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三人都震呆之際,李致遠虛輪疾閃衝去,已經向著那馮,斬了過去。
馮見狀大驚失色,立即手一揮,三個虛輪擋在身前,迎擊上去。
砰……
哢嚓。
砰!
哢嚓。
砰!
哢嚓。
三個虛輪迎接上去時,李致遠的虛輪上面,爆發出了閃電,彼此相撞。
結果。
馮的三道虛輪,被李致遠的一道虛輪,各各擊飛出去。
“嗯?虛輪帶電?這,這怎麽可能?”
那馮驚呼,然而卻來不及思考,一邊作出閃避一邊將手一揮,因為李致遠的虛輪,已經向他斬了過去。
結果。
他的兩道虛輪被招回,擋在身前,第三道虛輪卻突然消失。
砰砰兩下,兩道虛輪被李致遠的虛輪上爆發出的電流,再次擊飛。
然而就在李致遠的虛輪義無反顧地斬向馮時,馮卻是哈哈大笑了,“玉石俱焚,哈哈,也不錯,不錯。”
見馮的第三道虛輪突然消失,李致遠便自詫異,現在又聽到他這樣的話,頓時便是聳然大驚。
然後身體疾閃,就在他閃開之際,光芒閃動,馮的第三道虛輪,斬在他先前停身之處。
如他不是及時避開,怕已斬在了他的身上。
而在李致遠閃避躲開之際,他的虛輪失去了意念的催持,便也慢了下來,那馮才得以避開。
這一擊,二人雖都未受傷,但很明顯的,那馮吃了明虧,李致遠吃了暗虧。
這一次,倒是打了一個平手。
那馮依靠特技“輪隱術”,將虛輪隱藏起來。
虛輪在離開主人體內後,本就處在半實半虛的狀態,但是卻瞞不過神識。
但如果用輪隱術隱藏起來,便可以瞞過神識了。
躲開了李致遠的一擊後,馮便得意地笑了,“嘿嘿,小子,你倒是有兩把唰子,不過今天,你勝算不大,所以我勸你,好自為之,趁早把我女兒放了,否則……”
“廢話太多,”李致遠怒喝一聲,意念摧動,那虛輪向著馮斬了過去,間中電流爆發,哢嚓炸響,威力赫赫。
“嗯?不知死活。”那馮一邊閃避一邊利用他的“輪隱術”將三個虛輪全部都隱藏起來,然後從左右以及後面三個方位,對李致遠展開了攻擊。
馮知道他的虛輪無法擋下李致遠帶電的虛輪,故而便以特長作出攻擊,以進為退。
李致遠見他故技重施,便將天目打開,天目之下,馮輪隱術下的三個虛輪全部呈像。
見到對方三個虛輪從左,右,後方衝來,李致遠身子一縱,向上衝起,如衝天的火箭一般,氣勢驚天。
同時他的虛輪不停,在意念的控制下向著馮,斬了過去。
馮見狀驚駭莫名,暗道李致遠如何能看出我的輪隱術下的虛輪的。
眼看李致遠的虛輪斬來,他一邊拚力閃避一邊大叫,“住,住手。”
“住手?我的手,一直都沒有動呀。”李致遠玩味說著,他的手,的確是負在背後一動未動的。
呼。
李致遠的虛輪,毫不留情地斬出,那馮眼看避之不過,左拳猛地一握,作出了格擋,砰地一下,擋在了那虛輪之上。
哢嚓。
電流發出轟鳴,馮的手臂被生生地斬下,同時電流襲入身體,他整個的身體都被電擊,如被施電刑一般,痛苦扭曲。
馮的兩個隨從見馮手臂被斬,全身浴電,痛苦不堪,如果李致遠出手殺他,他定不能活。
當下卻是閃身到他的身前,忠心護主。
馮能把他們二人安排在身邊當隨從,不光是因為他們二人的修為高,主要還是他們對馮忠心不二,關鍵時候可以忠心護主。
在護住了馮後,二人立即取出靈符手機通話,大喊道“靈符導彈襲擊,快!快!!”
李致遠見對方要用靈符導彈,立即便意念一動,虛輪衝出,斬了過去,那馮的兩個隨從,立即將體內的十個命輪全部放出,二十個命輪,呈一線擋在身前,迎擊虛輪。
砰砰砰砰……
那二十個命輪,數量雖眾,在李致遠的虛輪面前,卻是不堪一擊。
爆鳴聲中,被一一擊飛出去,最終在兩個隨從恐懼的叫聲中,將他們的身體,生生地斬成了兩半。
然後李致遠的虛輪,斬向馮,馮以僅存的右臂作出抵擋,唰地一下,他的右臂,被生生地斬下。
然後,虛輪一個回旋,掉頭斬向馮的腦袋。
而就在馮生死一線間,咻地一下,一枚靈符導彈,轟然射至,向著李致遠,轟了下來。
如果是普通的導彈,來個一百枚都沒有問題,但是,以李致遠的肉身與修為,還不能與靈符導彈硬抗,當下他隻得閃開,在他閃開之際,馮卻是躲過了那虛輪的致命一擊。
然後他掉頭便逃,雖然他失了雙臂,但是,飛行並無大礙,只是速度稍慢。
李致遠眼疾身快,見馮逃走,立即縱身而起,向他追去。
轟!!
那靈符導彈落地後爆炸,狂暴的爆炸力,震動整片島嶼,仿佛是發生了大的地震,十幾裡外的海面都騰起百尺高的海浪。
靈符導彈力量如此狂暴,如果是靈符原子彈,靈符氫彈,不知道該有怎樣的力量?
“馮,受死吧。”
李致遠緊追不放,同時意念一動,虛輪衝出,斬向馮,馮絕望恐懼,嚇得大叫,“不,不要殺我,你殺了我,我們黨會立即啟動核武庫,到時候靈符氫彈靈符原子彈齊轟而來,縱你有九條命,也斷無法逃開。”
“呃,哈哈,馮,你說的太對了,你倒是提醒了我,的確,即便靈符氫彈轟不到我,也會轟壞星國土地,所以,能不使用最好,再說了,你是我未來的老嶽父,我也舍不得殺你,你說對吧,哈哈哈哈。”
李致遠說著時,那虛輪就唰地衝過去,擋在了馮的去路,然後他則是加快,全速衝上,摘星拿月手伸出,將馮一把抓在了手中,將他挾持。
此時,李致遠一手挾持馮,一手緊抓馮思雪。
抓住了這二人,等於是扼住了黨的咽喉,把握住了黨的兵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