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刻……
良字與勇字,轟然撞在了一起。
良字將勇字撞得向後跌出三尺,然後兩個字轟然彈開,兩股強勁的衝擊力以相撞的位置為中心,轟然爆開,金光萬道,道道如利劍,大半向李致遠倒射過來,一小半衝向了洛幽珊。
洛幽珊飛起躲避。但卻是不及,下身的裙擺被那金光刺破,露出白嫩小腿。
李致遠金殼護體,金光利劍加身也沒有妨礙,戰到現在,李致遠仍然凝身未動,而洛幽珊相對來說,上竄下跳的,裙擺也破開了,衣不遮體,好不狼狽。
“認輸吧!!”李致遠道。“女子無才便是德,女人太過於爭強好勝不好,而且你修煉的是“良”之道,理應溫良恭讓才對,再說你已進入前十,這對於你來說已經足夠了……”
聽著李致遠的規勸,洛幽珊心頭一動,進入前十,就可以接受老夫子聖道之力的洗禮,這是實實在在的利益,再往上,就是虛名了,
那些虛名,要它何用?
再說爭強鬥勝的確與自已的“良”之道有相違背,
最主要的是,李致遠實力太強,她想贏簡直不可能。
念及此處,洛幽珊便向李致遠抱了抱粉拳,道“李同學修為高深,在下甘拜下風。”
說罷,飄然飛下了擂台。
見洛幽珊很有自知之明,李致遠不由得多看了她一眼,這個如空谷幽蘭的清雅女子。
……
五輪賽事下來後,十強被唰下了五個。剩下的五人,將競逐前四強。
這五人將抽簽決定比式。執事人員擬好五個簽紙後放在一起,將五人抽。這五個簽,分別是0,1,2,3,4
抽到0的即為空簽,直接晉級前四強,準備明天的冠亞季軍的比試,而抽到1的就要和抽到2簽的人對訣。抽到3的和抽到4的對訣,敗著出局,勝出晉級前四強。
這五個人,有方丘,有李致遠,有蘇璃,還有一個叫嶽不悔的學生和一個叫封於修的男生。雖然,抽到空簽不是憑真實實力晉級的,但五個人對於抽到空簽還是抱有很大的期待。必竟可以省過一個環節,直接晉級前四前,沒有被唰下的憂慮。
這個幸運的空簽最終落到了李致遠的手中。
抽到0簽的李致遠幸運地晉級前四強,可以參加明天的冠亞季軍了。
抽到1簽的方丘對訣抽到2簽的封於修。結果可想而知,方丘隻用了三招便將封於修給乾敗了,抽到3簽的嶽不悔對戰抽到4簽的蘇璃。結果蘇璃敗陣。
敗陣的蘇璃再與封於修對訣,結果是。封於修敗下了擂台,連敗兩場的封於修被唰下擂台。四強誕生。
比賽結束後,李致遠回去修煉,依靠丹藥修複破損的金殼,田雲怡說她店裡有很好的煉體丹藥,讓李致遠去取。
到了店裡,田雲怡便取出一盒丹藥來,打開遞給李致遠道“致遠,這是含有金屬性靈氣丹藥,是從金礦中提取出來的,對於金鋼體的練體者有莫大幫助,你拿著用吧……”
“多少錢,我付金幣給你?”
“咱們之間,就別提錢了,”田雲怡用潔白纖手,堵住了他的嘴。
“那,那我怎麽感謝你……”
“像昨晚一樣。”田雲怡靠在他懷裡,輕輕呢喃道。
很快二人又一起來到了田雲怡的香閨。
天色尚早,田雲怡換上了一件淺粉色的修身旗裝,凸現出她修長勻稱的身姿;那粉色極淡已經接近白色,但是卻很嫵媚,就似少女臉頰上最自然卻最誘人的紅暈;衣袖、襟前、袍角卻用素金色鑲了寬寬的邊兒,更襯出高貴之氣;衣上精細構圖繡了綻放的紅梅,
繁複層疊,開得熱烈,看得讓人心裡也覺得熱乎;到得晚間,她輕移蓮步,走到她跟前,自然而然地,他將捉抱在懷中,真個是溫香暖玉抱滿杯,香骨珊珊,所碰處清涼細膩,溫潤柔軟,眼下是粉光致致的誘美肩頭、光滑的脊背,還有那碩美動人的雙丘,耳邊聽到的是她咻咻的鼻息,胸前抵著的是她飽滿堅挺的酥胸,縱是一個聖人,此時又怎能不為之情動。
“致遠……”一雙柔婉的玉臂攀上了他的脖子,埋在懷裡的玉人喉中低吟出顫抖的聲音:“抱著我,致遠,……抱我……”
柔若無骨的香軀在他懷中不著痕跡地扭動著,肆意撩撥。天可憐見他沒有穿裡褲的,為了涼快,李致遠回到別院後便換了一件外衫,而它……現在是敞開的。
“我……我……雲怡……”楊凌喉間發乾,一直以來對田雲怡積下的情感,加上也現在不著痕跡的香誘,使李致遠的心毫不設防地催生出了對她熾熱的情和愛意,那具溫婉光滑、柔嫩動人觸碰,讓他無法遏製……。
李致遠的手,情不自禁地撫上了成綺韻的椒胸。盈盈一握,典型的柔媚女子特有的秀氣,在他的掌握中,扭曲成形。另一隻手,順著那動人的腰彎滑下去,撫上了她肥碩圓潤、柔軟挺翹的粉臀。
水聲風聲吟哦聲,竹枝婆挲蟲鳴聲。衣袍內是一對漸漸升溫的身體,田雲怡象站立不住似地依偎在他身上,兩個溫熱軟綿彈力十足的胸丘頂在了他的胸前,輕輕摩擦著他堅實健碩的胸膛。
堅挺的部分,似欲急切尋我著渲瀉的桃源,然而田雲怡的小手只是輕輕一握,使他的身體戰粟了一下,隨即便似驚嚇似地移開了手,迫得他情急地主動迎上去。
豐膩粉褪間一抹滑潤柔嫩的輕輕觸碰到他那裡,李致遠身體心領神會地迎合上去,柔軟溝壑的微陷,帶來蝕骨,但隨即她卻抽離了身子。
恍若一下子被拋離了天堂,李致遠急切按著她迎向自已,又是欲陷似入的片刻極樂,然而俏盈的臀只是一扭,他又再次失去了目標。
李致遠的鼻息急促起來,臉漲得通紅,他忽然雙手下落,捧住兩瓣豐潤飽滿,將其托了起來。
低吟一聲,兩條修長豐膩的大褪,一下子挾在了他的腰間,環著李致遠的脖子,在他壯實的肩頭,快樂的眸中閃過一絲異彩。
她的肌膚比象牙更細膩,比美玉更濕潤,比細瓷更光滑,伴隨著她細細如歌的呻吟,嫵媚而魅惑。妖魅般的誘惑使李致遠更加急切,可是田雲怡卻不讓他得逞,仍然似迎還拒地遲延著他地深入。
李致遠急迫下向前一靠,田雲怡的臀一下子靠在了被子上。原本溫熱的被子對她嬌嫩的肌膚仍然有著殺傷力。
田雲怡如同中箭的天鵝一般,發出一聲令人心疼的嬌呼,優雅的頸揚了起來,身子不由自主地向前一挺。
這一刹那,她的全身忽然繃緊了,秀眉緊蹙,似顰還怨,仿佛連呼吸都已停止,他也哼地一聲悶哼。好似僵化了一般立在那兒,唯有某個敏感的尖端。
一種溫暖、緊迫,連意識都融化了……(一度文學網,)