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小強不忍心周驚蟄這樣的美人面臨殞命的危險,想讓她跟著自已,不料周驚蟄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反罵他故弄玄虛,當下心中也好生沒趣,遂不再理會,轉開了目光不去看她,
然而王小強那句話卻讓周驚蟄很是在意,她想了半天都想不明白,越是想不明白心裡便越發地在意,本來想問個清楚,但見王小強不再理會,也不好意思再問。
議論了一會,十個人都疲倦了,都坐在那裡休息,閉目養神,很快到了夜間,到了凌晨時分時,他們被從儲物戒子中放了出來,
出來後他們已經在一座大宅子的上空了,那蒙面探子指著下方的大宅院對十人道,“這座大宅子,住的便是杜水嶽族人,記清楚了,一共一百零十三口人,不要留下活口。完成任務後,不要回靠山宗,切記。”
說著,那探子交代完後便直接飛走了。他也不怕這十人不動手,因為這十人都與那杜水嶽有仇,再者這十個人,除了王小強外,另外九人的家族都在靠山宗的掌握之中,如不遵令,靠山宗必會對他們家族發難,於情於理他們都不會逃避任務的。
“上吧。動手乾脆利索點。”有一個修為天人七魄巔峰的內門弟子說道,說著率先向著下方的大宅院撲下,夜色下的身影宛如一隻大雕。
繼而,轟地一下,另外九人也都散開,向著大宅子撲下,
王小強天目打開,專找杜家青壯年下手,婦孺孩童之類的他也下得了手,但是婦孺孩童一般修為不高,魂魄價值不大,不如那青壯年的魂魄品質高,適合修煉,
第一個進入他視線的是一個杜家青壯年,那人還沒有達到天人境界,實力低弱,王小強直接向他撲去,右手一抓,摘星拿月手施展開來,頓時一股大力發出,竟抓得那杜家人的頭顱直接炸開,轟地一下,內中竄飛出七道魂魄,
王小強左手一抓,頓時那十道逃走的魂魄被吸力吸入手心,手心燃起金色火焰、將那十道魂魄練化,那魂魄所化能量,沿手臂進入身體,直至大腦靈竅,練化第六魄。
就在王小強殺戮時,杜家大院裡,很快便傳來了驚恐的大喊聲,憤怒的大吼,怨毒的大罵,以及激烈的打鬥,和痛苦的慘叫……
當然還有婦孺淒慘的大叫。
王小強聽著,有些不忍,動手的速度便快了許多,下手既快且狠,反正杜家人遲早是個死,何不快刀斬亂麻,早殺乾淨,早些了斷,
唰~
一個手刀打過去,將一個擋在男人身前的杜家女人的頭顱斬下,然後王小強手一抓,頓時那男人頭顱炸開,然後十道魂魄被抽出練化掉。
終於,王小強遇到了兩個杜家強者,均是天人一魄,二人雖然自知不敵,但還是作出了殊死搏鬥的姿態,只是他們根本就不是王小強的對手,才一交手便被王小強爆發的血氣給轟飛出去,
轟飛二人後,王小強放出紋獸,紋獸撲上去,將二人垂死的身體銜了回來,王小強抽取兩個神魄和十八個魂魄後,屍體給紋獸當成了美餐,囫圇吞棗一般地,紋獸將兩俱屍體吞下。
終於,碰到了一個更強大點的,天人三魄的杜家強者,這位杜家強者修為雖高卻十分怕死,看到王小強後自知不敵,立即掉頭飛走,枉圖逃去,王小強取出射日弓,取出一隻爆體神箭,放出一隻神魄附在上面,
咻!
金光閃動間,那神箭射出,衝向那天人三魄的杜家強者,最終貫入他的身體,神魄脫離神箭時,神箭炸開,將他的身體炸了個粉碎,他三道神魄逃開時,
被王小強的神魄給一一吞噬。就這樣,不斷地殺戮,不斷地練化,王小強的修為不斷地朝著天人六魄邁步,
靠山宗十位弟子,在這個夜晚,變成了殺神一般的存在,個個面帶煞氣,殘暴地收割著生命,伴隨著一聲聲的慘叫,杜家大宅子不斷地被鮮血染紅。
在杜家人一百多口被乾掉後,因為有了先前的練化基礎,王小強的第六魄已十分壯大,估計要不了多久便化蛻變為神魄。
杜家一百零十三口人全部乾掉後,十個人又聚首一處,因為他們可以屏蔽鮮血,身上倒是乾淨,不過此時他們的眼神卻不乾淨,一雙雙眸子早就殺得紅了,眼神中帶著亢奮, 透著瘋狂、以及殘忍,就連周驚蟄兩個美女的眼神都顯得有些可怕。
“好了,都乾掉了,撤吧,記著不要回靠山宗,”那天人七魄的內門弟子交代了一句,然後帶著那個內門女弟子撤走了,看那樣子,那女弟子想必是他的女人,
看著那內門女弟子和那內門最強者一塊逃走,周驚蟄微微有些失神和忐忑,
本來她想著和那內門女弟子一塊撤走,彼此相互照應著躲避杜水嶽的調查與追殺的,卻不料人家有了依靠,根本沒有顧她。臨走連個招呼都沒打。
便在他失神之際,其它六位弟子也都撤了,有的兩兩為伴,有的獨自一人,最終只剩下了王小強。
王小強盯著周驚蟄,他初心未改,還是不希望周驚蟄這大美人遭到臨水宗的侵害,
對於他們來說,完成任務後,接下來就是逃亡之路,逃亡之路太淒惶了,如果一個人就更淒惶和孤單,周驚蟄也想找個伴,但此時所有人都走了,只有王小強沒有走,便有些驚疑地盯著他問,“你還不走?”
王小強盯著她的美眸,玩味地一笑道“周驚蟄,是不是有點怕了?”
“人都殺了,還怕什麽?”周驚蟄瞪眼道。
“殺人當然不可怕,但是被人殺時,就可怕了,其實還比死可怕的事情呢……”王小強說到這裡時,就見那周驚蟄的嬌軀一抖,
王小強繼續笑道“我們可是杜家的滅門凶手呀,杜水嶽何等樣人,他會查不到我們,抓不住我們?那杜水嶽也太沒成色了吧?我們只不過是杜雄山手中棋子罷了,他才不會管我們死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