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老頭想了想,說自己偶爾會有辛野剛剛說的那些感覺,但是並不是特別明顯,所以也不怎麽在意。
辛野點了點頭,在清點完證物之後,一行人就將李雲楚的書房進行了再一次的封存。
直至辛野和胖子張離開,這個史珍香一直都沒有回來。
這麽長的時間,從管控基地到李雲楚的農莊都可以跑無數個來回了,看樣子這個史珍香離開管控基地之後,是又去別的地方辦事了。
辛野和胖子張沒有繼續等待,直接打道回府了。
回去的路上,胖子張見辛野的行駛方向不是去警局,便詢問他這是要去哪。
“去八號碼頭,我剛剛跟花仔約好了在那見面。”辛野的回答很肯定。
“剛剛范盟打來電話說什麽?”胖子張好奇地問道。
“范盟說,烏貴之前做的體檢報告出來了,這個烏貴跟李雲楚一樣有紅細胞增多症,而且還有蛋白尿的情況。”
“怎麽,他也是慢性乙醚中毒嗎?”聽到這些症狀,胖子張馬上聯想到之前的乙醚中毒的猜測。
“根據現在的情況來說,非常有可能。”
“那烏仁有這個情況嗎?”胖子張追問道。
“這就是問題的所在,烏仁並沒有慢性乙醚中毒的症狀。”
胖子張看著窗外匆匆劃過的風景,說到:“我怎麽感覺這個史珍香特別的不正常呢,我現在非常懷疑她就是殺人凶手。辛野,你現在懷疑誰?”
辛野想了想,笑著說到:“我現在懷疑的人有點多,這個需要逐一排查。”
聽辛野這麽一說,胖子張馬上納悶起來,他開始仔細盤算著還有誰的嫌疑比較大。
在八號碼頭的老地方,花仔已經早早出現在那了。
辛野掏出來一個信封,這次的消息費還是價格不菲。
“辛野警官,這一次需要我花仔做什麽?”
“找一輛車。”說著,辛野拿出手機,將一張廂式貨車的照片發給了花仔。
接收到照片,花仔認真地端詳了一下,感覺這輛車,好像在哪裡見過。
“這是……”
“這次要找的車,活動范圍不是很明確。”
聽到辛野這麽說,胖子張也好奇地湊上前來,仔細看了看。
“怎麽?這是撞烏貴的那輛車嗎?”這個問題,胖子張問的很專業。。
辛野點點頭,說到:“對,咱們同事那邊剛剛傳給我的,經過他們對事發路口周邊的監控的分析,這輛箱式貨車應該是最有嫌疑的。經過技術科的對比,這輛箱式貨車曾經在咱們濰城的街道上出現過,但是車牌並不相符,估計是有多套假車牌。”
“我覺得我好像在什麽地方見過這輛車。”花仔一時想不起來究竟是在什麽地方見過,急的直撓頭。
“那你好好想想吧,最好這幾天給我個信兒,現在這件事情比較急。”
“行,包在我身上。”
看完雄業集團火速送過來的合作計劃書之後,戈天瑞感覺還是比較滿意的。
在白若蘭的邀請下,第二天,戈天瑞便和田美心一起,來到了位於齊冬路上漪瀾閣畫廊。
由於比約定的時間早到了差不多一個多小時,進門的時候,只有店員Panda在。
見到有客人進門看畫,Panda表現的很專業,也很熱情。
“你們老板還沒來啊?”田美心笑著問道。
“好像早會還沒結束吧,結束了就回過來。”雖然不知道到訪的客人是誰,但是感覺他們和自己的老板好像打過交道,於是說話就分外注意分寸。
戈天瑞本身沒有什麽藝術細胞,看到這些畫作也沒有什麽太大的興趣,於是索性就坐在櫥窗旁的沙發上,喝起了Panda剛剛端上來的紅茶。
“美心,別總是看畫,咱們倆好不容易見一次面,快過來聊聊啊。”
見戈天瑞熱情地招呼自己,田美心很乾脆地坐了下來。
給田美心倒上茶水之後,戈天瑞笑著問到:“跟那個你說的“天鵝絨”見面的時候,她是不是為難你了?別往心裡去,人家是大集團的千金小姐,講話多少會有一點自視清高。”
田美心端起茶杯,瞅了戈天瑞一眼,說到:“怎麽,看好這個“天鵝絨”了,說的跟你們認識了祖宗十八輩一樣。”
“看你說的,哪有啊。我這不就是想關心你一下嗎,怎麽被你說的這麽不堪了。”
“不堪嗎?這是好事啊。”
看到田美心心不在焉說話的樣子,戈天瑞有一些不太開心。
“美心,憑良心講,雖然我們已經分開很久了,但是你在我心中的形象一直都是很美好的。可是,怎麽跟我談話的時候,你總是想要醜化和諷刺我呢,難道我在你心裡面就那麽不堪嗎?”
田美心無奈地聳聳肩。
“楊天蓉的事情是你自己在問我的,實現我並沒有想提起這個精神病,現在既然你問我,我肯定要照實回答啊。至於其他的想法,都是你自己非要硬性捆綁,我也沒辦法。”
看到田美心說話的態度還是這麽強硬,戈天瑞也就不願意再進一步引發矛盾。
發現戈天瑞不說話,田美心也想再這樣繼續僵持下去, 她突然想到幫Jenny介紹工作的事情,就對戈天瑞說到:“天瑞,你們這次拍的這部電影,需不需要演員啊?”
戈天瑞見田美心轉壞了話題,就拿起茶杯,抿了一小口,說到:“我接到的最新消息是,現在準備拍一部介紹野生動植物的的科普類影片,我想應該是需要一個解說吧,不過具體的情況還是要敲定合作商之後再認真地商定。”
“哦,原來是這樣。如果你們要找一個解說,我現在就有一個現成的人選,到時候你可要幫我多多推薦啊。”
聽田美心這麽一說,戈天瑞反而變得興奮起來,他說到:“是嗎?你在娛樂圈裡面還有熟人,可以啊,美心。你想介紹哪一位啊,到時候我一定多多推薦。”
“我想介紹Jenny。”
聽到這個名字,戈天瑞先是愣了一下,然後有些疑惑地問到:“你說的Jenny就是那個大歌星Jenny嗎?”
“對啊。”
得到肯定的答案以後,戈天瑞還是有一點不太相信自己的耳朵。
“她不是一個歌手嗎?平白無故讓她到一部科普類的影片裡面作解說,人家能願意嗎?這可是跟她的老本行一點都不搭界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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