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此,夏家的男人,都已被除,剩下的都是女人和孩子了!
洪三羊殺掉夏候,走出來,從夏俊傑身上翻找出城主令牌,交到李致遠手中。
李致遠將令牌高舉過頂,喝道“城主令牌在手……,現在大家聽我吩咐……”
下面的人都跪伏在地,聽候李致遠的號令。
李致遠命城主府的兵士收拾了現場,將屍體抬走,清洗了地面。
又命一支兵隊,去帶夏家的女人,有反抗者格殺勿論。
最終,有剛烈的女人,在反抗中,被殺掉,剩下的女人,被帶到了一處大殿中,李致遠挑選了幾個姿色上等的,給自已當丫鬟。
這天晚上。
李致遠執城主府令,帶著城主府的禁衛軍去了城主府的庫房。
李致遠命禁衛兵守著庫房門口,一個人走進庫房,庫房中,果然如夏俊傑所說,有大量的妖晶,屍晶。
粗略地點了點,李致遠發現,妖晶的數量,有一萬多枚,屍晶的數量,也有三百多枚。
盤坐在庫房裡,利用靈力嫁接術,開始了吸收。
吸收了屍晶的李致遠,其體內齊齊一震,靈力揮發開來,轟轟蕩蕩,如潮似汐,增加了一倍的靈力,轟鳴激蕩,不斷地衝擊著他周身的穴竅,如果他不是達到了練髒境小成的練體修為。怕是要被撐破經脈而亡,即便如此,也感覺體內的靈力如萬馬奔騰一般,幾乎收束不住。
拚命收束心神,他盤坐吐納,最終將靈力收竅,體內靈力成凝成靈力球、密密排列,以天空某種奧妙的星座方式排列,然後以某種神秘的軌跡開始在體內旋轉……
一圈……
兩圈……
三圈……
四圈……
五圈……
一共轉了五圈。才停了下來。
李致遠的修為,連越兩級,晉升仙人五轉。
他停止了吐納,心中一陣驚喜。卻也沒敢再吸收妖晶屍晶衝關,因為體內的經脈,盡不住那狂暴靈力的連續衝擊。一不留神就會暴體而亡。
意念一動,剩下的妖晶和屍晶。都收入了到須彌戒中。
然後,李致遠隱藏了一些修為,他看上去只有仙人三轉的修為。
走出庫房,讓人鎖了庫房,他則是回到住處,把李靈和夏碟玉都放出來,在戒指中,夏碟玉以為李靈也是被他綁架的女人,便把李靈當成了同命相憐者,又把他她的事情,告訴李靈,李靈聽了,冷笑一聲,道“你能被他看上,也是你的福氣。”
夏碟玉這時才知道,李靈並不像她想的那樣簡單。
李靈和夏碟玉都不清楚外面發生的事情。被李致遠放出來後,一陣茫然。
李致遠把城主府奪位一事,告訴二女。
李靈聽了,很是歡喜。
有人歡喜有人愁,夏碟玉聽說父親和哥哥俱已被殺,悲傷絕望之下,頓生輕生之念,當下便要咬舌自盡。
李致遠早有防范,一個靈氣球打過去,堵在她的嘴裡。阻止了她的行為。然後走過去,捏著她尖俏的下巴道“你已是我的女人,生死由不得你,李靈,將她帶下去,好生看著。”
夏碟玉道“我真要死,你們是攔不住的。”
李致遠道“你如果再敢自殺,我就把你母親殺掉,還有你的姐妹也一起殺掉。”
夏碟玉一怔,怒道“你……,你卑鄙……。”
“卑鄙是卑鄙者的通行證……”李致遠冷笑道“哼……想治你……有的是辦法!”
說罷,一揮手“帶下去。”
當下,李靈將夏碟玉帶下去。
夏碟玉怕李致遠殺她母親,便不敢輕生尋死。
次日,白雲城舉行了盛大的城主加冕儀式,白雲城副城的兩個守城仙將,來到主城,參加大典,白雲城裡的世家名流,也來參加朝賀。
這天風和日麗,是個好天氣。
在白雲城廣場的祭天台前,當李致遠登上城主的寶座時,準備接受眾人的朝拜時,突然,一道人影躍起,向著李致遠,飛竄而來,手中執一隻弓箭,向著李致遠,射出了一箭。
這一箭,也不知加持了多少的靈力。
這一箭,快若閃電。
這一箭,風雷炸響。
這一箭,氣機強大。
將李致遠緊緊地鎖定。
李致遠奪了夏家在城主的位置,自然有人不服,李也料定了這一點,心裡有所防備,但卻沒有料到,刺殺者,居然如此之強,看這樣子,要麽是到了真仙境,要麽就是他手中的這把弓箭,不是凡品,非同一般,應該是一件至寶,
眼看那奪命一箭,轟轟射來,不及多想,李致遠意念一動,立即恢復了修為,同時靈力嫁接術心法運轉,體內靈力暴漲,又變成了仙人五轉的修為。
拚力一撐,掙脫掉那一箭氣機的威壓,他閃開了身子。
轟!
那一箭射入到城主的寶座之中,將寶座射得粉碎。
下方諸人,一陣唏噓。
天魔大叫提醒道“致遠小心……,對方手中的是射日弓,威力巨大!可越階殺人。”
李致遠飛身而起,神識一放,立即發現刺客是個蒙面人,腰身欣長苗條,看上去像個女人。這刺客仙人五轉仙為,與自已是旗鼓相當,仙人五轉修為,再加上可以越價殺人的弓箭,對付起來就有些困難了。
便在此時,那刺客又拉弓射箭,在他左手拉弓之際,一枚由靈氣組成的箭矢,在手中形成,滋滋銳鳴,隨著射日弓的拉開,那靈氣箭,像是燃燒了一般,
李致遠不敢大意,意念一動,紋獸從身上飛出,擋在了他身前。
那刺客見寵獸成了擋箭牌, 一陣氣急之下,便松了弓箭。
咻!
靈氣箭飆射而向紋獸。
強烈的氣機,威壓得紋獸幾乎移不動身子。
眼看那一箭就在射在紋獸的頭上。
紋獸張嘴大吼。
“吼!”
轟!
那枚靈氣箭矢,被紋獸的巨吼震得轟然炸開。
紋獸寵大的身子,被炸得向後翻起。
可見此箭的威力。
紋獸像人一樣,一個鯉魚打挺,又翻轉過身子。只是面部被炸得皮開肉綻,血肉模糊。看上去很是狼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