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言一出,所有囚犯面色大變,就連鳳姐和李致遠,也是面色大變,李致遠腥風血雨闖了三個位面,人生字典裡就沒有了“怕”字,他所擔心,不過是鳳姐之命,
雖然,他對鳳姐,並沒有太大感情,但是、鳳姐把身子交給他時,卻是純潔之身,所謂一日夫妻百日恩,此刻他也不希望鳳姐經歷生死危險,
再者,進入回風淵中,如遇危險,他得顧慮鳳姐安危,到時候便不能全力施展修為,所以這時,他上前一步,對寒仙子道“寒仙子,讓我下去,可以,但是,不能讓鳳姐下去,”
寒仙子聞言一訝,然後目光轉向王小強,然後又掃了一眼鳳姐,隨之冷笑怒道“好呀,你這個賤貨,把你關在監獄你都不安分守已,居然又勾引男人……”
寒仙子和鳳姐,的確是一對百合,正因為此,寒仙子沒有找男人,鳳姐也一直保持著處子之身,
寒仙子把鳳姐當成知已,鳳姐對寒仙子也有幾分感情,但是鳳姐對男人,還是有好感的,其中有一個男人因為追求鳳姐,被寒仙子無情斬殺,鳳姐也被寒仙子關進了監舍,
寒仙子在感情上,更加的自私霸道。
剛才她見鳳姐在囚車內對李致遠竊竊私語,便以為他們二人有染,於是便故意作出試探,不料還真給她猜對了,看到王小強出言保鳳姐,她醋勁大發。
鳳姐卻是哈哈地笑了,“哈哈,沒錯,我就是賤,不過我有男人喜歡,”
鳳姐說著,依偎在了李致遠的懷中,道“我已經是李致遠的人了,我是真正的女人了,縱然是死,也無所憾了,不像你,沒有男人喜歡,只能孤獨終老,可悲可歎。”
“賤人,賤人,”寒仙子怒極,喝令道“來呀,把這一對賤人,給我送下回風淵。”
“不勞動手,我們自已下去。”鳳姐說著,便對李致遠道“小強,抱緊我,我們一起下去,要生,一起生,要死,一起死。”
李致遠瞟了一眼寒仙子,然後抱著鳳姐,躍入回風淵。
看著李致遠和鳳姐相擁躍入回風淵,寒仙子臉色變得十分難看,下一刻她鬱悶地大叫,“把這些下賤的東西們,全部給我扔下去,讓他們和那兩個賤貨一起陪葬。”
一聲令下,頓時那些甲兵們,將囚犯們全部推入回風淵,就在甲兵們推逼囚犯時,突然、回風淵中,吸力湧現,呼呼呼,那吸力形成一個巨大的大風漩渦,裹挾著囚犯和甲兵們,將他們全部卷入回風淵,那回風淵此刻更像是一個惡魔的大嘴,將數百人給吞噬了進去。
卻說李致遠和鳳姐,墜入回淵後才發現這回風淵非常之大,也不知道有多深,就像是一個無底洞一般,讓人心中玄虛,
突然,一股吸力從回風淵深入傳來,吸扯著二人身體,向下扯去,此時二人就覺這回風淵,就好像是一隻巨蟒的大嘴,那吸力湧現時,一股股的腥風撲面。讓人聞之欲嘔。
那股巨大吸力下,就在二人急劇下墜時,就見上方數百個囚犯以及甲兵,也都疾速墜下,身子失控,嘴裡發出驚恐的大叫。
李致遠擁有涅槃境的肉身以及強大的燃血之功,才不至於身子失控,那些囚犯可不比李致遠,直接就被卷了下去,
過不多久,便聽得下方慘叫聲傳來,十分的淒慘,想必那些囚犯和甲兵是遇到了更大的危險,紛紛掛了。
“下面有可怕的東西,我們必須撐起神光,”李致遠大叫提醒了一聲,二人先後撐起神光,神光照體,不但防禦力增加,那神光又如探照燈一樣,能照清深淵下方的一切,
此時,只見下方,一個腥紅的龐大東西在不斷地攪拌,那東西活像是一個巨大的舌頭,那舌頭足有十米之寬,五十米長,十分之大,
那舌頭上還生滿了倒刺,一根倒刺便有一杆長槍般大小,倒刺上面呈現出紫綠色,像是含有劇毒,而一些倒刺上面,分明掛著一俱俱的屍體,正是那些墮入的囚犯和甲兵。
“嗯,原來是這舌頭在作崇,我們必須小心。”李致遠大叫提醒,但是此時,那巨大吸力吸扯著,不但不能升上去,身子還加速向下墜去,
現在的情況是, 要麽升上去,離開這深淵,才能逃出生天,要麽,就被那巨大的舌頭給卷住,被那可怕的倒刺給刺穿身體而亡。
“鳳姐,為了你的安全,我先把你收入儲物戒中,”李致遠大叫提醒一聲。
“要死,一起死,怕什麽、”鳳姐道。
“不行,我不能死,你也不能死,聽我話,心裡不要有所排斥,”李致遠說著,便意念一動,將鳳姐收入到了儲物戒中,
一般來說,被俘虜的敵人,可以像丹藥一樣輕松地丟入儲物戒中,但像鳳姐這種情況,李致遠便不能輕松地將她收入儲物戒中,除非她不排斥,心理上願意接受這樣的安排,
見鳳姐被自已收入到了儲物戒中,李致遠心頭一松,收了鳳姐,他便可以放開手腳,對付這個巨大的舌頭。
那巨大舌頭一卷一收,頓時那倒刺上的屍體,全然不見,然後那舌頭又伸了出來、並且不斷地翻卷。
“這東西不只是像舌頭,它本來就是一個舌頭呀,它如果真是一個舌頭,那這回風淵是什麽?難不成,真是惡魔之口?惡魔的嘴這麽大,那麽這個惡魔,該有多大?”
李致遠作如是猜測著,此時他感覺那吸力陡然加劇,使得他的身子加速向下墮落,
所謂知已知彼百戰不殆,李致遠立即用意念溝通了紋獸,紋獸傳達消息,說它不知道這是什麽東西,李致遠又將四個傀儡全部放出,四個傀儡對那舌頭極為恐懼,都紛紛說不認得這物件。
“不是獸,不是妖,不是鬼,不是妖,那這舌頭,是什麽?”李致遠將四傀儡收起,本想弄清對方,卻不料陷入到了更大的迷茫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