“要不然,”幾個人嘻嘻哈哈的,舉起拳頭:“就讓你嘗嘗拳頭的味道。”
周禹也不說話,一隻胳膊夾著女孩,一隻手三兩下,將幾個人拍倒在地,直接轉身就走。
懶得跟這些小混混在這裡耗。
完全沒有意義嘛。
帶著女孩回到旅館,在旅館前台別有味道的眼神裡,上樓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一把將女孩扔在床上,周禹去洗了個澡,就準備睡覺。
把女孩推到另一邊,也不準備把她怎麽著,卻不防這個女孩翻身撲了上來,在周禹臉上身上又親又摸。
搞的周禹火起。
於是,一場男人和女人之間的戰爭,就這麽開始了。
說實話,周禹是個血氣方剛的青年,而且身體極其強壯,火起本來就比普通人旺盛。早前因為一直記著王小藝,有種潔身自好的味道。
但現在,這種束縛在跟王小藝鬧出矛盾之後,就消散了。
至於處男之身什麽的,又不值錢!
一夜狂歡自不必提。
早上,生物鍾準時將周禹叫醒。
雖然折騰了大半宿,但周禹精氣神實在太旺盛了,雖然隻睡了一兩個小時,但完全沒有一點疲憊。
而且下面的小兄弟,又自然而然的發怒。
看了眼趴在身上的女孩,周禹心裡又有火焰升騰,但還是強自按捺住了。
不是不想,而是不能。
這個女孩,說實話,讓周禹有些意外。原以為,這樣隨便的女孩,在酒館裡隨便找人要酒喝的女孩,應該不算是正經人。
但床單上的那一抹紅色,還有那種緊湊感,讓周禹不得不意外。
不過說起來,在美國,雖然很多女人生活比較糜爛。但也跟信仰有關。 天主教家庭,是不允許婚前性行為的。
所以,都以為美國處女少,但周禹覺得,絕對不會比大夏更少。
昨晚上周禹也不算吃虧,他是第一次,這個女孩也是第一次。不過周禹實在太強壯了,這個女孩可受不住。下面那兒,還腫著呢。
要說繼續折騰,怕不把人給折騰死。
有了一夕深入交流,周禹對這個女孩的感官,自然而然的發生了一些改變。說不上愛上之類的,但至少要有個真正男人的心態。
輕輕把女孩放在一邊,周禹起身,去洗漱一番,出來,就看到女孩正迷迷糊糊的坐在床上,胸前的一對凶器完全暴露了出來。
“好吧,看來我保留了十八年的處女之身,落到你手裡了。”
女孩看他出來,精神立刻集中,然後很灑脫的道。
“我還不知道你的名字,我不想自己的第一次,交給一個連名字都不知道的人...不過,”她嘻嘻笑道:“你真強壯!”
周禹笑了笑,心裡還是很舒坦的。
不單單是女人的讚揚,更因為這個女人沒有一哭二鬧三上吊。
“我叫周禹,你呢?”周禹坐在床邊。
“安吉麗娜-瓊斯,你叫我安吉就好了。”安吉俏生生的道,然後也不介意周禹的目光,從床上站起來,將自己美好的身材完全暴露出來:“哎呀,我要洗澡了。”
然後跳下床,就撲進了浴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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