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辛野再次出現在范盟面前,告訴他蘭娜娜的案子有了新的進展的時候,范盟的內心還是表現的很欣慰的。
“我能幫你點什麽?”看著對面坐著的辛野和胖子張,范盟迫切的想知道,在這場不幸之中,自己是否還能為何嬌的死,做出一些彌補。
雖然,從客觀上說,自己只是和袁友遼一起實事求是的調查了一個案件,但是從情感上面,范盟總覺得對何嬌一家人有一些虧欠。
“現在我們懷疑賈麗麗和她的母親有可能是超能力者。”
胖子張拋出的炸彈還是嚇著范盟了。
“這是我們的調查函。”說著,辛野將已經請示下來的的調查函放到了范盟的辦公桌上。
視網膜掃描之後,范盟開啟了超能力者查詢系統。
“賈麗麗沒有登記在冊,她的母親叫什麽?”
范盟快速地搜索著電腦上的關鍵信息,卻始終沒有找到令人興奮地東西。
“賈麗麗的母親叫柳虹霜,她是斯維坦師范大學的一名老師。”看到范盟一直找不到相關信息,胖子張變得更加著急。
“還是沒有。”范盟無奈地說道。
面對這樣一個結果,雙方都表現地有一些納悶。
“現在怎麽辦?”胖子張有一些無奈地問道。
“如果你們不介意,我想,我應該可以先去找柳虹霜談一談,看看她實際上是什麽情況。”對於范盟的主動請纓,胖子張和辛野都有一些不太適應。
雖然賈麗麗的算盤打得甚好,但是人算不如天算。白澤川萬萬沒有想到,自己不是白世雄親生兒子的事情,第二天一早就被曝光於大大小小的所有報紙上了。
當然,這其中大部分報社是連夜購買的袁友遼的稿子。掌握消息最多的星際日報更是使用了巨大的篇幅來報道了這個事件。
可能所有人都沒有發現,就在那個如火如荼召開的股東大會上,袁友遼已經帶著他的微型攝像機喬裝成茶水員溜進了雄業集團的大型宴會廳。對於馬琪的爆炸新聞,袁友遼真的是壓抑著內心的無數衝動才記錄下來這樣一個重要的時刻。
就在白澤川亂了陣腳的時候,董事會決定召開一次臨時會議,由於時間緊促,白澤川來不及給自己的母親打一個電話,就被催促著走進了會議室。
這次會議是由白世雄的老部下歐陽楠主持的,馬琪和白若蘭毫無懸念的出現在了會議廳裡面。
白澤川和賈麗麗沒有想到,報告出來的時間要比他們預料的早得早。
當歐陽楠宣讀完檢測報告,證實白澤川確實不是白世雄的親生兒子的時候,所有人都開始議論紛紛。
白澤川無助地看著賈麗麗,根本不知道現在應該做些什麽。
“怎麽樣,澤川。我想現在,你應該講一點什麽吧。”馬琪傲慢的看著白澤川,自信的眼神將白澤川壓得喘不過氣來。
這個時候,劉惠在自己兒子毫不知情的情況下,推門走了進來。
“他不需要解釋,就算是解釋,那也應該是我來解釋。我的兒子沒有錯,而且,自始至終他什麽都不知道。”
說完,劉惠走上了演講台,她眼睛紅腫,看起來好像是剛剛哭過。白澤川看見母親這樣憔悴,不由得站了起來。
劉惠淡定地看了自己的兒子一眼,語氣和藹地說到:“澤川,你先坐下。趁這個機會,我想給你的叔叔和伯伯們講一個故事。”
賈麗麗順勢拉了白澤川一下,示意他先不要激動。
看到白澤川坐回了座位上,劉惠開始聲淚俱下地訴說著她早已經演練好的荒唐故事。年輕幼稚,少不更事,被壞人所騙,霸佔身體,幸而遇見白世雄,出手相救,惺惺相惜,日久生情,感情日漸升溫,被娶進家門成為二太
太。
“你是說,其實,在一開始,白世雄董事長就知道白澤川不是他自己的兒子,是嗎?”歐陽楠半信半疑地問道。
“是的,這件事情,其實是有很多人知道的。”劉惠微微低下頭,瞟了一眼不遠處的袁虎東。
“對,我們都知道。”與袁虎東關系比較好的幾個股東馬上接住話風,自說自話起來。
馬琪輕蔑地看著劉惠,拍手說到:“哎呀,劉惠呀,劉惠。你不去當演員,真是可惜了,你說說你這一出戲演的,真是我見猶憐啊。”
白澤川早就受夠了馬琪的挑唆,現在自己母親終於編造好了一個看起來還說得過去的謊言,想到反正死無對證,白澤川馬上轉變了態度。
他蠻橫地說到:“馬琪,你給我適可而止吧。你這樣跑來我們雄業集團鬧騰了這麽久,到底有完沒完,我現在都看著反感到不行了,你可不可以收一收你那種妄下斷言的臭毛病,從哪來,回哪去。”
看著白澤川這樣說自己母親,白若蘭氣衝衝地也想回敬一句,但是,被馬琪給攔住了。
“哎呀,白澤川啊,雖然你不姓白,但是用了這個名字也二十幾年了。我先暫且這樣叫著吧。”
說著,馬琪站了起來,她認真審視著白澤川稍顯心虛的臉,繼續說到:“其實你們大可以不必這樣,現在狗急跳牆的表現反而讓我感覺有一點看不起你們。 ”
終於,蘭娜娜沉不住氣了,她氣憤地回應到:“馬女士,請你說話放尊重一點。”
馬琪翻了個白眼,冷笑到:“喲,這還沒進門的兒媳婦已經聽不下去了。你可真是二十四孝好兒媳啊。不過以前那個墜樓的比你還二十四孝,結果呢,也沒有得到什麽好結果。”
“你說什麽,小心我告你誹謗。”白澤川氣憤地站了起來,狠狠地砸了一下桌子。
馬琪毫不畏懼地看著白澤川,然後轉頭看向袁虎東,調笑著說到:“原來你兒子脾氣這麽大呀,這個可真的是像你,都隨到精髓了。不過沒過門的兒媳婦都站起來發話了,你這個沒進門的公公怎麽還不講話啊,你這樣不講話是不對的呀。”
被馬琪這麽一說,袁虎東反倒沒了脾氣。他笑著說到:“馬琪,你想多了。白澤川跟我本身就沒有什麽關系,而且白世雄董事長的遺孀已經說了。白董事長本身就知道白澤川不是他兒子這件事情,既然這樣,他還把雄業集團托付給白澤川,就說明完全是對其能力的信任啊。你就沒有必要在這摻和別人的家務事了吧。”
被袁虎東這麽一說,大部分股東都紛紛應和稱“是”。
“等等,我還有話要說。”這時候,一個洪亮的聲音從會議室的門外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