陰歷六月初六。是個大好日子。
這天。天氣晴朗。風和日麗。
這一天。也是李致遠和華韶公主的大喜之日。
帝國的華韶公主要嫁人了。天下轟動。普天同慶!
當然。有人歡喜有人憂。
華韶公主要嫁人。以前對華韶公主抱有幻想的男人。都是黯然神傷。有人出重金要李致遠的命。但卻請不到殺手。
因為偌大一個國家。沒有幾人能殺得了李致遠的。而能殺得了李致遠的人。可都是仙皇仙帝級別的修者。這個級別的人都是神龍見首不見尾。不世出的高人。哪會去給人充當殺手?!
眼看著絕美的華韶公主要嫁人。要成為李致遠的女人。那些對她癡情不改的男人直接就跳樓自殺了。反正鬧的挺大。造成了不小的轟動。
當然這些對於帝國來說都是微不足道的小事。莫說是自殺幾個人。就是千人自殺。也起不了太大的波瀾。國家也置之不理的。
這一天。整個黃龍帝國都在傳遞著喜慶氣氛。龍城內外。彩帶高掛。火樹銀花。每家每戶都在放鞭炮。而新落成的駙馬府。更是張貼了滿了喜字。
一大早。李致遠換上了新郎裝。騎著一個高頭蛟馬。拉著一個大大的仙輦。
那蛟馬是比靈獸還要強大的存在。實力非常強大。是皇家禦用的獸類。性子溫順。專門用作拉車用的。
這大大的仙輦是皇家娶親嫁女時專用的。上面綴滿了用紅色玉符拚成的大大的“喜”字。非常的好看。喜慶。又富有很大的防禦力。
如果這時候有刺客行刺。有此仙輦。也斷然沒有任何的危險。
寵大的禮儀隊伍跟在後面。嗩呐吹得震天響。鑼鼓齊鳴。鞭炮響個不停。鬧聲宣天。
騎在蛟馬上、李致遠春風得意。志得意滿。什麽風得意馬蹄疾?這就是!
街道兩旁。人群夾道。人們都向王小強拱著手。表示祝賀。當然也有男人羨慕嫉妒恨的目光。也有女人們黯然失神的目光。
這時候的李致遠完全成了讓男人歆慕。讓女人失望的男人。
李致遠才不管這些。平常女人他當然是看不上眼的。對於男人的嫉妒他也早已習慣了。
不遭人妒是庸才。他才不要做庸才。
按照婚禮的習俗。蛟馬拉著仙輦從駙馬府出發。到皇宮去迎接華韶公主。一路上倒也秩序井然。
他春風得意地來到皇宮。直接便去了華韶公主的香閨。華韶公主的住處是華韶宮。
華韶宮張燈結彩。喜字貼滿了整個大院。猩紅的地毯。從華韶宮的大門外一直鋪到了大廳之中。院牆上掛滿了彩副。處處都洋溢著喜慶的氣氛。
華韶公主坐在香閨的梳妝鏡前。兩個丫鬟在身邊忙碌伺候著。蓮姬坐在一張軟塌上。望著女兒。母女倆說著體已話。
華韶公主已經穿上了大紅嫁衣。妝容精致。鬢雲高聳。俏臉生暈。此時的她。一張高貴而絕美的臉。被大紅的嫁衣烘托著。顯然得加的美豔無雙。她臉上帶著喜慶與幸福。
蓮姬嫁女兒。故而今天也是一身新妝。刻意地打扮了一番。盤著精致的發髻。鬢雲欲渡香腮雪。紅唇帶渦。含笑怡嗔。也是一臉的幸福與喜慶。
這女人美到一定的級別。就不能打扮。一打扮就更加地禍害男人的眼球了。尤其是心臟不好的男人。會受到致命的威脅。
李致遠一推開門。最先落入眼簾的便是蓮姬。看到蓮姬一身新衣一番精致的妝容。他的一顆心又砰砰地大跳。
所謂英雄難過美人關。李致遠是不是英雄暫且不說。反正他就是過了不蓮姬這一關。每每見到她便會心顫心癢。這也緣於他對少婦以及人妻的一種癖好。
目光不敢在蓮姬身上太久地停留。李致遠的目光望向了華韶公主。看到華韶公主後李致遠也是一呆。芳名天下的華韶公主。穿上了新娘裝後。果然又是一番別樣的味道。也怪不得那些男人們對他嫉妒得吐血。如果今天迎娶華韶公主的不是他李致遠而是另有其人的話。那麽。李致遠一定會要了那人的小命。
“致遠。你怎麽進來了?你房間你不能進來的呀!”不等李致遠走向華韶公主。蓮姬站起身。走過來攔阻他。按照皇族的婚俗。新郎在這一天是不能進入新娘以前的閨房的。
攔阻無可厚非。只是不妙的時。因為李致遠走的有點急。蓮姬也攔阻得有點急。倆人的身子就撞了一下。
撞一下不要緊。關鍵是撞了個滿懷。蓮姬頗顯壯觀的胸部和李致遠的胸膛深度擠壓了一下。那富有彈性的柔軟讓李致遠一陣骨酥肉麻。心臟也跟著飄了一下。整個人都有一種飄飄然的爽感。
倒也不是李致遠沒見過女人。實在是蓮姬太過於美麗。與這種級別的女人身體相觸。那種美妙的感覺帶來一種別樣的享受。
這也是為什麽男人娶老婆要找漂亮女人的原因。
找個漂亮的老婆。以後有的幸福了。夜夜幸福。找個醜八怪老婆。就等於是找了一個發泄的工具。全無幸福可言。
撞了個滿懷還不要緊。關鍵是現在這二人的關系太過於微秒。現在蓮姬可就馬上就是李致遠的丈母娘了。這女婿和丈母娘撞了個滿懷。那可就有得尷尬了。蓮姬的俏臉浮現出了一層的羞紅。
於是那張絕美的臉。就像是芙蓉花上灑上了一層明麗的陽光般。白裡少紅。美得不能再美了。美得讓人心顫。讓人驚心動魄。讓人無以自拔……
反正這時李致遠的一雙眼盯在她臉上就再也拔開不了。
“趕緊先出去。亂了規矩可不好!”蓮姬見李致遠盯著自已猛瞧。心中也略感羞怒。於是便上前推了李致遠一把。將他推出了門去。
“母親。乾嗎要趕他出去呀?”華韶公主不解地問了一句。女為悅已者容。她剛剛妝扮一新。自然是想給李致遠欣賞的。
“孩子。這是規矩。任何人都可以進來。偏偏就是致遠不可以的。等時辰到了。你才可以與他見面的。”蓮姬微微有些失神。不過嘴上還是一本正經地道。
“都是些繁文縟節罷了。”華韶略微不屑地道。
“沒有規矩不成方圓。一個國家如果沒有一點規矩。那豈不是上下亂套了。”蓮姬有意無意地道。實際上她是在說李致遠的。李致遠剛才盯著她猛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